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不少,如此一來看來是知道些内幕了,这全家的性命都系在他的身上了,大丈夫能伸能屈,童贯这么告诉自己,便当即带队下了城头,直奔童府。
童府的大门依旧紧紧闭着,门口站着两排官兵。
此时童府人去楼空,倍显萧条,以大不如往日,这大门沒有早早开了,知事官上前來叫开,童贯这才进來,院里除了十步一个侍卫外,并沒有什么迹象,留下的一个小管家这时候跑上來,气喘吁吁,看他脸色惨白,似乎精神并不好,当今战火连连,城外攻得紧,城里的权贵,上上下下哪个不憔悴,童贯也沒有起疑,就此大步进了前厅。
新上任还沒有两个时辰的小管家跑前跑后地将前厅里点起两盏灯,昏黄地地照亮了半个厅堂,远不如前,倒是有一种凄凉弥漫上來,让童贯愈发压抑难耐,一刻也不想在坐下去,童贯问那管家道:“我走以后,可有人來过。”
“沒……沒有。”那小管家眼眸子有些犹豫,不禁有些发抖。
童贯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这点变化如何看不出,一把将那厮推倒在地,问:“究竟有沒有。”
“小的……”
“童大人。”这三个人咬得清楚,一个人这个时候从后面徐徐走进來,一身粗布麻衣,看样子并不相识。
童贯霍地站起來,身边的佩刀侍从看了这人,顿时将腰刀抽出來,一时间厅堂里倒是多了几分刀光寒气,愈发让童贯觉得寒了。
“你是谁。”童贯看着那人不慌不忙,倒是颇有反客为主的样子,大摇大摆地走出來。
“我是谁不重要,你的妻儿现在全然无恙,我们大帅特意吩咐过了,让我來给大人知会一声。”
童贯听了,双手不禁握成了拳,喝道:“你们要是敢动我家人一根汗毛,我就灭了你们。”
那人冷笑了,说道:“童大人,大势已定,城破是迟早的事,我们大帅说了,只要你将城池交出來,你就可以和家眷团聚。”
“如果不交呢。”
“呵呵,那就在下面团聚。”那人笑着看着童贯,让童贯有些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