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那一刻时,这希望却又破灭了呢?
那匹千刀万剐罪无可赦的混蛋狼突然没有动静,无论是平时还是满月,再也不曾见他汲取创世神的结界能量,谁会放过这唾手可得的力量?除非……他已经遭遇了不测。
如果他真的死了,那自已怎么办?本来已经死了的心,明明已经复活了,难道再死一回?
神力结界已经被削弱了,凝果感觉得到,但是结界层到底还有多厚她无从了解。如果现在强行冲过神力结界会怎么样呢?
天使是能量体的存在,核心是她的灵魂,如果强行冲过神力结界,那么有两种可能:一是半途便被原始神力分解吸收,就此灰飞烟灭。另一种可能是在被完全分解前冲出结界重获自由,代价是损失大量灵力。
“拼不拼?”这个想法在凝果的心里翻来覆去,让她再无一刻安宁,她的秀发已经乱糟糟的象个鸟巢,原本澄澈的眸子也布满了血丝。
过了许久,凝果忽然闭上了眼睛,双拳紧紧地握了起来:“在这儿,生与死本也没有什么区别,拼了!”
她霍地张开双眼,一抹刚毅从她眼底浮现,昔年睥睨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第一战斗天使复活了。
她吸气,然后双翅一展,飞快地掠过了静寂的空间,在宇宙中闪过一道雪光。那洁白的光影就象一只扑火的飞蛾,向创世神的结界能量义无反顾地冲去……
“奶奶的,老子终于想到离开的办法了!”马丁王子赤着脚站在礁石上,双手叉腰仰天大笑,那野草般的头发和胡须,让他看起来就象一只雄壮的人猿。
他已经打听到,美丽的海妖们有了身孕后将过一段休眠独居期;他还恰巧在一本杂书上看到,人类男子的精子是十分众多的,一次的排出高达四千万以上。而美人鱼是在水中体外受孕的。
因此,理论上来说,他可以同时让四千万女性同时成为他baby的母亲。而一位美人鱼国王最杰出的战绩也不过是一次令百余位美人鱼受孕成功。
“嗯,在这一海域只有不到二十万条美人鱼,如果我让她们同时受孕、同时休眠……,嘿嘿嘿嘿……”,马丁王子捏着下巴阴险地笑了起来。
二十万个老婆同时怀孕,怕是旷古烁金第一奇迹了吧?古往今来再yy的人,谁又有如此大手笔的想象?马丁王子陡然生起了壮志在我胸的豪迈气概。
碧波平静的海面上,无数条美人鱼在向这里聚集,她们新的王自从继位之后就落落寡欢,即使选择了王国中最美丽的人鱼向他献媚,他也置之不理。美人鱼们深为王国的存续而忧心忡忡。
精诚所致,金石为开,他们的王今天终于回心转意了……
海水中齐刷刷地站着无数美女,其场面真是蔚为壮观。
美人鱼的肌肤都是一样的细嫩窈窕,容貌都是百里挑一的秀美出众,她们纤柔圆润的小蛮腰半浸在水里,性感的香脐圆涡以下就开始渐渐是鱼尾的形状了,此刻埋没在海水下边,看起来简直就是无数个香艳性感的裸体少女站在海水里。
真是……真是看得人毛骨悚然……,二十万娘子军啊!
人要上千,扯地连天;人若上万,无边无沿!二十万个美女往哪儿一站是什么场面?
马丁忽然想起了他很小的时候,在王国庄院里的一个火热的夏天,他在树下发现了一条毛毛虫,幼年的马丁很勇敢地拿起树枝,蹂躏起那条毛毛虫来。然后,他无意中抬头,看到树干上密密麻麻全是毛虫,那一刻魂飞九宵云外,头皮酥酥发麻……
童年那刻骨铭心的记忆似乎又鲜明起来了……
马丁王子一把扯去要害处那团海藻裙似的遮掩物,把它“吧嗒”一声扔进海水,昂然望天、满脸悲壮地道:“你们……来吧!”
美人鱼姑娘们羞涩地低下了头,但是还是有几个热情奔放的姑娘壮起胆子低声道:“我王,请您下水……”。
“喔……”,马丁王子一脸鳖样,猛地踏前一下,直挺挺地落了水。
四条美人鱼立刻游了过来,用她们柔腴光滑的背和臀组成了一张世上最美丽性感的卧床,将他轻轻托起,让他舒适的躺在海水中,头肩在水上、大部分身体倾斜入水,不需他使一点力。
然后和他关系最密切的嘉美尤和另一位姿容婉丽的少女互相羞涩地看了一眼,一齐潜进水中,两张俏面贴进了他的下体。
“啊……喔……喔……呣……”,马丁扭曲着面孔叫起来,但那绝不是痛苦,而是极乐。
叫声让美人鱼们全羞红了脸,密密匝匝二十万美女,看起来就象盛开如火的一大片金达莱……
“我出来了,我终于出来了!哈哈哈哈……”葛佳丝塔芙.凝果丝毫不顾一个淑女尤其是一个天使该有的气质了,她象抽疯一般上下飞舞、又哭又叫,也不知折腾了多久才算平静下来。
付出的代价非常巨大,亏得她做为第一战天使拥有庞大无匹的能量,才能穿过已经变得稀薄的结界,尽管如此,她也折损了十分之七的力量,她现在的灵体力量,只能将她的身形维持的象个人类女子一般大小了。
这样的力量可不行,要知道天界的人强行降临另一空间:人类世界,本来力量就会受到减半的削弱,而天使的力量减半,同人类的最强者相比,未必就能胜出一筹,何况她现在元气大伤呢?
但是和重获自由相比,这种代价又不算什么了,如果永远禁锢在那个空间里,力量再强大又有什么用?
“我该到哪儿去儿?我该做些什么?”凝果在天空中徐徐地飞,感受着月光、感受着风、感受着生命的力量。
“我要打听泰伊大哥的下落、还有阿姆斯特鲁那小子的死活。”
她抱着双臂静静地悬在空中,沉思着想:“唔,路西法或许会知道情况……”
她在原地旋转了半圈,轻轻摇头:“不行,我现在力量太弱了,路西法那混蛋一直对我不怀好意,他要是趁人之危……,我得先找到‘圣天使战甲’的缺失部分,只有完好的战甲才能恢复我的力量……”
她仰起脸看向深蓝的天空,朦胧的月光映着她的脸,有种迷离神秘的美。
凝果嘴角一勾,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翩然一转,象一颗曳空的流星,投向人类的世界……
当静谧的夜空有一颗‘流星’悄然消失在北方的时候,杰迪终于鼓足了勇气,出现在女王的住处门前。
……
又是一次云歇雨停,一双男女卧在榻上,喘息的余韵是那般动听,红烛静静地燃烧,烛泪凝如琥珀。灯火为伊丽莎白素素水灵灵的肌肤静静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着起伏跌宕的流畅曲线是那般曼妙诱人。
一进门,女王就象一个热恋中的普通少女,忘情地扑上来揽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热情地撕扯开他的衣服,蜜吻象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脸上、唇上、胸口、小腹……
杰迪就象一根蜡烛似的被点燃了,他苦心准备了半晌的话一句都没能说出来,两个人只能用肢体语言来交流沟通了。
此刻,伊丽莎白温驯地躺在他的怀中,杰迪摩娑着她那鬼斧神工的优美的裸体,素素象猫儿似的眯起眼睛,惬意地享爱着他的爱抚。
第二次的欢好,素素已经不象第一次那么不堪伐挞了,适度而温柔的爱抚让她的心象融入了蜜糖里,荡漾着说不出的欢喜。
秀美的长发被汗浸湿,散发着淡淡的女儿家香气,如弓般美妙弯曲的粉背、纤细圆润的蜂腰,修长丰腴的大腿,都是杰迪的大手留连不去的所在。
“洛凝……,啊,伊……伊丽莎白……”。
“不,还是叫我洛凝好了,在你面前,我不是女王,永远是温驯乖巧的小侍女洛凝!”女王含情脉脉地说。
“洛凝,我不知该怎么说,你也许不知道,我和布坦尼大公……”
一根纤细白晢的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唇:“不,不用说,亲爱的杰迪,我心里都没白。他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但我嫁去布坦尼的三年,是做了三年的人质!
他用阿匹亚的和平挟制我,以我的安危挟制阿匹亚,但我没有足够的力量与他抗衡,只能任其所为。三年了,你知道我心里积蓄了多少对他的恨?爱,没有,只有不断积蓄的怒火。
现在,光明圣教的人在他的默许下向我的王国开战了,他已经屠杀了我无数的子民,我和他已经完了,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扯下去了。如果这里只有我在,那我唯一的选择就是同我的子民们一齐战亡。”
她的手指滑到了杰迪结实的胸膛上,轻轻地划着圈:“其实,如果不是你,早在女神的圣诞日我就已经死了。我和布坦尼大公再无任何关系,明天一早,我就会宣布自已的立场并公开决裂。
毕竟,我要用我的存在来振奋全国军民的心,所以我无法再隐居幕后,而我要站到台前来,就必须要面对和布坦尼大公曾经的关系。杰迪,我需要你,我爱你……”。
杰迪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在这样旖旎的场面里,他实在无法说起海伦公主和她复国的事情,只要女王和布坦尼彻底决裂,那么该不会有什么大的波折阻碍了吧?杰迪心里想着,一种今夜先尽情放松、享欢的思绪涌上了心头。
“啪!啪!啪!”他一边想着,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着伊丽莎白女王浑圆柔腴的雪臀,鼓腾腾的臀部雪沃沃的,肌理细腻、弹性惊人。那结实多肉的圆润屁股,充满弹性地震荡起一层层迷人的波浪,手感真是无比舒适。
女王娇嗔起来:“讨厌呀你,为什么打人家屁股?”
“因为,你是女王!”
伊丽莎白素素侧着头想了想:“打自已屁股和自已是女王两者有关系么?”
不想了,她现在只想……再要他占有自已。
“好吧,亲爱的杰迪,女王现在要临幸你,给我,方才那样的感觉!”
她娇媚地说着,前半句是盛气凛然的命令,后半句却是荡气回肠的哀求,一场云雨再度开始了……
翻云覆雨、覆雨翻云,香汗淋漓的伊丽莎白女王成了一滩被抽去骨头的泥,只能任人取舍,再无还手之力了,她躺在那儿,尖尖的指甲都掐进了杰迪的臀部,身子一阵阵的战栗着。
女王临时府邸外边,三名骑士远远奔来,马未停人已跃下,快步冲进了门廊。廊下门房的灯亮了起来,片刻的功夫,有人引着一名骑士快步向府内走去。
“站住!什么事?”内宅自有守卫,有人闪身出来喝问。
那名披着战甲、满面风尘的骑士立即施礼道“我有重大军情通报本城战地指挥官莎莉丝特阁下,惊悉女王陛下在此,特来禀报!”
那守卫人员是一名品秩较高的祭祀,他皱了皱眉,说道:“女王与骑士团的杰迪团长正在商议要事,吩咐下来不许任何人靠近打扰,有什么事必须立刻禀报?”
骑士急急说了几句,祭祀耸然动容,摆手道:“你跟我来!”
他带着骑士走到内室外的廊下,这间临时的房子规格并不算高,室内先是一间书房,连着一间卧室。祭祀大人扬声禀告道:“陛下,西线大捷,全歼……”。
“啊!”房中忽然传出一声尖叫,祭祀大人神情一紧,霍然大声道:“陛下,出了什么事?”
那骑士也一把抽出了长剑,两个人紧张地靠前一步,静了一刹,却听房内女王的声音道:“我……我是惊闻喜讯,情不自禁!”
卧室内,素素女王气喘吁吁地低声道:“杰迪,快……,扶我起来……着衣!”
她嘴里说着,却弓着粉背,两腿牢牢地盘在杰迪的腰间,那激情的余韵一时尚未消散,如何放得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