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阿蛛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杀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九王爷,可能是因为他总是温柔地叫我婉婉为我缕起耳边的碎发吧,没有人这样待过我。”
我心里有些尴尬,要是阿蛛知道九王爷想做这些的真正对象并不是自己时会怎么想,九王爷也是略显心虚地低下了头,阿蛛没注意到九王爷的心情变化,以为他也是害羞了,所以她接着说了下去:“我知道九王爷口中的婉婉另有他人,但是没关系,只要我能在九王爷身边陪着他就可以了,后来九王爷有了变化,我怕他会记起以前的事,主人告诉我可以把他也变成和我一样,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不会分开了。”
我心想霜平真不是个东西,一肚子坏水尽给别人出坏主意,接下来的事我也知道了,幸亏我的血早早地引出了虫卵的成长,去除掉香黑后阿蛛心里担心,借着凉妃娘娘的生辰进宫与霜平会面,而霜平则和阿蛛阿瑾两人单独见面,分别对她们下了杀掉对方的命令,所以才会有刚才的那场大战,我想霜平应该确实是有一个计划,也许是打算离开这里的计划。
“接下来的事你们也知道了,事情就是这样子,九王爷希望你不要讨厌我,我实在是太爱你了所以才做出了这种事伤害你。”阿蛛说着说着可能是感到太内疚所以把脸埋在手里哭了,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有同情有厌恶,这么一个可悲可怜的‘女’人又被霜平迫害了。
“阿蛛,如果……”我顿了顿,还是决定告诉她,“如果我告诉你,你用香黑将九王爷杀死以后,霜平并不会像答应你的那样将九王爷制成蛊兽呢。”
阿蛛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结,她无法相信我说的话,频频摇头痛苦地说:“不,不会的,主人答应过我的,你不要再说了,我不会信你说的话……”
阿蛛之所以如此痛苦完全是因为她知道我说的话有可信度,而根据平时霜平对她们的所作所为,虽然阿蛛一直说主人很疼她,但是连一个男人帮她缕发丝,嘴角却叫着别人的名字这种事都会令她爱上那个人,可想而知她受到的关爱有多么的少,我之所以能这么笃定地告诉她是因为经过了这么多事以后,我已经足够了解霜平这个人,她就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只会为了自己打算,别人的命对她来说是如同蝼蚁一般的贱命。
如果霜平答应阿蛛会将九王爷制成蛊兽,那绝对是在骗她,因为蛊兽是不能有感情的,有了感情就不是蛊兽了,战斗时也会有软肋,这样又如何能为霜平最大程度地做事呢?霜平就是因为知道阿瑾和阿蛛对她已经都没有用,才会让她们俩个互相残杀,等打到两败俱伤一方死亡回去复命之时,她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就把对方杀死了。
阿蛛越是否认就越是代表她知道事情真相,她捂住脸已经泪流满面,嘴里喃喃自语“不相信不会的”,她突然又松开手仰天长叫,沙哑的声音夹杂着尖锐的哭喊声,如同鬼魅将手贴在了心脏上轻轻捏住它,随时都会将它捏碎,她的声音太具杀伤力,眼看着九王爷忍得口鼻再次出血,我双手一划给他设了一道屏音障,他这才好了很多,转而担忧地看着我生怕我也被刺‘激’的内出血,我用口型告诉他我的魂力比阿蛛的高,所以她的叫声对我来说不会有什么伤害,充其量也就是吵闹而已。
忽然阿蛛的声音发生了变化,她的叫声曳然而止,双手紧紧地扼住喉咙,一副呼吸不顺畅的样子,她瞪大了通红的眼睛向我求救:“快!主人察觉到了,她在施术要再次把我战斗化,如果是主人的话九王爷也会没命的,快杀了我!”
“霜平发现了?是不是因为你泄‘露’了她的秘密所以?”我顿时有些慌神,“可是我怎么杀你啊?”
“喉咙,刺破我的喉咙取出一枚黑‘色’的物体然后捏碎它,就像我对待阿瑾那样!”阿蛛艰难地说着话,身子朝我这里挪了有些,我这时倒有点怕了,她毕竟是个人的形态,我还没真正杀过人,她看我还在犹豫用尽全力冲我吼道,“你这个‘女’人能不能别那么犹豫!我不会让九王爷死的我也不想伤害他,你快杀了我,求求你!”
阿蛛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看了九王爷一眼,那一眼饱含着神情和不舍,突然间因为霜平的控制又变得穷凶极恶起来,吓了我们一大跳,我也看了九王爷一眼,他郑重严肃地朝我点点头,我心下一横咬了咬牙,在手上快速汇聚起魂力。
阿蛛一会儿哀求一会儿凶狠的脸在快速变幻,下一秒她呲牙咧嘴的脸部开始变形,正要冲过来之时我用力将手捅进了她的喉咙里,‘摸’索到一枚黑‘色’的硬质物体,然后高高举起,阿蛛失去了元神后疲软地瘫倒在地,她渐渐涣散的眼睛里积满了眼泪,只是轻轻一眨泪水便倾泄涌出。
我闭上眼将手中之物用力一捏,一手的黑‘色’粉末被风卷走,阿蛛闭上双眼,晶莹的泪水自眼尾流下:“遇见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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