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
江淮海早已在等候着秦浩的到来。
虽不是很长时间,可这等待却显得尤为漫长,他心中的那种迫切,使得他觉得这时间犹如度日如年般艰难和磨人。
秦浩的出现,他赶忙上前质问道:“秦皇,两国都已经到了谈判的地步,您为何还要将我国国师凌迟,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君无戏言。”
秦浩淡淡回了这四个字。
“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
秦浩的肯定,让江淮海有点不淡定了。
“先生,朕可是告诉你。”
“宣妙只要在我大秦的一天,他必须遭受一凌迟该有的罪行,否则朕的脸面往哪里放?”
“秦浩,都到了这步?”
“您还需谈这脸面吗?”
“朕是皇帝!”
“朕可以不要这脸面!”
“可是大秦他需要这个脸面!”
秦浩的语气十分坚定,江淮海听得出。
这已经没有周旋的余地。
江淮海倒是不急,并且出声说道:“秦皇,我们还是谈谈这交割一事?”
“若是先生无法答应朕的要求,那就不用多说了。”
秦浩用着很是强硬的语气继续说道:“我大秦的雄狮会用自己的拳头打下这片江山,让先生看看,谈判有时候就是一种多余的。”
“秦皇,我就是想告诉你。”
“我的再三斟酌和考虑。”
“我代表我皇答应您的条件。”
江淮海这话倒是说得十分的诚恳,完全就挑不出一点毛病出来。
秦浩却缓缓出声说道:“先生,您虽贵为楚国使者,貌似您没有这么大的权利吧?”
“这是我皇给我的权利。”
“你皇?”
秦浩笑呵呵质问道:“不知先生要如何才能证明这是楚皇给你的权利。”
“当然有了。”
“秦皇您稍等片刻。”
“我这就去把证明给您拿来。”
江淮海丢下这话后,便火速离去。
来福小太监见这江淮海已经远去了,便带着一脸疑惑不解的神情出声问道:“皇上,您这是为何?”
“有些事必须做做样子。”
“即使你已经知道了,也得这么做。”
“否则你的算计就成了真算计,不然顶多就是怀疑罢了。”
“奴才受教了。”
秦浩正在悠哉悠哉喝着茶的时候,江淮海倒是把他来时背着的那个包袱给一并带来了。
秦浩见着江淮海拿着包袱进来的时候,明知故问道:“先生,难道这个包袱它就能够证明楚皇同意了?”
“正是!”
“秦皇您可看仔细了。”
说着,江淮海从他的包袱里头取出了楚国皇帝专用的玉玺说道:“这可是我国的传国玉玺,,有它就足以证明,我能代表我皇答应秦皇您所开的条件?”
“这?”
秦浩自然要露出一脸的疑惑,表示他对江淮海的质疑了。
江淮海赶忙将这楚国的传国玉玺递到秦浩的面前,赶忙出声说道:“秦皇,这玉玺是真是假,您倒是可以过过眼,若是有假的话,您倒是也可以用欺君之罪,将江某直接处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