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泪水。
岳康走在路上,心中不停的思索着。
萍儿刚才好像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丫头不想跟我说,我也不好追问。
现在是上课时间,岳康走到教室门口,冲坐在前排的白妙丹招了招手,白妙丹看到岳康向她招手,忙从教室中跑了出来。
“姐夫,喊我什么事,我正学习呢。”白妙丹走出来后问道。
岳康轻轻的说道:“萍儿可能有些不舒服,你别上课了,你去陪她吧!”
“不舒服?上午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不舒服了,我说中午吃完饭后到现在怎么没有看见她呢。”白妙丹忍不住的问道。
岳康知道萍儿有心事,白妙丹算是他最好的朋友,让白妙丹去陪她最合适了,毕竟有些事自己有很多不方便的。
“妙丹,你去了之后要多哄哄萍儿,我看她心情不好。”岳康再三嘱咐道。
“嗯,放心吧姐夫。”白妙丹从教室中拿出自己的书本之后,便去找萍儿了。
岳康摇了摇头,走进了教室。
又到了傍晚时分,天德书院放学的时间到了。
岳康带着南宫琳琳去休息室寻白妙丹和萍儿,两人进去之后,见萍儿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岳康心中放心了下来,暗暗的冲白妙丹竖起大拇指,后者得意一笑。
在岳康的询问下,萍儿说自己已经没事了,说完对着岳康灿烂一笑。
随后岳康带着三女一同走出了天德书院,小顺已经牵来了马车在外等候了。
回到四合院中,先洗漱了一下,之后一起吃饭,然后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生活一直都这样的循环着。
岳康最近的心事也不少,先是自己与南宫琳琳的事,感觉对不起白妙昔心中很乱,今曰又听仙鹅说制作九龙鼎的事情是贵亲王的意思。
自己的岳父与贵亲王究竟有什么过节,贵亲王为何关押他?按理说一个是商家,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皇室,生活中不应该有碰撞才是,若说以前白家还是官窑的时候,也说的过去,但现在白家坠落民窑,根本没有与官场接触的机会。
贵亲王,算起来那是皇上的亲叔叔,如果他真的想对付白家,简直跟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的容易,如果说他与白家有过节,那这么多年来为何只是单纯的关押岳父呢?
岳康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
岳康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屋中烛光跳动着,岳康在床上翻来覆去。
月光透过窗户,倾泄房中,寂静的夜,风声沙沙。
木桶中升起袅袅的水气,依稀可闻木桶中哗啦哗啦的水动声,露在木桶外面的香肩,白皙若脂,经月光的照射,绽放着淡淡的光彩,白皙而极具诱惑。
木桶中的女子,黑发散落,披在肩上,丝发上的水珠如同滚动在荷叶之上,缓缓的滑落,滴在酥肩上滚滚滑动,如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她用嫩白的小手轻轻的挽起清水,扬起头在雪白的颈项轻轻的摩擦,似乎她想洗干净身上每一个地方,她的动作无比的缓慢,无比的温柔,她的双瞳久久的望着窗外的月光。
许久之后,她轻轻的站起身来,一副完美无瑕的酮体一无遮拦的暴露了出来,傲挺的双胸,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以及那修长的双腿,无一不在顷刻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这是一具能让万千男人流鼻血的女儿之身,让人看后不能自拔。
萍儿轻轻的擦干身上的水珠,之后穿上了一件宽大的薄纱,纱衣很薄,朦胧中看到薄纱内若隐若现的傲人娇躯,真可谓是贵妃出浴影蒙胧,罗裘薄纱半遮胸。
烛光与窗外射进来的月光,交织在一起,屋中透着朦胧的亮光,萍儿有些木然的坐在铜镜前望着镜子中清瘦的脸庞她久久没动,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脸上划过一丝忧伤。
她轻轻用嘴唇抿了一下胭脂贴,略微有些苍白的唇顿时鲜艳起来,萍儿细细的用眉笔勾勒着自己弯弯的眉,浅浅的几笔之后,整个眉更加生动起来,连着那大大的眼睛都显得更加明亮了,再轻涂抹上一点腮红,那胭脂薄薄的飞向骨,有些妖媚的感觉。
她盘起依旧沾有水珠的黑发,在头上盘成了一缵,插上一枚玉钗,那玉钗上几个明珠下坠,微微晃动,荡漾起一阵阵柔和的光亮。
萍儿坐在梳妆台对着铜镜,细心的装扮着自己,如是一个含羞待嫁的美娇娘。
今夜,她要将自己打扮成最漂亮的女人,今夜要让自己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