笑,道:“本王没有方子,劳请皇上再等几日吧。”
正厢的桌子被移走,一个够一个人洗浴的木桶摆在中间,樊玄理亲自抓药煎药,甚至亲自打水泡上,每一道工序都不假手他人。
屋子窗边门边都围上了纱,樊玄理伸手试了试水温,回头对锦绣说:“可以了。”
锦绣给姜语素换上干净的裹衣,樊玄理走到边把她横抱起来,姜语素很轻,樊玄理毫不费力的就把她抱进木桶里。
褐色的药水浸透了姜语素身上的裹衣,这样浸泡在药水中,药水和皮肤的间接接触就可以缓解药性的猛烈刺激到她。走出门,屋子里留下锦绣一人照顾。
好几天没有尝到酒香了,如果不是忙的他昏头转向,他肚子里的酒虫早就起来抗议了。
甲乙赶紧递上一个酒壶,樊玄理接过打开一闻,立刻咽了咽口水:“好酒。”
甲乙笑道:“奴才知道公子好些日子没喝酒了,肯定馋了,所以奴才今天一大早就去王爷酒窖里找了这瓶陈酿。”
“你……”
“不不不,奴才不是偷的,是莫侍卫带奴才去的。”
樊玄理松了口气,赶紧端起酒壶大喝一口。
“公子,皇城很好啊,又有酒喝,又有地方住,比咱们在外面风吹雨淋的强很多,王爷又重公子是个人才,对公子这么好,而且……而且公子也不放心小姐的伤势,不如留下来吧。”樊玄理送到嘴边的酒壶放了下来,看着甲乙不说话,甲乙赶紧闭嘴离开,“奴才去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