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人又不是真正地情侣关系。
洛菲眼珠转了转,然后微微眯起:“叫小姐……都做了什么?”
张胜耸耸肩道:“没做什么呀,就是喝喝酒,聊聊天,听听歌。还看她跳了段舞,然后就回来了。”
“真地?”
“真地。”
洛菲星眸半醉,想了一想,又问:“跳得好吗?比我还好?”
张胜终于笑出声来:“当然没有,你跳地舞比她好看多了。”
洛菲的语气有点酸了:“那你为什么看她跳舞,陪她喝酒,却不陪我?”“我的大小姐,我总不能让你跳舞给我的生意伙伴看吧?”张胜无奈地摊手道。
洛菲启颜一笑:“现在没有外人了呀。我跳给你看,你陪我喝酒,好不好?”
张胜开始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吃吃地道:“你……你跳什么舞?”
洛菲骄傲地一扬头:“绝对比她会得多。比较有名的舞蹈,就没有我没学过的,你以为上流社会地女孩子就只学交谊舞吗?”
她抱着张胜的胳膊,发烫的脸蛋贴着他肩头喘息着笑:“肚皮舞我都跳得很出色呢,你要不要看?”
张胜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算了算了。有机会的吧,有机会再说。”
洛菲蹙起眉想了想。自语道:“也是,肚皮舞很耗体力耶,那我跳别的,你等着。”
她不待张胜回答,就跳起来走到桌面打开电视,然后在互动菜单上找了一首舞曲,点选了播放,然后按熄了大灯,换了桔红色地台灯,然后蹬上高跟鞋,很开心地站到张胜面前。
面对一个酒鬼,还是一个女酒鬼,张胜除了苦笑,一点办法都没有。
洛菲随着舞曲轻轻摆动起身子来,双手伸在头顶,手臂交叉,手腕和手摆出很优美的姿势。
她的吊带短裙领口开得很低,随着身体的扭摆,浅浅的乳沟在桔红的灯光中若隐若现。裙摆因为纤柔腰肢的扭动开始收缩,刚好把臀部包裹起来,配上她起码高达三寸的银色细高跟鞋,一双玉腿显得分外白皙修长……
音乐节奏很诱惑,洛菲扭动着水蛇般地腰肢,双手缓缓垂落,交叉搭在肩上,一点一点地将两根吊带从肩上往下褪,张胜看得目瞪口呆,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好在她只是做了个诱惑的动作,那两只手又向下滑去,贴到了两瓣后臀上,张胜不禁暗暗抹了一把冷汗。
优美的舞姿的确是最曼妙地肢体语言,张胜忽然发现,洛菲的身材虽然略瘦了点,不过还真是挺不错的,尤其是那极优美的舞姿,似乎向他发出了极尽诱惑的邀请。
音乐地旋律越来越简单,几乎只剩下原始地鼓点。本已酒醉的洛菲一番舞动,醉意更浓了,眼神迷离,檀口微张,房间有一种蛊惑人心地呻吟,张胜一时都分不清那种呻吟般的呼吸到底是传自舞曲中的配音,还是真的由洛菲所发出来的。
张胜感觉到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有了反应,忙换了一个坐姿,洛菲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满意而魅惑的一笑,手指又慢慢从后臀滑向纤腰,再滑向玉腿,极尽能事地挑逗着他的视觉感官……
“好啦,我跳完了,有没有比她跳的好看?”变身性感小妖精的洛菲笑盈盈地问。
“啊!好,很好,”如闻大赦的张胜听说跳完了。不禁松了口气,连忙使劲鼓了两下巴掌。
洛菲被张胜一番赞美,少女地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她象是争回了一口气似的,开心俏皮地笑道:“嗯,你喜欢就好,本宫要沐浴更衣,上床就寝了,你可以回去睡了。”
张胜一呆,眼睛看向桌上那半瓶红酒。干笑道:“我……可不可以把酒带回去,睡觉喝两杯,休息一定好。”
“可以呀。”
张胜连忙拎起酒瓶,很自然地垂在身前,遮住他的自然反应,快步向门口走去。
“小菲好象没有看见,”张胜用眼角瞟着洛菲的神情。走到门口时,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嘁,大色狼!”
身后传来俏生生的一句断语,张胜的神圣伪装立即被剥个干干净净。
张胜心里这个郁闷啊,在这样的声色诱惑下。能没有反应么?没有反应的那是阳痿。男人能控制自己的理智,要是谁能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那才见鬼了。
张胜回头,恼羞成怒地瞪了一眼。
洛菲正抿嘴偷笑,张胜轻哼一声,终于放弃辩解,狼狈不堪地走了出去。
望着关上地房门,洛菲脸上故作纯真的笑容消失了。她痴痴地看着门口,好半天,终于幽幽一叹,轻轻地说:“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可以经常跳给你看,你喜欢么?”
没有人回答,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桔红色的灯光映着她落寞的神色……
因为徐海生摞下的狠话,保镖们没有大意。果然。一点多钟开始,保镖便发觉楼下开始有人逡巡。张胜的保镖一直有四人,两人留在楼上,两人装作出去买宵夜,到楼下逛了一圈,发觉不止楼下,连停车场上都有人围着老板地车游走,腰里鼓鼓囊囊的,明显是硬家伙。
这些人乜眼看向他们,面色不善,听他们偶尔对答,都是香港本地人,两个保镖匆匆上了楼,把张胜叫起来,紧张地说:“老板,姓徐的果然找了人,是本地的黑社会,听他们的切口,是和字头地兄弟。”
张胜听了神色微微一紧,他穿上睡衣,走到窗口拉开窗帘向外看了看,沉思片刻道:“放心,他们不敢冲进酒店,那样的话事情就闹大了,他们未必惹得起六国酒店。”
一个保镖紧张地道:“老板,问题是他们现在把我们围住了,停车场上也有他们的人,我怕他们在车子上做什么手脚,这里咱们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不慎,很容易出问题的。”
张胜苦笑道:“明天上午,我和菲菲还要去香奈儿一趟,总不成连夜灰溜溜地逃回去吧?”
一个保镖赶紧道:“不能走,不能连夜走。他们不敢冲进来,却在楼下示威,焉知不是为了把我们吓出去?现在,连车子也不保险了,我们的意思是,老板是不是同深圳那边联系一下,找朋友弄辆车来,再多带些人过来。”
另一个保镖解释道:“老板,我们干的就是这一行,倒不是怕死,不过对方人多,一旦打起烂仗,老板和周小姐都是斯文人,我们怕照顾不来。您和周小姐要是受点伤,我们可担待不起。”
张胜蹙了蹙眉,点头道:“嗯,我知道,好,你们去休息吧,我和朋友联系一下。”
“是,今晚情形紧张,我们就不睡了,我们在您和周小姐门口守着,老板请休息。”
说完,那个保镖走过去,先把张胜房间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这才和其他三人退出去,把房门给他带好。
“徐海生真地找了黑社会的人?”
张胜想想,哑然失笑:“急功近利,投机取巧,时刻不忘玩些阴谋诡计,这个人,穿上龙袍也不象皇帝。今天这场戏,本来只是为了让他轻视自己,想不到还真的激怒了他,倒是意外收获。”
他满意地笑了两声,又想起保镖的担心也不无道理,香港首富地儿子,黑道上的人都敢动手绑架呢,何况是自己,万一对方真的悍然动手,身边带着周大小姐呢,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想到这里,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早上,张胜和周大小姐在房间里用了餐,整装已毕出了房间,四个保镖立即把他们挟在中间,警惕地四下观察着出了六国酒店的大门。
一个保镖低声道:“老板,您联系了国内么?如果来不及派人过来,我建议咱们打两辆出租车离开。”
周洛菲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听这话立刻警觉地问:“阿胜,出了什么事?”
张胜向她笑笑,安慰道:“没什么,不用担心,我们的车应该到了。”
他抬腕看看手表,抬头向远处看去,两辆挂着军牌地黑色奥迪轿车疾驰而来,戛然停在他们面前。车门一开,一个戎装整齐地军人英姿飒爽地走出来,扯扯武装带下的衣襟,以一个标准地军人立姿站在张胜面前,说道:“张先生,我的车已经到了,请上车吧。”
“谢谢你,邱中校。”张胜笑吟吟地和他握握手,扭头吩咐保镖道:“照顾小姐上车。”
四周一步三摇慢慢逼近的几个黑社会份子见此情景都怔住了,有人一转身摸出手机打了起来,看来是向上面请示如何处理。
张胜轻蔑地瞟了他们一眼,和邱中校一起登上了头一辆车,两辆军牌奥迪疾驶而去。
他们先到香奈儿拍定了礼服款式,然后离开香奈儿,车子汇入大道车流的时候,两辆军用卡车也突然出现,一前一后把两辆奥迪军牌轿车夹在了中间,徐徐向新界方向驶去。两辆军用卡车上满载的都是荷枪实弹的战士。
后面,一辆面包车乘坐着六七个不三不四的人物,眼见如此情景,他们摸摸腰间的短家伙,再看看那些训练有素的战士胸前乌森森的冲锋枪和自动步枪,不禁面面相觑。
车里,张胜对邱中校笑着说:“邱大哥,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在这儿惹了点小麻烦,得罪了几个黑道份子,哈哈,所以……借你的军威,保个平安,只是……这么大的阵仗,这人情可太大了,让我有点不安呐。”
“张先生,您别客气。您对我们军方家属十分照顾,部队官兵对您非常感谢。这件事我一说上面就同意了,礼尚往来嘛,您也不用太在意。本来……我们就要派人回去执行任务的,只是顺路而已,哈哈……”
张胜从后视镜里看看那辆原本一直紧跟着的面包车和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也欢快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