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深每听到一次陆母喊楚念为贱女人,脸色就下沉一分。
最后,陆乔深语气冰冷的对陆母说:“妈,我和念念还没离婚呢,我们还在一个户口本上呢,念念永远是我的合法妻子,呵,楚倾肚子里的孩子,我没上过楚倾,她怎么会有孩子,自然繁殖?她功能也太强大了吧。”
陆乔深语带讥讽的讽刺楚倾。
楚倾刚刚洗完碗筷,从厨房走出来,就听到陆乔深这般狠绝的话,她听到脸色变得难看。
陆母被陆乔深的话听惊了。
陆乔深继续对陆母说:
“妈,我再说一次,念念永远是我的妻子,不会变,孩子我只想跟念念生,您的孙子或孙女的母亲只能是楚念,妈,你就不要在想其他的事情了,年纪大了,还是想想清福,而且我们也不要让楚倾小姐生了太多幻想,老爱幻想,对脑子不好的。”
陆乔深讲话很不客气。
楚倾听到陆乔深后续说的话,脸色更加苍白。
陆母听到陆乔深的话,猛地从沙发上站起,伸出手颤抖的指着陆乔深:
“陆乔深,你看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家,对我也是不管不顾的,你妈我为了你ca碎了心,不就是想让你找个靠谱的女人,好好过日子吗,但你呢,有了楚念那个贱女人以后,就不待见我这个妈了,你真是要气死我了,现在你还这么说倾倾,倾倾是个多好的女娃娃,我要你跟她道歉!”
陆母逼着陆乔深跟楚倾道歉。
陆乔深从沙发上同样站起,漫不经心的看着楚倾。
楚倾站在原地,神色依旧温柔,心里却狂喜,陆乔深肯定要跟她低头了,听着陆母的口气就知道了。
陆母用手指着陆乔深,情绪激动。
陆乔深眼睛在陆母和楚倾两个人的身上扫射了一遍,突然,陆乔深笑了。
笑容冰冷渗人。
陆乔深对着楚倾说:“楚倾小姐,我怕我跟你道歉,你受不起。”
陆母听到陆乔深的话,再次气愤极了,她伸出手说:“乔深,你,你。”
陆母气的话说的都是断断续续的,而陆乔深对陆母说:
“妈,我公司里还有事情要忙,既然生日已经陪您度过了,我就不打扰您和您的干女儿之间的活动了,我先走了。”
说完,陆乔深不等楚倾和陆母反应过来,直接疾步走向大门玄关处,推门而出。
陆母这才反应过来,陆乔深要走,她咬着牙,跑上去想要拉住陆乔深的衣袖,不让陆乔深走,但是只拉了一片衣袖,陆乔深直接如风一般的走了。
陆母看到陆乔深走了,身体失去了平衡,瘫软在地上。
陆母在地上嚎哭:“我的命苦啊,真的好苦啊,老陆,我辛辛苦苦的养了那么大的一个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就为了一个害死你的女人,竟然跟我反目成仇了,我怎么命就这么苦啊,老陆,我是没有活头了,不如随你一起去了算了。”
陆母大哭,眼泪鼻涕随着她的眼眶和鼻子流下,全部流淌在地上。
楚倾看到陆母这样的邋遢样,觉得很恶心。
但楚倾还是耐住性子,上前走到陆母面前,蹲下语带关切的问:
“伯母,你没事吧,赶快起来,地上凉,别着凉生病了。”
说完,楚倾强忍住恶心,伸出一只手,搀扶陆母,把陆母从地上扶起来了。
陆母脸上都是鼻涕和眼泪,楚倾看着一阵厌恶,但是为了大局着想,极力隐藏情绪。
陆母看到楚倾扶自己,很感动,把整个身体靠在楚倾的肩膀上。
楚倾只觉得恶心。
陆母一边靠着楚倾,一边对着楚倾说:“倾倾,只有你对我最好了,你要是我的女儿该有多好啊。倾倾,你说现在可怎么办才好啊,乔深已经被楚念那个贱丫头鬼迷心窍了,听不进去我的劝了。”
楚倾耐着性子对陆母说:
“伯母,现在乔深哥哥还抓着楚念不放,是因为楚念还没跟乔深哥哥离婚呢,乔深哥哥一向是一个念旧情的人,可能是对楚念有愧疚感,想要补偿楚念,才会这样对你说。”
陆母被楚倾的话顺利洗脑了,觉得楚倾的话言之有理,连忙点头问:
“倾倾,你说的对,那我们后面该怎么办呢?我们可不能再让乔深被楚念那个死丫头迷住了,乱了心窍。”
楚倾沉思了一会儿,对着陆母说:
“伯母,为今之计,我们只能赶快找时间去董事会找其他股东试压,让股东试压给乔深哥哥,让乔深哥哥跟楚念离婚,这样才算帮的上乔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