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周,弄不好得判个三年五载的,就看你现在的表现了。如果表现了,家人要是不追究的话,还可以免去刑事责任,否则就要进局子里待着了。”
“那我怎么表现呢?”宋宝库不解地问道。
“你是个聪明人,这事还用我说吗?”张士礼反问道。
“那好,我现在就回家里取钱,带汪老四去医院看胳膊。”说完,宋宝库向屋里走去。
这事顺利地解决了,张士礼和张迎春朝家里走去。大家到这时还没有吃饭,一直等着他俩回来。因为宗福田不喝酒,张士礼也没喝,所以这顿饭吃得很快。拾掇完桌子之后,在厨房刷碗的时候,张迎春对高荣丽说:“荣丽,今儿个晚上就在我们家住吧,这样还方便些。你跟士礼也好常时间没在一起了,那事能不想吗?”
“我两在这住,那两个孩子在哪住啊?”高荣丽顺口问一句。
“你俩在西头住,让两个孩子在我那屋里住,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孩子在你们那里住,你跟姐夫晚上方便吗?”高荣丽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你个没正形的,我跟你姐夫都是老夫老妻了,那点事办不办无所谓,可你跟士礼就不一样了。士礼这么长时间都没回家了,你俩到一起那不像新婚似地如饥似渴呀。”张迎春也笑着回敬一句说。
“大姐,不知为什么,晚上士礼不在我身边,我就是睡不着觉。”
“这还用说,说明你想他了呗。”
“这人也怪,活在这个世上,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也离不开男人呐。”
“别说是人了,动物也是如此,到了发情期,公的离不开母的,母的也离不开公的,只有这样才能代代繁衍下去,否则,这个世上就没有生灵了,荣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呢?”
高荣丽笑着说:“大姐,没想到你真成了这方面的专家啦。”
“什么专家不专家的,这里的事不用你干了,你赶紧去西屋拾掇拾掇,拾掇好了跟士礼赶紧去休息。”张迎春笑着说。
晚上,张士礼跟高荣丽躺在炕上的被窝里,张士礼一边用手抚摸着高荣丽一边心痛地说:“荣丽啊,你比以前瘦多了。”
“不是想你,晚上你不在我身边我就睡不着觉,不然我能瘦成这个样子吗?”高荣丽假装不高兴地说,说完了,轻轻给了丈夫一个吻。
“荣丽,真对不起你,我是人民的公仆,下边出了事我能不去处理吗。”
“这事我从来也没有埋怨过你呀,因为你办的都是大事。”高荣丽耍娇地笑了笑说。
“这一点我承认,你在我工作上从来没扯过我的后腿,我从心里感激你。”张士礼笑着说:“我在工作上做出了一些成绩,这与你在背后默默地支持分不开的,我以此为傲。”
“我这样在背后支持你的工作,你也应为我多想想,你晚上不在我身边,我就是睡不好觉。我也想摆脱这个事实,可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你说怎么办?”高荣丽说。
“那我也不能把工作扔了,在家成天陪伴你呀?”张士礼为难地说。
“你不是有车吗,白天到下边工作,到晚上再返回城里,这个问题不就解决了吗?”高荣丽说。
“你说的这种事情偶尔遇到特殊情况还可以,要是把小车当成自个儿的通勤车使唤,那可就不行了。你想想,小车跑一趟得耗费多少油,这不是给国家浪费资源吗,贪污浪费是极大的犯罪。我要是这么做,不但不是人民的公仆,反而成人民的罪人了,荣丽你说是不?”
“理儿倒是这个理儿,好了,咱不说这个了。”高荣丽话锋一转说:“我跟你好常时候没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了,现在你在我身边我就想你了……憋得我直难受。”
“人非草木,谁能无情。这么长时间没跟你在一起了,我是个大男人,能不想这事吗。你准备好了,我开始行动了。”
“准备好了,赶紧来吧,”
……
张士礼办完夫妻间的事情,累得满身是汗,但是看妻子那甜甜的笑容,搂着妻子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这,高荣丽睡得很香甜,一觉睡到大天亮,过去失眠的状态云消雾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