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铁脊蛇矛,再次尾随祖茂,冲杀上去。
其实,韩当和黄盖同样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这主公孙坚的处境真是被架在火上烤,战也不是,退也不是,左右两难之地。
“降者不杀,反抗者死!”
不再多想,韩当和黄盖大吼了一句,各自挥出兵器,分为二路,攻了上去。
汜水关内,城墙之上。
华雄冲到李榷的面前,大声质问吼道:
“李榷李稚然,你为何鸣金收兵,本将尚在汜水关外,你就紧闭城门,莫非想害死本将?还是说你与城外的孙坚有所勾结,眼看孙坚不敌,就要阻拦本将?哼,你可知私通敌将,视同谋逆,别以为你是太师的女婿,就能为所欲为,真当本将不敢动你么?小心本将斩了你,到了太师面前说理,本将亦毫不畏惧。”
华雄怒气冲冲,将刚才和孙坚交战不利的恼羞全发在李榷的身上。
李榷想不到华雄杀敌不行,倒是牙尖嘴利,若不是李榷鸣金收兵得快,华雄说不定早就被孙坚给斩了,此时恐怕连汜水关都丢了。
莽夫华雄,信口开河,含血喷人哪。
可惜,李榷是副将,真要和华雄对着干,华雄这主将还真能先斩后奏,闹到董卓那儿去,董卓对于死人素来没有好感,顶多就是在麾下众多武将里面,重新物色一个新的准女婿罢了。
谁会去理李榷和华雄之间的恩怨啊。
“华将军,本将之所以鸣金收兵,紧闭城门,并非是针对将军,而是谨记太师之令,力保汜水关不失。将军之勇,世所难挡,纵然能够在阵前斩杀孙坚,可孙坚的部将早就兵分三路,向汜水关大开的城门冲来,准备鱼贯而入了。”
“本将身为汜水关副将,将军在阵前厮杀,那守关之责自然落在本将身上。因此下令关门,实属无奈之策,还望将军能够恕罪,倘若将军觉得本将当副将,并不适合,自可令人把本将给绑了,送到太师面前,太师自会为将军派来新的副将,给将军一个得力助手。”
在李榷看来,华雄就是无理取闹,无非就是关了汜水关城门嘛,又不是直接改旗易帜,里应外合和孙坚斩杀了华雄。
就算汜水关的大门关了,华雄进不来,那没关系嘛,华雄还可以率领着兵马,先行避开孙坚军,逃回虎牢关那边就行了。
虎牢关有董卓、吕布在,定能保住华雄不死,顶多就责骂一下华雄。
李榷只是个副将,在汜水关辅助华雄,得了功劳,那是华雄的,李榷只能分到一点汤水喝喝,失了汜水关,那锅就大了,李榷早就想离开汜水关,到董卓那边去混了。
要是华雄不满,主动提出将李榷送走,那更好,跟莽夫华雄一起搭档,李榷快要气死了。
这时,郭汜和樊稠也跑到了城墙之上,来到华雄和李榷的身边。
郭汜眼看华雄和李榷面色不善,相谈不欢,这怕是要内讧啊,情况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