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眼下的最好选择。”
“张扬一死,上党便犹如无主之地,如眭固之辈,黑山贼军,这些人不过是些山贼的出身,只能为祸一方,总归不能长久。而将军自兴兵南下驱逐匈奴‘乱’兵,维护北地安宁,力助联军讨董,解救洛阳难民,凡此种种行事不一而足,将军位天下之心自不必叙说。而将军如今占据河东,手握‘精’兵良将,又得河东上下之心,如此一来,将军势必应该更为天下着想。”
“而此次黑山军倾力发动兵马来袭河东,便是将军的时机到了,若能借此良机,败黑山军,占了上党,继而统合并州上下,联合令尊,汇聚并州,幽州之力,自可西向讨贼,迎回天子,还朝廷于洛阳,到了那时候将军自然便是天下之功臣。如何会是眼下那只知道跑路的袁绍之流可比。到了那时候,如将军,以及土狼,豹头,王政,呼厨泉,甚至于我,又有何人还会指摘我等身份之卑微,那我等的出身说三道四!”
看着座下众位将军都被此时郭嘉的言辞所动,张放知道郭嘉这是在鼓动大家的心气,所谓人争一口气,如王政,土狼豹头,甚至于张放,眼下河东众人还真没有几个所谓名士之后,世家之余的出身。
虽说如今有了张四海和涿郡崔氏的联姻,甚至还有张放会和蔡琰的结合,这种事情,对于张放一干人来说,总会有些不舒服,毕竟他们都是屈从了。
“奉孝这些话,都是肺腑之言,想我等征战至今,却是南北,向无一败,而今我们轻身而入上党,却不是来此无所为的,我们要做出一番功业,要做出一番让天下人瞩目的功业。河东只能算是我们的立足之基,而今这上党便是我们大展宏图的开始!愿诸君与我并力向前!”
“愿随将军共创大业!”
“既如此,便听奉孝的计策!”
听张放如此说,郭嘉自信的笑了笑,只是还不等他说话,便听得帐外有人报来。
“将军,上党城内来报,黑山军于毒大部将于五日内抵达上党!”
看着眼前的兵士满头大汗的样子,张放自是问道,“这消息可确实了么?”
“城中已有不少人知晓,不过却都是口口相传,并没有广为散布,不像是故意如此的!”
张放见此,微微点头,之所以有此一问,张放也是怕这消息是为人故意散布,误导于他。
“将军,想必那眭固不会如此的!”
郭嘉却是‘插’口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若是那眭固有心,想必我们也不会如此轻易的便到了羊头山了!”
见郭嘉如此说,张放这才点头。
“另外,据说那壶关中据关而守的兵马不过一千人!”
再听得这消息,郭嘉却是眉头一皱,“这消息却像是有些古怪!”
听郭嘉如此言语,张放急忙问道,“这却是为何!”
郭嘉只是摇了摇头,却对那报信之人吩咐道,“你即刻回转,告知李大人,可将这消息的来龙去脉细细打探清楚,再来回报!”
“莫非这消息有问题?”
“将军勿忧,这消息想必问题不大,只是这其中可能还有些别的故事。”
“既然奉孝这么说,那便听奉孝的!”
“将军,军师,回来时,我家大人曾托我向两位说,先抢壶关,再论上党!”
听了来人的话,张放笑着对郭嘉问道,“不知道奉孝,你以为如何?”
“呵呵,这李大人所说不错,抢壶关也是我要向诸位的建议!”郭嘉点头开口,“拿下壶关,便能将于毒的黑山军给堵在关外了!”
“如此一来,我军势必要苦战!”
“将军莫非不自信么,不相信将军能够领着咱们这数千兵马将那些乌合之众一般的黑山军挡在壶关之外么?”
见郭嘉对自己还用起了‘激’将法,张放只是笑道,“不想奉孝如此说,我却何惜此身!”
“传令,土狼领斥候百骑哨探壶关消息,即刻出发,不得延误,务必于今日回报!”
“得令!”
看着土狼兴奋的神情,张放知道这生‘性’跳脱无畏的家伙,定然会不负所托。
“传令豹头领一千轻骑留守于此,监视上党城中的一举一动!若有异常随时来报!”
“其余兵马随我一起,待哨探得报,便兵发壶关!”
“至于上党城,奉孝可还有话说?”
“李大人可适时在城中行动,‘混’淆城中兵马的注意,当然若是查倒了那消息的来源,便可随时来报于我!”
“看来这消息还是让奉孝放不下啊!”
“将军切莫担心,眼下还是壶关为重啊!”
“这是自然!下了决断的事情,我自当全力以赴!壶关,必须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