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不想认命,又给秘书长去了个电话。
再说秘书长,那已经是两个八岁孩子的妈妈了。
乍一听自己的老板搞潜规则,她本意是不想相信的。但偏偏,小白秘书的美貌放在那里,能力放在那里,年薪放在那里,辞职邮件放在那里,她就是再不想相信,也不得不信。
此时乍一看到boss来电,第一反应就是:天呐,他不会到连自己也不放过吧。
秘书长抬头四十五度角,幽幽的抹了把辛酸泪,又看看办公桌上,两个宝贝儿子的相片,最终鬼使神差的将手机摁了静音,又扣过去。
唐宅里,唐靳远已经快要抓狂。
妈的!
平常一堆子的秘书,总是在他眼前晃啊晃,偏偏用的时候就一个一个都没了人。
尤其是某位号称盛唐一枝花的小白秘书。
对!
你是很白,没错!
很美,也没错!
但你不是我的菜啊!
你以为你是谢容容!对我一笑,我就不择手段?
呵呵呵~
唐靳远愤愤不平的腹诽着,正考虑要不要自己出去买,结果谢容容却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他连忙跳下,关心的问着。
她的手还sh答答的,大概刚才洗过,膝盖处青了一片,有点儿可怕。
“没什么,就是洗完手出来的时候没注意,摔了一跤。”谢容容一脸懊恼的甩着小手,表情有点儿阴郁。
“我去拿鸡蛋,帮你揉一揉!”说着,唐靳远就往外走去。
大概十分钟后,回来时,手里拿着两只已经降过温,并且剥开的鸡蛋。
谢容容看了他一眼,眼神有点儿小幽怨,不高兴的动了动嘴唇,“不好意思啊,本来要帮你包扎的,结果没想到……”
“没事。”唐靳远淡淡的摇摇头,在她旁边坐下,左手拿起一只丑丑的蛋,慢慢的帮她揉起来。
一直揉了有十几分钟,他才停下来。
正准备将盘子放回厨房,谢容容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还是先帮你包扎吧。”
“嗯。”唐靳远放下盘子,又坐回到边。
谢容容得到他同意,开始解他手上乱糟糟的旧纱布。
刚开始解的时候,还比较简单,不过解到最后,她发现纱布已经跟伤处粘在一起了,硬硬的。
她不敢硬扯,怕弄痛唐靳远。
只好拿出急救箱里的小剪子,沿伤口边缘,齐齐剪了一遍。
将纱布剪到最小后,才小心翼翼的用了点儿力道,试图把纱布揭下来。
谢容容做这些的时候,唐靳远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优优雅雅的坐在那里,垂眸看她。
偶尔捕捉到她眸子里的心疼,便会意一笑。
谢容容低着头,看不见他的笑,也看不到他眼中的甘之如饴,以及痴迷。
她用自己的方式,一直奋斗了半个多小时,才将纱布全部弄下来,又用碘酒给他消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