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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女儿快会走路等等大小事……

    朱行云总觉得这丫头玩棋子那日就看了自己好多眼,也没像对瑞云勉云那样使计要回琉璃珠,又跟自己说了这些,不知道是不是另有心思……

    没想到听到的回答居然是……

    “因为我今天生日,想起前尘往事太有感而发了,一时藏不住话。”她一脸懊恼的说,“你不会跟别人讲吧?”

    虽然有点失望,但瞥见她腰上那荷包,他忽然道,“你把荷包送我,便替你保密。”

    “行。”她飞快解下荷包,往他手中一塞,“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说完对他一笑,双眼弯弯,嘴角两个小梨涡……

    那样子,他不太会说,但感觉就是……就是……

    隔年,朱行云因为六王爷的醉语被迫与郡公主定了亲,约定十八岁后成婚,虽然不太乐意,但也清楚这事情已经不是他乐不乐意就可以决定的,因此还舒规矩矩在父母及官媒陪同下到八公主府定了亲。

    由于他是嫡长子,距离十八又尚有数年,因此订亲之后,奶奶跟母亲就买了些没落门第的闺女入府,仔细教导过后放入定将院中,他当然知道意思,也觉得传宗接代再自然不过,只是每每跟那些丫头说话,感觉就不舒服。

    她们都很漂亮,但也真的就是丫头,跟他说话时不是小心翼翼,唯唯诺诺,就是想要表现自己多与众不同。

    对他笑得很妩媚,妩媚得一点都不真心,刻意在他回书房时假意不小心误闯,或者身分未定就忙着拢络管事,结党营私,“看少爷还未睡,所以婢子做了些宵夜”的也是有,至于掉在地上并提了诗的手帕,他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

    烦!

    莫名的,他就会想起那个宁愿抱着一箱银子也不给温任远当近身丫头的人,笑的时候眼睛神采飞扬,使坏的时候嘴角也是藏不住的笑意……很活泼,总觉得跟那样的人说话才有点意思。

    打开桌上的锦盒,从里面拿出琉璃珠,想起她说“大公子,谢谢你啦”的神情,有点恶劣,又有点可爱……

    后来奶奶逼得紧,他才要了一个言行比较不媚俗的丫头,名唤鹊儿。

    没多久鹊儿有了身孕,整个人就变了,趾高气昂不说,在定将院更是隐隐以女主人自居,他见她有孕不想太苛责,只吩咐她收敛点,没想到鹊儿后来却变本加厉,希望朱家能安置自己在乡下的父母跟两个弟弟,在平安府上买个两进院子,再给几间店铺收租,弟弟可以安心准备科举,她才能专心养胎。

    朱行云自然是不理她这种荒谬要求,鹊儿转而去跟卢氏说,卢氏闻言大怒,不过是个卖身丫头,还真当自己是千金,怎料鹊儿居然就这样挺着三个月的肚子跪在院子里,大概以为卢氏会心疼未出世的孙子,却不知道赵姨娘以前最爱用这招让朱富戎心疼退让,所以卢氏对所谓的“长跪不起”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