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某个蹩脚的地方,并且整个事件中有个非常多余的“情况”,刚开始一直被恐怖幻象和猝发呼吸困难所困扰,我一直忽略的一个问题,一直认为根本用不上的“情况”,那就是
铃兰傀的来信。
成为“铃兰傀”之后,我知道了“铃兰傀”要杀掉某个人的办法其实轻而易举,是根本不用“写信”给某人的,为什么这十年来总要存在“来信”这个多余的东西?那时八木健他们写信给禾谷真的只是恶作剧吗?
“千叶,现在怎么办?”
桃井问道,有种“恐怕要重新审视全盘”的意思。
“找到窗户,外祖母说过,这是唯一的办法。”
“嗯。”
“那人呢?放任不管吗?”
我问道,他们都明白我问的是谁。
“管他只会频添烦恼而已,不用担心他会做什么,问题的关键是h现在,我们只要按着自己的办法行事就对了。”
“嗯。”
我们从主道穿过神殿来到神殿后方时,千叶典又吩咐道。
“琉璃希,请拿出玻璃再看一次,之后照我说的做。”
我点点头,从口袋里取出玻璃,依照他的吩咐,当我把玻璃举到眼睛面前时同时发生了两件事情。
首先传进耳朵的是千叶典的叫喊
“琉璃希,不要看玻璃”
我大惊,因为这个千叶典是从分岔道上跑出来的也就是,不是刚刚吩咐我的那个怎么回事?这一惊的同时,我的眼睛已经完全定格在玻璃上了
另一件事,就是玻璃里面呈现的一切所有我解不开的谜题就在这一瞬明示了真相,就像有什么东西终于突破了记忆中央的封锁线疯狂被释放出来
那时没错,原来是这样
真相如同飞旋的涡流覆灭了我所有意识,只是依稀记得在最后听到桃井奋力的叫我。
琉璃希!
“小希,想听我讲个故事吗?”
清水幸身穿一件深蓝色薄毛衣,里面是她的白色护士服,她坐在我旁的靠椅上,手里捧着一杯冒着气的热咖啡。
这时早春时节的一个下午,开着空调的病房里,气温还是有些微微泛寒。
“是你不知道的事,发生在一间学校里的,听起来有点诡异的故事,你不是对这些事情一向都很感兴趣,所以我今天特地跑来说给你听。”
幸的脸上浮出一丝紧张又有点隐秘的神色,似乎在说“这事不能告诉别人”。
“小希,你在听我说吗?我就是看你没什么精神才打算把那件事告诉你,你住院的时间都快两年了,总是看不到你有高兴的时候,所以啊,我打算说点奇闻轶事刺激你一下。”
幸笑着说道,随即露出脸上浅浅的酒窝。
“嗯,幸你说吧,我听着呢。”
“说起来,都是我那个弟弟的原故,他今天刚好念高一,下个月就要开学了,可是他死活不愿去学校,说什么他被分到的班级是诅咒班,去了就会发生不幸,我真是拿他没辙,现在的小孩总是喜欢把鬼神挂在嘴边,随便什么事情都要和怪谈沾染在一起,我对这些事从来不信的,不过弟弟他那天给我看了一样东西,当时确实把我吓到了”
“什么?”
“一封信。”
(谢谢醉舞清影打赏,还有那片桃花每天都把宝贵的推荐票投给我,把我感动哭了,每次我写到大脑抽筋和想死的时候,看到你们的支持我就在心里流泪,非常感谢,我只能用“不断不断的写”来回报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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