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她往外扯,扯了几回都扯不动,他才停下手里动作,问怀里的小女人,“你怎么回事,水里泡着舒服是吗?”
“不是!”
谢容容委屈的摇摇头,话音刚落,就打了个喷嚏。
最后,还是钟伯一语道破谢容容的别扭,朗声道,“你们两衣服都sh了,容容脸皮薄,不好意思上来,这样吧,我把我外套放着,人先走,你把她抱上来后,给她遮一下。”
“……”这下,唐靳远终于懂了谢容容的意思,感受着怀中的软玉,他不自在的点点头,面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红。
钟伯交代完该交代的事,很快就离开了。
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谢容容才同意上岸。
两人一上岸,他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又捡起钟伯的外套,不情不愿的给谢容容披上。
两人肩并肩的往回走,谢容容时不时打个喷嚏,直把唐靳远心疼的要死。
可心疼了他也不说心疼,而是直接抱起她,冷冷的指责,“桃花潭水深千尺,不作死就不会死!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猖狂!”
“哼!”
谢容容扭过头,干脆不理他,只是一张小脸鼓鼓的,跟包子一样。
唐靳远看着看着,就没了气,脚下的步子更快。
两人风一般的窜回唐家别墅,唐靳远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帮谢容容放热水,又拨了内线吩咐钟伯煮完姜茶。
而后,更不管谢容容同不同意,直接就将她剥得光溜溜的。
谢容容有些羞恼。
却不是为了剥衣服一事,而是他直勾勾的看着她身上那些青青红红……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阿嚏!”
她又打了个喷嚏,同时狠狠的拧了唐靳远一把。
唐靳远终于回神,面上的红晕更加明显。
他扶着谢容容躺进浴缸后,立马就逃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也简单泡了个澡,先去一楼给钟伯把衣服还了,然后才端着姜茶上楼。
他上来的时候,谢容容已经换好衣服。
不得不说,唐靳远确实是个厚脸皮的人,上一秒还俊脸微红,这会儿就清俊儒雅的像个斯文败类了。
“怎么不多泡一会儿?”他随口问道,顺便把手里的姜茶给谢容容。
谢容容接过他手里的姜茶一饮而尽,对于前一个问题,却避而不答。
“对了,你喜欢什么花?”唐靳远也不追问到底,却是施施然的又换了一个问题。
“桔梗花。”
谢容容想了想,回答道。
顿了顿,又问,“你是要送花给我吗?”
“我已经送过了,你不要。”唐靳远想起之前的那一捧玫瑰,到现在心还是隐隐作痛的。
“我不要你就不送?”谢容容反问回去,“那我不愿意给你生孩子,现在不也生了两个了?”
唐靳远:“……”
丫丫的,好无语!
怎么搞的他像是强娶良家妇女的恶少似的。
……
“那我把花圃里的玫瑰全改成桔梗?”
默了一会儿,他这么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