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查的地步。
“唉……”微叹一口气,清虚子收回手。
扶起司空沾满血的身体,运力用力在司空摘星背部重重拍了两掌,他只觉得手上扶着的身体一震,然后原本脸色惨白的司空便在他的动作下开始咳嗽起来,直到咳出了淤血脸色才转变成了一种带些生气的暗黄色。
“咳咳……”嘴角不断溢出鲜血,司空无力的抬手拭去,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腹部却是火烧火燎般的发烫。
“怎么样?”司空一阵咳嗽,肩膀上的伤口又一次裂开,看得清虚子都有些忍不住皱眉。
为了减弱呼吸、体温和心跳,司空故意在自己身上弄伤多处,过度血液的流逝再加上司空有意的龟息便让他看上去像个死人一般。没有温度没有脉搏没有心跳……
若只是司空想要如此伪装,怕是根本就偏不过陆熔和颜无。之所以会成功,还得归功于易风、暗夜的那些毒。暗夜的毒让司空体内的内息凌乱,而易风的毒却制住了那药性转而让他的体温和脉搏异常的低落,若不是及其细心的人根本就发现不了。
但是这么做也是有风险的,如若不在一定时间解开,便会真的丧命。
“还好。”缓了口气,司空撑起身体坐起来尝试着运气。
“你——”清虚子张嘴,话到一半却嘎然止住,“算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我就不多说了。”清虚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放在司空面前而后往后退去,为他护法。
两人均是正坐,直到夜幕降临,司空才再次睁开了眼。
“我想去一趟北华。”司空摘星坐在火堆前对清虚子说到。
“嗯。”清虚子点头,却并未说什么。
他并未问司空为何要去北华,并未问司空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并没有问他为何要这么做,更加没有一直质问司空和颜无等人的关系。清虚子的沉默倒是让司空更加不自在,不知道为何,看着火堆对面闭目养神的清虚子司空摘星竟然会想起颜无。
几次犹豫,司空终还是开了口,“颜无,那之后他怎么样?”
清虚子仿佛早已经料到他会有此一问,所以毫不惊讶的依旧闭着眼,“想知道就自己去看吧,别问我,我不知道。”
无奈莞尔,再见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天色完全亮起来之后,司空便准备离开,流转至城内,司空摘星却发现清虚子依旧跟在他身后,不禁停住脚步有些疑惑的看着清虚子。
清虚子倒是一片坦然,直视司空摘星的眼眸,道;“你伤害未好,我自然要跟在你身边。不然你出了什么事情,我老了谁养老?”
清虚子的话太过牵强,司空却能感觉到他话语中的那份关系。点点头,司空并未再开口。清虚子跟在身边也好,他还有事情想要拜托他去办。
两人换了身衣服,司空伪装成了一为驱马的马夫,清虚子倒是并未改变容貌,不过正是因此他才成了司空这‘马夫’所护送的客人。两人一路向北,往边关北华而去。
当天便除了京城。路上倒是安静,不见任何关卡。
直至十余日后两人到了北华的战线,这才停下路程。边关告急,城中之人自然是不允许出城的,马车是坐不成了,两人只能改为以马代步。
这几日北华倒是安静,并未紧追着南楚的军队,只是这样的安静并未为南楚带来什么好事,长时间的拖延只会让南楚内部消耗过多。出城的时候司空摘星特意别开了南楚军队的驻扎地,只是有些不想遇见军中的有些人。
清虚子并未说什么,只是离开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多看了夜幕中灯火大作的军营两眼。司空摘星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清虚子曾经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
到达北华京城的时候,已是接近月圆的时候。算一算时间,此时已近中秋。
和清虚子在山中生活数年,早已经忘了时间,直到近两年才开始重新走动。计算时间,计算去过的地方,计算认识的人。总觉的只从少林寺之后,一切都不断在改变,变得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特意不去在意南楚和玄月阁的事情,司空仿佛十分忙碌一般在北华一处安静的小镇买了一处房子。房子不大,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才百余两的价钱,大小在镇上也只能算得上是中等。
这个时节司空在北华置办屋子,镇上不少人都是分稀奇,但一段时间之后依旧见司空并无一样举动镇上的人也算是安然接受了司空这个新的居民。
清虚子在司空在北华留下之后的第二天便离开了司空身边,按照司空所说的位置去办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