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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你说,你说,下次还敢不敢了?(1/2)

    蜂蜜啊,很甜。

    可以养生,又能养颜,可是吃多了用多了总归不好。

    在警方接到匿名报警,再在郊外的小土坡上找到徐云时,秋后的蚊子和苍鹰全都疯了。就连地上的蚂蚁也不远百米的纷纷爬过来热闹。

    那是一个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黄昏,在被那两男人弄了足足三个多小时后,全身酸软外加有气无力的她 就被涂满了蜂蜜丢在这里,不远处不知道是什么臭了,在这个低矮的草丛里散发着阵阵的恶臭,诡异而又狰狞的存在。

    对于这样的过往,她就可以和警方诉苦,去告他们。

    可无奈,短处就被捏着,就算对于家乡近些年以来,她及少回去,但也不愿意让人家知道,谁谁谁的女儿会是这种人。做了这种事,还有那令人羞耻的视频以及超高清的图片。每一张她的脸都是那么……下贱吧,应该用这个词来形容。

    彼时,她的眼早已经一个个的脓包,肿胀的不成样子,看人好像从缝隙里一样,在下了警车往派出所走的路上,她好像看到一个温馨而又和睦的一家三口,男人的影子像极了安辰,待她用仅剩下缝隙的眼,挠着全身奇痒无比的难受,想要看清时,拐角都已经成空。

    而等待的她的宣判,却是又是那么的冰冷而又无情。

    这场精心设计了许久的计划,就这么被那个叫安辰的男人。一夜推翻。

    她不服,“警官,我还有话要说。”

    ………………

    不错,徐云的眼虽然已经肿了,但那一家三口,她的确没看错。

    接米莉出来远比昨天从医院再次赶到派出所,并在审讯室见到她。要容易的许多,安辰在想或许因为他将案情推翻,再加上顾氏的影响力吧,所以将u子两人安排到后座,他第一时间给了顾公子以及王大妈电话,一切安好,要他们不必挂心。

    却是米莉。

    仿佛鬼门关走了一遭,不知道是因为徐云的跳然坠落还是因为那位女警员的毛线刺激,她没了之前多嘴,整个人只是怔怔的坐着,就连一旁的儿子脖颈里还有蚊咬的痕迹,她都没有发觉,一双仍是黑亮的眼,有些些的空洞。宏丽共才。

    这样的她,任是牛牛再老成也怕。

    毕竟这是他的妈妈,是他最亲最亲的人。何况他又被带走一夜。

    放学前的晚餐没吃不说,就连早饭和午饭也是饿着,直到安辰再找到他时,才补充了水份和少许的食物,所以,这刻向来不哭的他,就连针头\皮试都不怕的他,忽然抿抿嘴,摇着小脑袋噌到妈妈怀里,“……妈妈。”

    孩子太小,不懂妈妈怎么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得一声声的叫着。

    以至于在安辰挂了电话,坐进车里刚要发动车子时,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不期然的他鼻腔一酸。

    安辰跟着叫了声,“……米莉?”

    其实对于儿子,对于安辰,米莉都有感知,她只是就像懵了,就像与世隔绝了几百年,乍置身于闹市一时反应不过来一样,忽然的抱紧怀里的儿子,埋头就哭了。

    安辰被突来的哭泣吓坏了,他想都不想的下车,挤到后座的第一时间就检查米莉的身上,心想着难道那些人对她用了什么非人的法子?

    依他最后留下的话,这种事不应该发生的。

    却是不知,他的紧张和急切里,让米莉的哭声更大了,但是牛牛不懂啊,在他的世界里只知道妈妈哭得更凶了,一定是因为这个讨厌的男人扯着妈妈的衣服,她不愿意所以才哭的,也就在谁都没注意的时候,张嘴咬向安辰的手背。

    牛牛怒,“混蛋,放开我妈妈!”

    安辰觉着从见到儿子的那刻起,他就被贴上混蛋的标签了,想要撕下来的话,恐怕要费一些力气。

    他忍着疼,不动,但是米莉可心疼的不行。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她心爱的男人,就算她还想依着性子再矫情会,可现状不允许啊,于是一擦脸上的泪,噗嗤一声笑了,“儿子,听话,松口!”他是爸爸这句, 这个时候米莉是打死都不敢外加的,好怕再加上这句,依牛牛的性子咬得更厉害。

    牛牛是尝到咸咸的味道,这才忿忿的抬头,“你滚!”

    安辰捂着伤,俊脸快皱到一起了,“我滚了,谁来给你们开车?你?”

    牛牛一扭头,“那还不开?”

    安辰,“……”

    这针锋相对的爷俩,叫米莉说点什么才好呢?

    顾忌到去陌生的地方,小家伙会闹情绪,两人不约而同的回到米莉的出租屋。

    而早就有先见之明的安律师则是路上打电话叫了快餐,所以回到家里,填报肚皮之后,小家伙可能是累了,趴在小茶机写作业,写到一半就睡着了,彼时米莉正在浴室冲洗着,责无旁贷的送儿子睡觉就是安辰的事了。

    唯独在帮小家伙拿掉手里的水彩笔时,被入目的画册sh润了双眼。

    那是一本幼儿园大班外出踏青的小本子,蓝天白云下,孩子无忧无语的追逐着,一会问妈妈这是什么,一会问爸爸那里什么。再翻页就是一条大金鱼做成的风筝在翱翔,后面跟着小本子的批语:游玩了一天,爸爸妈妈都辛苦了,小朋友要记得帮家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爸爸,工作一天辛苦了,回到家小朋友要给爸爸倒水。

    ---爸爸,像山,他用结实的臂膀撑起这个家,小朋友要……

    ---爸爸,小朋友……

    安辰怀里抱着睡着的儿子,忽然有些敌意的瞪着小本子的印刷商:为什么都是爸爸?

    原本错失的三年,小家伙就爸爸就陌生,再加上那些不当的闲言,小家伙不排斥他才怪,谁让他对于小本子上说的这些,都没做过呢?

    别说辛苦,单单是该负的责任,他好像都没有做到。

    …………

    “……安辰?”

    老旧的出租屋,房门不是很严,米莉隐隐的能感觉到外面有人。

    安辰帘子一挑,就这么直咧咧的闯进来,隔着层层的水雾,她更白更美,那早就了然的38e更显眼,令人情不自禁的喉结滚滚。

    赤白相对里,米莉不闪躲,不羞涩。

    她打破寂静,“……牛牛睡了?”所以你才来?

    安辰像懂得她的尾语一样,“嗯,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更多的是想问清,在车里她的哭究竟是怎么了。

    米莉摇头,“你手上有伤,别在爱里待着了。”

    “刚好有伤,你帮我咯。”安辰说得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