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人的管理也都无限的接近于张四海记忆中的军事动作,不过倒也还需要臧霸他们对于这些人尽快的做些整编。
当然在上谷城中,张合和高览的存在,这才是张四海敢在这个时候动手的倚重所在。
“俊义,元博你们两位的任务却也不轻啊,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还要劳烦两位将你们全部的本事都施展出来,也应该让世人知道两位并非是被人打发到这上谷小城来的无用之人,而是堂堂正正的上将之才!”
张四海对于张合和高览的看着,两个人倒也能够感觉得到,不过此时亲耳听得张四海将两个人称之为上将,即便张合再是自傲,心中也是激动不已的。
“主公不以我兄弟二人粗鄙,竟然如此看得起我们,我等自当拼死相报!”
“呵呵,我可不要你们什么的拼死相报,至少在我看来,区区公孙瓒,一介武夫只知蛮力,不通计谋,不晓钱粮,这样的人如何值得两位与他相拼,只要两位好生做就是了。等到此次事了,我张四海定有厚报!”
张四海不用把话说的明白,能够站在这里的人都是清楚的,若是此次真的将公孙瓒消灭了这幽州上下自当以张四海为尊了,到了那个时候,这上谷偏远之地,却是真的就要崛起成为一个真正的诸侯了。
很快,上谷城上下便开启了战争模式,在上谷这里出售的一切有关军事所需的物资都被张四海以幽州商会的名义给买下。
如今的幽州商会,自然都已经是张四海手中的工具了,自从逼走了公孙贾,在幽州上下已经没有人会在商会的事务上能够和张四海分庭抗礼,当然即便是当初公孙贾在的时候,也时而没有人会如此做的,不过如今张四海确实已经将之纳入了囊中。
上谷城的风吹草动,自然很快的便传向了周围的诸多势力之中。
而这个时候,张四海所排出去的使者也已经将张四海的讨伐公孙瓒的出兵请求传达到了各处。
一时间,北疆处处都是风云乍起,而这一切都是由张四海一手牵动。
就在上谷的张四海等着各处回信的时候,他却是先迎来了从蓟城逃出来的鲜于辅一行人。
作为刘虞所倚重的手下,像鲜于辅这等重臣,自然便是公孙瓒与除之而后快的人物,不过所幸的是,在公孙瓒领兵突袭蓟城的时候,鲜于辅正在渔阳等地公干。
他原本还想着回蓟城以探个究竟,却差点在回程的途中被公孙瓒的手下给抓个正着。幸亏被人给救了,并且给送到了上谷这里。
看着这位与自己相交多时的老友,满脸凄惶的神情,张四海自是心下有几多唏嘘,他自是知道公孙瓒会对蓟城下手,却也不曾想过会有如此之快,不然他在蓟城中的一些钱粮财产等也能免些损失,就像四海楼如今定然已经是公孙瓒的囊中物了,不过张四海倒也不怕公孙瓒会将之贪占多久的。
而也正是他的没想到,也让他没有对鲜于辅等人多多提醒些,故而此时的张四海面对着鲜于辅不由的劝解道,“鲜于兄,天可怜见,叫我等兄弟还有相见之时!”
“四海兄,我虽苟活,却宁愿随主公同去,如今公孙瓒这等恶贼窃据蓟城,实乃我升平恨事,若不能将之授首伏法,我此生难安!愿求四海兄助我了此心愿,只求能为主公报仇雪恨!”鲜于辅自是咬牙切齿的向着张四海诉说着自己的请求,此时的他倒是不会在乎眼前这人在不久之前,还只是他治下的一介商民,而今却是他要请求的一方了。
不过对于鲜于辅,张四海也并没有别的想法,毕竟两个人初始的相逢是在那种特定的环境之下,也正是结识了鲜于辅,才有了张四海如今的这一切的开端,而今两人虽然地位有了此起彼伏,在张四海这里,却是不曾有所变化。
“即便没有鲜于兄如此,我又岂会不为州牧大人报仇,我也是与那公孙瓒有不共戴天之恨!就在鲜于兄尚未来上谷之时,我已经让手下人准备出兵事宜,并联络了乌桓,鲜卑,匈奴各处,务必号召群雄共讨公孙瓒这等残忍好杀,倒行逆施之贼!”
“如此多谢了!”
“鲜于兄,何必如此,我们既然都是州牧大人的手下,那便更该同仇敌忾才是!不过鲜于兄这一程从蓟城那边过来,相比于路上的情形有些了解,未知如今那公孙瓒如何了?”
张四海问道。
“哎,说来惭愧,这一路上,我已是心事烦乱,并没有关心那些,实在是抱歉了,不过送我前来的那队人倒是自称从蓟城出来,正要来寻四海兄,或许他们知道更多!”
“未知他们现在何处?”
张四海倒是不清楚此时会有何人来相寻自己,尽管蓟城中他还有不少的产业,可是与他亲近的人,并无一人在城中。如福伯,借着上次旺财的事情,如今还在上谷城中,所以张四海想了想,竟是不知道来人是谁。
“回禀主公,护送鲜于辅大人来此的那些人正在门外候着。”
听得护卫回话,张四海自是让人将他们请来。
待那为首之人走进来,撤去头上掩盖着的头纱,张四海抬头一看,
“居然是你!竟是让人想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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