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拳打死老师傅,直奉双方连同附属小势力的兵力总和远大于鲁军,真要战事爆发,我想您的防线挡不住他们无所不在的进攻吧?”
“从北面说,靖帅在蒙边的部队不少,可单独抗住张作霖的几十万大军还是力有未逮,何况您的人还需要巩固边防、镇压乱党、监视白俄,能用于作战者更少,有两个师?或者往多了算,四个师,这些都不够,既然扛不住,张胡子南下就成定局,鲁军也就势必在天津驻屯重兵进行防御作战。”
“往南,不论分兵之后的鲁军还剩多少兵力,直系吴子玉当下可是名满全国的战将,作战经验极为丰富,不知贵军可有几人相抗—王介山远在皖南、浙省一带布防,王子柱多年未打大仗,不知我所说靖帅是否赞同?”
看着徐树铮的笑脸王子安也笑了,对方是在做铺垫,好为接下来的谈判争取更多先手,不过他还是小看了自己,以为手中有人脉就可以拿捏住鲁军,说道:“刚才我虽然夸奖了张雨亭几句,但对他的军力未做任何点评,又铮知道原因么?”
“洗耳恭听。”
“东北军前身出自于张作霖的巡防营,主官多为他一同起兵的老兄弟,这些人不论治政、练兵都脱不了土匪习性,士兵的水平可想而知,虽然那儿有东北讲武堂代为提供中基层军官,可他们在当下还是人微言轻,总体战力压根就不值一提;别笑,我知道你想拿鲁军作对比,但不好意思,自打建军那天起,我的军队训练就严格按照国外军事ca典来走,他张作霖就算日后幡然醒悟,但现在是不能比…”
“……”
一番比对,固然王子安说的口干舌燥,徐树铮也给听了个目瞪口呆—讲话的中心思想就是以鲁军的军力与准备来看,足以单独击破两家联手,还能分兵防御边境线与小股势力的趁乱打劫,不过说归说,小徐一直点头未发表意见,心中却对王靖中的大吹大擂感到不以为然,真要如此,那你之前怎么不直接把直皖奉干挺统一全国呢,大话谁还不会说。
两人在这交手片刻,还是王子安厌烦了无休止的闲扯篇说道:“又铮的来意我大体上也清楚,就是想着两家联合对抗直奉中央,既如此,咱就不绕弯子,你们打算如何做?要什么好处?”
“不是咱们两家。”徐树铮先纠正他的错误道:“还有粤军、滇军,甚至我也跟四川的梁启超搭上了线,他对直系窥视川省感到不安。”蔡锷在前段时间终于被病魔夺去生命,到底没能给纷乱异常的民国再填一抹亮色,其人逝去后川省督军由罗佩金代理,梁启超担任省长,但以前由蔡松坡强行整合到一起的川省各派系却又闹起了内讧,他有足够的威望将矛盾压制住,其他人不行。
“西南各派系最大作用就是相互间扯后腿,于战争无碍,说你们吧。”
“段总长的威望足以在短期内聚拢起一个政府所需官员,你虽然一直有培训民政人才,但多在底层施政,骤然间执掌中央大权想来不妥的很;而我军虽然战败,但各残部多被直奉双方收编,只要我本人振臂一呼,定会形成从者云集的场面,还有,张作霖背后有关东军的支持,但我方与日本政府关系更好,可以约束他们的行动。”
“因此,段老总的意思,如果咱们能联合一致将直奉驱逐,那老总掌民,您掌军,如何?”
(这段时间家里事儿多,更新量不足,敬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