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这等样人只应该存在于画里,这般真实的看见,反倒觉得自己有些不真实了。
玉烟正准备将手放在鹿蜀的项链上时,那整个虎符项链骤然消失为尘埃了。玉烟忙问何故,鹿蜀突然转脸了,颇有些愤懑地说道:“水中妖莲,心头染血,眼中含戾,触碰了也只能侮辱掉灵物的仙气,还不速速退下。”
玉烟被他满腔愤怒的看着,觉得有些不自在,但也没多说什么。
雪阳被他这举动弄得有些懊恼,正准备阿墨忙上前大声喝道:“说什么屁话呢,我们的玉烟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自己找不到正主还有脸说别人,再不滚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
鹿蜀在众人的鄙视和咒骂中转身离开,回身时别有深意地看了玉烟一眼,“哼”地一声离去了。刚才的好气氛一下全没了,玉烟也懒得再管这些破事,整理好心情便离开了这龙樱池,剩下这群人面面相觑。树伯对其他人做了个放心的手势,自己便跟着玉烟出去了。
雪阳见状,此时也不便去打扰玉烟,由树伯去说也挺好。便对其他人提议到:“唔,这般清净下来了,我们来洗个澡吧。”
说完他也不脱自己的衣服,转而去脱阿墨的衣服。阿墨被他这举动弄得有些慌了,一不小心两人都掉进了池子里。范元和世谨言也闹了起来,四人在池子里打闹欢腾,好不自在欢愉。
永安茶楼内,子修急速地向着暗室走去,看到上官彩儿便急忙将手中收到的消息念给她听:“主子,紫迎和她的婢女不幸身亡。”
上官彩儿眉眼微动,手指不禁抖了抖,闭着眼说道:“可查出是什么人干的吗?”
子修摇着头说道:“不知。属下刚开始以为是摘星阁那帮人做的,但我亲自查验了她们的尸首后,对比之前摘星阁的手法,可以初步断定不是他们所为。紫迎的婢女是被人活生生地掐死的,用力者极为残暴精明,懂得如何一招毙命。至于紫迎,则是被人用掌心内火融烧掉了五脏六腑血亏而亡。”
上官彩儿惊呼道:“什么?世上竟有这般狠辣的招术。可在她身上发现了什么遗留的东西。”
子修摇着头说道:“什么都没有。像是有人凭空出现取掉了她们的性命,然后又凭空消失了一样,没留下半点线索,我们根本查无可查。”
上官彩儿不觉有些头痛,猛吸了一口气说道:“的确不像是摘星阁所为,但也不能完全否定,有可能是他们新培训的暗杀部队。我们也该让死士们上场了,毕竟这场仗我们不能输。”
子修点头,从上官彩儿手中接过龙玉符,郑重地说道:“不知主人想让他们做点什么?”
上官彩儿语笑嫣然,玫唇轻吐着说:“嗯,既然他们不讲情面,我们也便不必留善手。传令下去,由羽衣领队,夜袭摘星阁。”
子修点着头,又微微地抬起,轻声问道:“主上确实是羽衣吗?他可不会留活口。”
上官彩儿睥睨地看着子修,笑着说道:“你认为在经过了叶光弹后,我还想看见摘星阁的任何一个人吗?人若伤我一尺,我便将他压死为止。”
子修听着不由得心有余悸,只得领命退下。等到子修走远了,上官彩儿才拍着手说道:“倚翠,滴红,出来吧。”
也不知从何处,这二人便如风如影般悄无声息的现身了。上官彩儿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慢慢吩咐到:“子修已投靠摘星阁,倚翠,你拿着我的簪子去找羽衣,看在他为楼做了这么多年事的份上,就让他将子修给人彘了吧。”
倚翠面无表情的听着,随后隐身退下。
随后,上官彩儿继续说道:“滴红,先帮我更衣吧,待会儿一起去外面见识一下摘星阁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