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狄仁杰被诬告谋反,酷吏来俊臣主审,狄仁杰迫于酷刑,只好表面认罪,暗地里写下血书诉状,由其子上诉朝堂。
武则天见到状文后质问道:你既无罪,莫非罪状上的画押是假?
狄仁杰悲愤地答道:我若不招供画押,怎能活到现在?
在皇权专制时期,酷吏操持生杀大权,受害者根本无权“保持沉默”;拒不认罪,必然招致酷刑折磨,甚至死于非命,反不如自诬诬人,免于眼前之灾,再寻机翻供辩冤。
但实际上,一旦认罪,再想逃出酷吏之手,势必登天还难,只能寄希望于越诉一途。
“啊啊!”一间房间中,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李战还算有人性,他并没有使用残忍的“檀香刑”,而是让魏敞先给那对小夫妻站笼之刑。
所谓的站笼之刑,是明清时代常用的刑具犯人被枷住脖子,身体只能站在那里支持,跪坐都不可能。
人一旦进了站笼,不出一两天就会毙命。
如果将枷抬高或压低几寸,则犯人要么是窒息速死,要么弯曲着双腿支撑身体,用不了多久便力竭身亡;因此站笼中一般都在犯人脚下垫砖,以砖的高度来控制犯人的死亡时间。
“说出你们真是的身份否则你们就要死!”这是魏敞的声音。
跟着很快,一个年轻的声音颤抖着辩解道:“我们已经说了实话,我们真的就是一般的长安百姓,一点都没有隐瞒呀请官爷一定要相信我们,我们说的全部都是真的,全部都是真的呀!”
说完,因为疼痛,年轻的声音又再次惨叫了起来,然后昏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李战走进了这间房子,看到李战进来,魏敞立即躬身来到李战的身边道:“公子,这里肮脏,公子千金之体不应该来这里。”
李战点头道:“我知道,可是我不得不来呀,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现在又牵扯到了莲花社,魏敞用水泼醒他们,我要和他们说几句话。”
“遵命公子!”魏敞点头,跟着喊道:“拿水来,给我泼醒这两个人!”
“哗!”兜头一盆冷水,两个本来已经昏迷的人再次醒了过来,这个时候,李战站在两人的面前道:“你们好我叫李战,是这些抓你们回来人的旅将。
现在我和你们将话给说清楚,首先你们想嘴硬逃过去是不可能的了。
因为今天这次的事情太大了,到底是谁让你们将余宝女儿给拐走,是我们必须要知道的,这件事情关乎到大唐的安危。
所以你们如果认为只要一直嘴硬,我们就拿你们没办法,然后再放你们走,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这是不可能的,就是将你们刑罚至死,我们也必须得到答案。
所以我希望你们知道,你们不要有任何的侥幸。
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说出实话,如果不说出实话,那么你们就要被我们折磨而死,现在这个站笼是最基本的,既然你们嘴硬,那么下一步我们就来凌迟。
一刀一刀将你们身上的肉给刮下来,让你们承受着疼痛还不让你们死,要的就是让你们生不如死。
但是只要你们将你们知道的都给说出来,是不是莲花社上面给你们下的命令,让你们去拐余宝的女儿,只要提供给我们那样,我李战向你们保证,你们会平安无事的离开这里。
如果你们担心会被人追杀,我可以让你们住在敦化坊,那里不会有人追杀你们。”
说到此处,李战停住了声音,他定定的看着对面的这对小夫妻,这个时候这对小夫妻其实也在疯狂的思索着,他们也在衡量李战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只是这对小夫妻一直都想从李战的眼中看到假出现,可惜的是,李战的眼中饱含了无比的坚定。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李战看着对方是什么也不说,李战一个叹息道:“好了给你们考虑的时间,已经能够够多了,用刑吧凌迟,准备医生,一定不能让他们死了!”
“遵命!”魏敞一个躬身,然后看着李战道:“公子,你还是别留在这里吧,太血腥了!”
“好我知道,那我现在就出去了,魏敞呀,这次的事情太大了,一定帮我做好,在没有问出公子想要的东西之前,他们一定不会死。”
说真的,这一番话,魏敞说的十分肯定,这话说的一旁的小夫妻不寒而栗。
李战微微的点头道:“很好开始吧!”
说完,李战头也不会的离开,跟着就见魏敞招手,青衣卫中走出一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