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容被他这话说的有点害怕,后脊背凉凉的。
生怕他提起唐宅里的团团和球球,从而证明她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妈妈,根本没有资格散发母爱的光芒。
事实上,唐靳远也是很了解谢容容的。
这不,她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紧接着,他就道,“你想在这里住一辈子,也没问题,大不了我卖了盛唐陪你,就是咱的两个儿子比较倒霉,一辈子只能跟着钟伯……啧啧,他们可是连母乳都没断……”
谢容容:“……”
果然人不能念叨吗?
越念叨什么,就越来什么。
“其实你也不用太纠结。”唐靳远心知谢容容此刻不好受,便转了个身,又安慰起她来,“钟伯毕竟算孩子的半个爷爷,他就算老眼昏花,也不会给孩子买掺了三聚氰胺的奶粉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孩子的健康。”
得,又来了!
谢容容脸上一苦,心想,他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要是还能心安理得,那就不是亲妈了吧!
这么想着,她干脆给他一句准话,“等甜甜月考完了,我就跟你回唐宅。”
“急什么?”唐靳远得了便宜还卖乖,看着谢容容,装模作样道,“既然你喜欢这里,那就多住几天,我不会介意的。”
谢容容:“……唐靳远,你丫不装会死吗!”
她瞪他一眼,控诉意味十足。
“好吧!”唐靳远点点头,眨了眨眼睛,促狭道,“既然你不喜欢我说这些,那不如我们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事?”谢容容拧眉,防备的看了他一眼。
“就是这样!”唐靳远猛地往前一凑,突然攫住她花瓣一样的唇儿,轻咬起来。
谢容容被他亲的有些突然,忙伸出手来挡。
可唐靳远是什么人,趁这空档,他早夺去了谢容容的呼吸。
任她满面通红,他绝不松口。
哼,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即便她再不爱他,再想摆脱他!可偏偏,曾经的某一瞬间,她得通过他来呼吸。那时候,他就是她的供氧机!就是她的命!
不管她同不同意,乐不乐意,事实都是这样。
一吻完毕,谢容容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浑身瘫软的她,连指责唐靳远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自顾自,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
而唐靳远呢,则是躲在一边,成就感十足的抿着嘴笑。
不过想想也是,能把自己的女人吻的七荤八素,几乎软成一汪水,任哪个男人都会很很自豪吧。
谢容容一直休息很久,才恢复过来,然后翻了个身,不理唐靳远。
唐靳远耳边传来清晰的磨牙声,他不用想,都知道她又暗自生闷气了。
因此一躺下,就用力把她拥进怀中。
手,好巧不巧的放在她上。
“唐靳远,你能不能别动我?”谢容容烦躁的甩开他的手,骂道,“我亲戚都来了,你就不能安分点儿!”
唐靳远摸摸鼻子,表示自己很无辜,“我也没想做什么,就是抱抱你。”
“离我远点儿!”谢容容懒得跟他辩论这些,直接下了逐客令,“要不睡沙发,要不滚回你的房间。”
“不!”唐靳远下巴一昂,瞬间傲娇起来,“你身体不好,我要照顾你。”
“可我不需要你照顾!”谢容容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头疼欲裂。
“我怕你跑!”
唐靳远想了会儿,又给出一个理由。
非常有说服力的理由。
谢容容听他这么说,挑挑眉,表示无力反驳。
没办法,谁让她有前科呢。
这,就在两人的吵吵闹闹中过去。
三天后,谢容容的亲戚挥挥手,毫不留恋的走了。
谢容容也因此陷入惶恐。
倒是唐靳远,从这天早上一睁眼,就高兴的跟新郎官似的,一脸得瑟。
黄昏时分,又特意去附近花圃采购了一堆花,搞了几只烛台,一把红蜡,准备给谢容容一个惊喜。
谢容容在看到传说中的烛光晚餐时,也是震惊了。
尤其是在满屋子馨香的熏陶下,整个人都晕乎起来,她抿抿唇角,看着唐靳远清俊的面容,讷讷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也没什么,就是想请你吃顿饭。”唐靳远说着,起身给她倒了杯酒。
因为地理位置的限制,他并没有寻到什么高级红酒,最后干脆大手一挥,买了瓶镇子里酒农自酿的粮食酒。
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白酒。
谢容容见他动作殷勤,笑容诡异,方才的晕乎劲儿一下散了一半,毅然决然的站起身,对着唐靳远警告,“我不会喝你的酒,你想都不要想。”
“是吗?”唐靳远轻笑,也不生气,只是转了下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