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听见似得,不予理睬。
宁雪衣也知道司徒云墨的病并没有那么容易治,只是她不甘心。她不信自己不能治好他,她不能让遗憾发生第二次。
“最近,宁侯府的动作可谓是不小啊。”阁楼中,两男人并肩而立,手中皆是拿着一小小的酒杯,玲珑剔透煞是好看。
白衣男子握住酒杯的手紧了紧,仰头一饮而尽,这才转眼看着身旁的人:“不过是幌子而已,扰乱别人的视线。果真是老狐狸!”
近来这宁博涵的动作时越来越大了,已经惹得京中人沸沸扬扬,在朝堂上也是议论纷纷。
“这步棋,他倒是算的好。”白衣男子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只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一下, 便知道这宁博涵打的什么算盘。
“呵呵,这样一来倒是有好戏看了。”玄衣男子转身笑道,一脸看戏的样子看着白衣男子。两人相视一笑,从对方的眼中皆是看到了一抹笑意。
“启禀沂公子,三皇子派人传信来了。”正当二人笑的正开怀,门外十分响起一道十分煞风景的声音,让残心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
“送进来吧。”收起笑容,恢复以往的冷漠。而残心的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只不过还是安静的站在一旁,并未说话。
看着来信,小沂淡淡的笑了起来。让那送信之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沂公子脑子是被门夹了吗?
“你先下去吧。”许是注意到他的眼神,小沂很快便冷声说道,吓得那人急急忙忙的退了出去。
“我记得让你离司徒云昊远一些,你为何不听?”待那人走远了,残心才幽幽说道。况且,小沂一向痛恨朝政,这一次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不得不这样做。我不能负了他的所托,就算此事艰险,但是我心意已决!”小沂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一些悲痛,谈及至此残心也只是动了动嘴,并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那个人是他们心中的一根刺,拔不掉忘不了。
“既然做不到,那就小心行事。切莫不可大意,如若你无法答应我,就别怪我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