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升机急速坠落时,天少还是抓住ca纵杆,让它平稳落地了,有那么几秒天少真想狠狠心一了百了就此结束俩人的性命算了。
下了直升机,天少吊儿郎当的神情勾了勾白音下巴,“吓着了?“
“你说呢?”白音瞅他。
差点儿机毁人亡,白音再淡定也难免内心小震荡一下,当时真以为天少要拉着他玉石俱焚,共同而亡了。
“我说!”天少手扶机身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我说我真想和你一块儿死你信吗?我说我死了想和你躺一个棺材里,他妈的棺材爱搁哪儿搁哪儿我都无所谓,你信吗白音?”
“很大的棺材吗?”白音望着天少的脸,问得很认真。
“靠。”天少伸手箍住白音脖子,将人砰地拉撞到了自己胸膛,“很大超豪华防腐防震又隔音的棺材。”
“那可以尝试。”白音抬头,“珏伏天不上班吗?”
“不上。”天少捋了捋白音脑门儿上的头发,感觉有点儿长了。
“下午呢?”白音问。
“也不上。”
天少大步流星往楼里走,白音跟着,然后天少扛出那辆立在角落的脚踏车,掇在了白音面前,“我们约会吧。”
白音一声没吭,修长的腿一垮,迎着清凉的风带着天少出了公馆,穿过绿郁葱葱,漫过凹凸不平,脚踏车行向市区。
天少没问白音带他去哪,脸贴着白音的背,白音也问天少想去什么地方,不缓不慢蹬着脚踏车。
快到中午脚踏车进入了繁华的市区,白音一美少年骑着脚踏车无疑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可加上后面一身煞气紧搂着白音的天少感觉就不一样了,那画面突兀得见者无人不流露出愕然的神色,任谁都能看出俩人是非一般的关系。
刺眼的目光,路人的指指点点,天少哪会放在眼里,白音也不是惧怕这些的人,两个人安静地穿梭在喧闹的街道,脚踏车在步行街口停止了前行。
这一天白音领着天少看了电影,逛了公园,在路边的小吃摊解决了晚饭,还给天少买了棉花糖,简直跟小学生哄骗女娃娃的招数一模一样。
总得来说这是一次完美温馨的约会,天少听话安静的让白音吃惊,他带着天少做什么,天少就做什么,他排队买电影票,天少站在他身旁,他进了黑乎乎的放映室,天少挨着他坐下。
他站在小吃摊为天少挑选串串,天少拿好筷子坐在炙热的阳光下等他。
他在公园门口给天少买了棉花糖,天少用牙齿一次次撕下那白白软软的棉花糖,含在口中,让这甜慢慢融化,渗入喉咙,流到胃中,蔓延至全身。
唯一的缺憾是俩人自始至终没说过话。
回公馆的路上,天少手中一直握着那根细细的棉花糖木棍儿,舍不得丢,真的舍不得
脚踏车转弯,驶入公馆高高的门栏,天少松开了手木棍儿跌落,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青石板地面
木棍儿离天少越来越远,天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有什么热热的东西要冲出眼眶,天少跳下脚踏车向公馆外跑去。
白音脚落地把着把手定在原地,看天少狂奔出公馆,又看天少紧紧抓着那根木棍儿狂奔到他面前。
“白音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爱我吗?”
天少盯白音的脸,嗓音在抖,白音盯着天少紧紧攥在手中的木棍儿,出口的声音也发着颤。
“珏伏天”
“回答我。”天少撕吼。
“不。”白音缓缓吐出说了一个字。
手暗暗用力,木棍断裂,天少转身走了,明明知道结果,可就是不死心,现在死了!
晚上天少狼吞虎咽吃了白音做的糕点,白音说珏伏天慢点儿吃,明天还给你做,天少闷不吭声把大半块剩余的糕点全部塞进嘴里,一口咽下。
大概是噎住了,天少蹲下身,低着头,不停的猛咳,一向笔直的背佝偻成一团狼狈地颤动着。
这个人给他做蛋糕,这个人每天上他,这个人很温柔的照顾他,这个人他妈的和他连会都约了,可这个人说不爱他!
那他还有什么理由留着这个危险的人存活在世上?
白音坐在小圆桌前,不经意伸向天少低着头的手,最终没落到天少头顶抚一抚摸一摸,缓缓抽回,握了握,起身为天少倒了杯水。
入夜天少抱住白音让白音狠狠地一遍遍进入他,深深地贯穿他,白音说珏伏天不许做了,你后面受伤了,天少摸了把腿间淌出来的血,一声不坑翻身跨过白音的双腿,狠狠坐到底,疯狂地上下起伏。
感受着体内一袭来的剧痛,天少结实的胸膛在黑暗中颤抖着,额头上疼痛的汗水一滴滴落在白音的眉间。
如果这就是爱情,他珏伏天永生不会再碰!
白音注视着眼前猛烈晃动的黑影,冷眸略过一道厉光。
“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