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颜清寒低头在众人都看不见的角度在飞白脸上轻轻一啄,笑道:“我要娶你。”眼神里满是认真。
飞白朝颜清寒腰间掐去,瞪着眼笑骂道:“颜清寒,你到底和谁学这么坏?”
颜清寒朝飞白鼻子上一刮,回敬:“明知故问。”与飞白相处最为融洽交谈也最多,这些不要脸的臭毛病还不是和纳兰飞白这个无赖学的。
飞白歪头,不怀好意道:“你说我?”
“不然还有谁?早些年不知道哪个无赖就接着酒疯说要做我公子冥的妻子,就连死了之后的墓碑上也要刻上公子冥之妻。”一向沉默寡言的颜清寒此刻变得伶牙俐齿起来,话语中处处带着调戏飞白的成分,这样飞白有些发懵:功夫已经不如颜清寒了,难道一向自己引以为豪的嘴上功夫也要在这人面前一败涂地,老天真是太不公平。
在一旁看着颜清寒与飞白打情骂俏的众人自觉聊天,也不去管这二人,倒是后一步出书房的纳兰睿炎瞧见了,干咳一声,目光紧紧盯着颜清寒环着飞白腰上的手。
飞白有些不自在想往后退一步,倒是颜清寒有意捉弄飞白,反而搂的更用力,纳兰睿炎又咳嗽一声,摇头走了……
飞白使劲朝颜清寒脚上一踹,颜清寒吃痛,手微微一松劲,飞白脱身,朝颜清寒狠狠瞪了一眼,扭着小蛮腰朝进了前厅,背后是颜清寒快要溢出笑意的桃花眼。
这晚,颜清寒与纳兰府众人一同用了晚餐,席间宾主尽欢,月满中天时结束了晚餐,飞白独自一人送颜清寒到门口。
颜清寒牵着飞白手,临走时回头朝飞白笑道:“明日上朝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太惊讶。”
“好。”飞白想也没想就应下了,这世上大概没什么能得自己太过惊讶的事吧,当然除了有关颜清寒的一切。
送走颜清寒,飞白心情大好,跳着小碎步朝里屋跑还一面哼着小调,半路被花望楼截住,花望楼斜靠着拱形门抱着肩斜着眼打量飞白,咋舌道:“难得见你这么娇羞女人的样子。”
“要你管。”论辈分,飞白也算的上是花望楼的姐姐,花望楼挑眉:“是清寒这小子太宠着你了吧,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语气中不乏挑衅。
飞白轻哂:“善婉,我要和你说花望楼他不好好练兵,他去逛花楼……”
花望楼身子一抖,一把拉着飞白的手臂,满脸委屈:“小祖宗,咱能不瞎说么?”虽说是没有的事,但善婉可最信任飞白,自己定然免不了被善婉整治。
飞白也是个见好就收的人,得意扬眉朝后院走去,留下花望楼一人苦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