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特助一天查不出谢容容的行踪,就得在这小县城呆一天。
他既怕手机开机,又不敢关机。
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惶惶不可终日。
这不,不过几天时间,人已经瘦了一大圈。
而唐靳远,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每天都要按时给林特助去三个电话,催进度,施压力。
他准时到什么程度呢!
这么说吧,就算唐靳远忘记一日三餐,也不会忘记给林特助打电话。
经过多次的磨练,林特助总算是总结出了唐靳远打电话的规律。
是以,这次一到点,他就直接把电话静音,然后该干什么接着干什么。
这样,第一次的确挺有成效,不过从第二次开始,唐靳远就不给他打了,而是打给他手下的兄弟,再由那些兄弟面对面转给他。
林特助无奈,满眼辛酸,接过电话的时候,整只手臂都在抖。
“喂,唐先生……嗯,还是没有消息……什么?您要自己过来……那好吧,我这就回去!”
说着,林特助猛地挂掉电话,行李也不收拾,一把抓起自己的车钥匙就往外走。
看的给他拿电话的兄弟一阵疑惑。
难道,林特助被唐先生逼疯了吗?
当然,林特助是不会疯的。
相反,他还把唐靳远逼的自己亲自出马找人。
至于他呢!则是返回海滨市,坐镇盛唐,帮他处理公司的一些要务。
下午两点钟,唐靳远准时到镇安县城。
赶到下榻的酒店后,他并没有休息多久,便又驱车去了镇安县城的客运总站。
因为有熟人捎话,再加上他又是盛唐总裁,所以很轻易就见到了客运总站的负责人。
两人寒暄过后,他十分亲切的拿出谢容容的相片,又十分亲切的吩咐他,让客运总站底下的的哥和公交司机都仔细辨认下,提供线索的人,可以拿十万块人民币的奖励,亲自带路见到人,则奖励一百万。
至于客运总站负责人那里,当然是要翻倍,再翻倍。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果然,不出十二个小时,就有出租司机来提供线索了。
而且提供线索的的哥,正是跟谢容容有过交流的那个肾-虚男。
肾-虚男见到唐靳远后,先是描述了一下谢容容当时的打扮,然后才说出两个她可能去的地名,北司镇或者南司镇?
唐靳远盯着肾-虚男看了会儿,确定他没有说谎的意思,才示意手底下人开车去找人。
肾-虚男见没他的事情,正要往出走,结果却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的又转过身来,补了句,“当日那位小姐只是问了我哪个镇子风景好,问完之后就又进了车站。”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的票是从车站里买的?”唐靳远脸一黑,猛地站起身,提着肾-虚男就往外走去。
肾-虚男不甘心被这么对待,咿咿呀呀的叫着,拼命喊无辜,但唐靳远却懒得理他。
就这么提溜着,一直到酒店停车场,才松开他,将他塞进车子。
发动引擎后,黄色的兰博基尼旋风般的射了出去。
不到十分钟,就到了肾-虚男所说的客运站。
车子停下后,唐靳远又把肾-虚扯进客运站,让他去问几位售票员,谢容容到底买了去哪里的车票,他则是去了监控室。
临分别前,两人又约好一个小时后停车位见。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肾-虚男这边没什么结果,唐靳远却从监控里捕捉到了谢容容的图像,然后确定,她去的是芦花镇。
接着,他赶到约定好的位置,十分潇洒的甩给肾-虚男一张卡,便拧身便上了车,潇洒的往芦花镇开去。
芦花镇离县城比较远,他不间断的开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到镇子上的街道。
眼看着天色渐晚,他来不及找谢容容,想着现在最要紧的问题,应该是住哪儿!
镇子不比县城,可没什么宾馆酒店,最多就是有几间民房出租。
他开着车子,慢慢吞吞的游荡着。
也不知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还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他最后停下的位置竟然是谢容容租住的田嫂家。
停下车后,他三步并两步的去敲门。
不一会儿,门从里面拉开来。
田嫂还是和昨天一样,畏畏缩缩的,样子像是在做贼,又像是在防备。
唐靳远和谢容容不一样,他擅长先发制人,还没等田嫂开口,便率先问,“还有房子租吗?我只住几天。”
“你?”田嫂眼皮子抬了抬,从头到脚将唐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