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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校长生涯 完结-第12部分(1/2)

    说了,你能说出这个人的名字,我就承认我跟王老师有不正当关系。

    那个人被我一激,站起来说:是王小青老师和跟她一起进修的李芳老师聊天时候说的,李芳老师主动给我们提供了这个线索。她也表示可以当面作证。

    接着他挥舞着一份文件,义正言辞的说:这是王小青老师的妇检报告,是物证,李芳老师是人证,你还敢不承认?

    我哈哈大笑:李芳老师作证?我记得李芳老师也被我们推荐去进修了啊,等等,你们给李芳老师做了妇检了么?李芳老师的资历最差,她能去,你们不怀疑我们有不正当关系么?李芳老师的妇检报告呢。给我看看她是不是chu女。

    那个男人愣住了,一屁股坐下了。那个女领导扭头问那个男人:给王老师做了妇检,为什么不给李老师做。李老师不也没有结婚么?你们怎么搞的,三个女教师去进修,调查工作为什么不做到一致?

    我苦笑着说:李芳老师人长的漂亮,气质又好,我对李老师心存好感这个我承认,可是我成家了,所以我不能做对不起家庭的事情,但是我保证,我推荐李芳老师去,绝对不是因为我对她有好感。我只是觉得她知识理论水平那个……那个瘦男人嗖的站起来说:对,李芳老师的业务水平很高,在我们那里读初中的时候,她经常名列前茅。

    我挥了挥手:是啊是啊,李芳老师的初中读的很不错,这一点,我们都承认。

    说完我扭头看我办公室墙上的一面锦旗:表彰某某中学(高中)获得卫生进步奖。

    大家都奇怪的顺着我的目光看去,那男人一屁股坐下了,傻子都明白,初中学的再好,也教不了高中啊。

    女领导说:你们简直乱弹琴,调查清楚了在找我。马上都回去调查。

    另外一个迷迷糊糊的家伙问:书记,我们还调查啥?

    女领导大怒:调查这个李芳老师怎么获得名额的?

    我赶紧拦住要起身离开的女领导:这事情就不要调查了,李芳老师去也不是什么大事,是几个青年教师主动把名额让给她的。真不用劳民伤财的调查了,你们以后要能多帮我们争取几个进修名额就好了。

    女领导看着我眼睛里精光闪烁:你挺有意思,有意思。

    说着招呼大家离开我的办公室,我追着屁股后面邀请大家吃顿饭,谁都没理我,上了个面包车就跑了。

    我回到办公室,拨通了李副校长的电话,他一听是我的声音有些紧张,我很严厉的说: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跑步过来!说完我就摔了电话。

    他大概吓坏了,很快就到了我门口,看着我,表情很紧张。

    我说:你那个堂妹怎么回事?为什么在市里给我造谣?你推荐她去的,你负责通知她马上返校,不要在市里丢人了。

    李副校长看我没有追究他的事情放下心来,使劲骂李芳,主要的意思就是说这孩子小不懂事,听到些传言也就跟着传,结果穿到领导那里了,给我惹了麻烦。

    我装作大度的原谅了李芳,让李副校长离开了。

    出了这么多事情,我心情也不是很好,尤其担心王小青的情况,到了下午,终于接到她从市里打来的电话,原来她和魏老师都被扣在一个招待所里了,到下午才允许她们离开,她用很低的声音给我道歉,的确有一次她和李芳在闲聊的时候,说出了我的一些身体特征,在李芳的追问下,她承认了和我有过肌肤之亲。

    我跟她说以后注意就好了。然后魏老师也跟我通话,她听到我声音就哭了,哽咽的说有人要陷害我。我安慰她说没人能动的了你们的校长,鼓励她好好读书,学校等着她们学成回来。魏老师对我的关心让我很感动,虽然难看,但心地还是很纯良的。魏老师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我告诉她们要跟李芳搞好关系,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就和李芳对立。王小青咬牙切齿的答应了。

    晚上,我在办公室,有些无聊,平时这个时候赵真真总会跑来陪我一会,可是她现在在医院陪着赵芬芳老师呢。

    我突然想起来赵真真晾在外面的内衣,我心里有些荡漾,去看看我送她的内裤有没有晾在外面,晾着说明她穿过了。

    我慢慢悠悠的向老师的宿舍走去,外面很黑了,我穿过校园,到了老师宿舍外边。一眼看到赵真真宿舍门口铁丝上空荡荡的,什么衣物都没有。我转向了葛翠婷的宿舍,门外也是什么都没有。屋里到有一丝灯光洒出,我凑到灯光漏出的地方看了半天,什么都看不着。

    我沮丧的离开了葛老师的宿舍,转过弯,吴芬老师的宿舍门前晾晒的衣服还在。我凑了过去,有内衣内裤,我正想挑一件把玩一下,屋内传来有人唱歌的声音。我凑过去一看,惊呆了。吴芬老师竟然身穿全套的京剧戏服,在屋里对着大镜子唱戏呢。她偶然转过脸来,竟然也画着旦角的妆。眉目清秀,顾盼有神。

    我看的心理痒痒的。这女人真是内马蚤啊。要是能搞到手……我运了运气,站直身子,用指头梳理了一下头发。伸手敲门,嘴里轻声喊着:吴芬老师在家么。

    吴芬开了门,对我俨然一笑,用京剧念白的声音:欢迎刘校长大架光临寒舍。

    我假装吓了一跳,指着她的脸说:你是吴老师么?

    吴芬老师笑着让我进屋,我一进去就闻到一股香喷喷的味道。她屋里极度整洁干净,水泥地板都擦的发亮了。床单铺的平平整整,一点皱纹都没有。看的出这是个有洁癖的老chu女。

    屋子里很简洁,只有一张椅子,上面放着吴芬的一些换下来的衣物,我也不好坐了,吴老师让我坐床边,我摇摇头,那么干净我可不敢坐,我坐一下,等我走了,估计你连床都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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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老师看我取笑她,有些不好意思,取过一条单子铺在床边,我这才大喇喇的坐下。

    我看着吴老师:小吴啊,有些事情想请你帮忙。

    吴老师用水秀捂着嘴笑着说:校长啊,今年我32岁,比你还大一岁呢,你叫我小吴。

    我也乐了:老吴,小弟有事情想请你帮忙。

    吴老师一甩水袖,风姿卓绝:讨厌,人家有那么老么。

    我更乐了,色咪咪的表情出现在我脸上:吴姐姐,我真的有事情找你帮忙。

    吴老师看我一脸滛荡,有些害怕:校长,你说什么事情呢。

    我收敛了一些,假装正经的说:你们这些年轻教师,就是不让我省心。赵芬芳老师生病了,你知道吧。每天都是赵真真陪她,我希望你们能跟赵真真换换班,也让赵真真休息休息。

    吴老师乐了,身子在屋子中间转了一圈:校长啊,我们那里有那么不懂事,我们已经安排了顺序轮流陪护赵老师,下午就是我在医院。赵真真老师是傍晚换我回来的。

    我倒是真不知道大家轮流去医院了,我假装感动:啊,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还以为只有赵老师去呢。

    吴老师说:两个赵老师私交确实好些,但我们也是同时进校的姐妹,姐妹有难,我们怎么能不伸手相助呢。

    我说:代表学校向你们表示感谢啊。

    吴老师问我:上午来的那些领导对你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我感到一丝温暖,毕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对我还是关心的。

    我说:没什么,有坏人捣乱而已。

    吴芬哼了一下:肯定是李校长。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吴芬说:那家伙就不是好人,经常到我们办公室找我聊天,还约我去看电影,如果办公室没人还动手动脚。我没有给他好脸色,还骂了他几句,他才老实了。

    后来他又去找赵芬芳,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就把赵老师骗了。

    我说:你放心,我早晚会收拾他的。吴芬说:你不知道,他还对两个女学生也动手动脚的。那两个女学生都吓哭了。

    我说:老子操他妈,这样也行?老子保护不了教师,老子还不能保护我学生?

    吴芬又用水秀捂了捂嘴:校长啊,没想到你还是个粗人,着急了还说粗话。

    我乐了:你咋知道我粗?

    吴芬老师听懂我的双关,笑了一下:两个校长都不是好东西。

    我撇撇嘴:你拿我跟那个家伙相比。

    吴老师看我生气了,走到我面前,水袖里伸出根葱白一样的手指,轻轻的戳了我脑门:校长弟弟,你的本质是好的,油嘴滑舌也是事实。

    我乐了,闻着吴老师身上香喷喷的香粉味道,问她:吴老师怎么会京剧的。

    吴老师说:从小就学戏,但是文革后就没人唱戏了,唱也是那些样板戏。她也就从京剧团出来了。

    我说我也会唱戏。吴老师表示根本不相信。

    我让吴老师站在房中空地上,我在旁边又伸胳膊又伸腿的坐在准备运动,还不时的清清嗓子,吴老师认真的看着我做准备,我冷不丁的蹦到她面前,伸手挑起她下巴,一脸滛荡的用京剧念白的腔调说:小娘子,跟老爷回去,保你吃香喝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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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老师先是被我下了一跳,然后捂嘴狂笑,笑的自己蹲在地上。

    半天才抬头说:没见过你这样糟蹋国粹的。

    我也哈哈大笑。

    吴老师问我想不想欣赏她的表演,我乐的点点头:唱个荤的。

    吴老师听懂了,笑着捶我一下:那里有荤的给你听,会唱也不给你唱啊。

    我问:那你给谁听啊。

    吴老师脸色微红:当然给我男人听了。

    我乐了,伸手抓住吴老师的手,做诚恳装:吴老师,今晚你就当我是你男人,给我唱一次吧。

    吴老师赶紧挣脱说:不许动手,我真不会唱荤的,老师没教过,我也没学过。

    听到是听过一两次,但那里敢仔细听啊,一两句明白了就赶紧跑了。

    我说那你给我唱个好听的,素的也行。

    吴老师说清唱了,没有动作啊。

    我说干嘛没有动作,吴老师弯弯腿,把脚从裙底伸出,还穿着半高跟的皮鞋。

    吴老师说:还没换鞋呢。你让我加动作,想我崴脚啊?

    我说有鞋么,吴老师努努嘴,在床边小柜子上放着一双红绣鞋。

    我伸手就捧过来那双红鞋,摆在她脚边,嘴里念叨着:换鞋换鞋。

    吴老师说:不能当着男人面换,你背过身去。

    我乐了,拉着吴老师坐在床上,我蹲在她面前,捧起她一只脚,握住她鞋跟,脱下她一只鞋,换上了一只红绣鞋。

    我握着她穿着高跟鞋的另一只脚说:老子不但要看,老子还要给你换。吴老师弯腰用粉拳捶我的肩膀,嘴里声音甜的让人哆嗦:最坏的就是你了。我捧着另一只脚,脱掉了她的高跟鞋,握着她的赤脚,没有脚趾头,仔细一看原来穿着短的丝袜子,我轻轻的将丝袜脱掉,握住了她的赤脚。吴老师哎呀了一声,想把脚缩回去,我牢牢的握住。捧到鼻尖嗅着,吴老师身子都软了,头伏靠在我的肩膀。

    吴老师用一只手轻轻的捶着我另外一个肩膀,嘴里念叨着:冤家,冤家,你真是我的小冤家。

    我的鼻端充满了吴老师脚的气息,穿了一天的皮鞋,竟然没有一点臭味,只有淡淡的皮革味道。

    我惊叹这女人干净到如此地步。

    吴老师裙子里边竟然还有条裤子,也是宽松的戏服,我的手顺着裤腿握住了她的小腿。

    吴老师腿上肌肤极为光滑细腻,我贪婪的抚摸着。吴老师头垂在我肩膀,敲打我的动作也停止了,只是搂着我的肩膀。我的手经过了膝盖,摸到了她的大腿,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滑不留手,似乎她的大腿上有一层粉一般,细腻到无法描述。我抚摸着,口水都快出来了,可惜只能摸,不能看到。

    我手从她裤子里出来,吴老师抬起头,似乎有些不满意我停下动作,我伸出双手探进她的裙腰,找到了她戏裤的裤头,也是松紧带的,我抓住裤头,慢慢往下拉。可是她屁股压住后面,拉不动。吴老师慢慢站了起来,我顺利的将她的戏裤脱了下来,她的膝裙罩着我,我面前就是两条洁白无暇的大腿,灯光经过她粉色的戏裙,映的她的大腿也有些粉色。

    我慢慢的抬起头,顺着她的大腿看上去,她竟然没穿裤衩,雪白的没有一个毛发的下腹,微微分开的腿间的纠缠的荫唇,都在我头顶,我看呆了。太美了,裙子挡住不少灯光,群内还有些昏暗,我看的不是很清楚,我双手抓住她的裙脚,慢慢起身,吴老师也慢慢的坐在床上。两条小腿,膝盖,大腿,荫部都露了出来,她的戏裙堆积在她腰间。我伸出我的舌头,舔向吴老师的荫部,我的舌头纠缠着她的荫唇,她的腿完全分开与我的体侧,她的双手插进了我的头发,我的舌尖迅速找到了她的洞口,慢慢的挺进,吴老师的身体哆嗦着,鼻腔里也发出阵阵的哼声,我的舌头被挡住了。吴老师还是chu女。我只能在她荫道口外舔着,她的体液也分泌了不少,我能感到酸酸的味道。吴老师抱住了我的头:冤家,我换身衣服好不,就这一套戏服了,不要弄脏了。

    我赶紧停下来,起身看着吴老师。吴老师慢慢起身,解开戏服上的绳子,扣子一堆东西,才把戏服脱了下来。赤条条的站在我面前。然后她仔细的叠好了那套复杂的衣服,打开柜门,放了进去,然后从里边取出一件裙子,套在了身上,她慢慢的系上了胸侧的几个布扣子,然后拽了拽裙摆,风姿卓绝的站在我面前,竟然是一套古典的旗袍。吴老师伸脚脱下了红绣鞋,换上了高跟鞋。自己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转过身,看着我。

    我看着她整个换衣服的过程,口水流到胸前,吴老师拿块手绢给我擦了擦:

    头低垂在我胸前,跟我说:解开后面的发卡,我慢慢的取下那几个发卡,吴老师从头上取下了假发。原来唱戏的都是带着个大假发套子,吴老师自己的披肩长发垂了下来,瀑布一般洒向身后。

    我伸手搂住她的柔软的小腰,吴老师闭上眼睛,小嘴奉献到我面前,我低头吻着她的唇,舌头挺进分开她的牙齿,找到她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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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个舌头纠缠起来,相互舔着,品味着对方的味道。吴老师,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腰,我也紧紧的抱着她的肩膀。

    吻了很久,吴老师把头靠在我肩膀,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粗鲁一些,我要你。

    我愣住了,看着吴老师:什么?

    吴老师头紧紧贴在我胸前:粗鲁一些,我要你要我。

    我想打了一针鸡血一样,飞快的脱掉了所有的衣服,抓住吴老师的手,拉过来,握着我的鸡芭,我的手从她旗袍的开叉伸了进去,揉搓着她的粉臀。吴老师身子软软的靠在我身上,手紧紧的握着我的鸡芭,嘴里嘟囔着:好烫的东西。

    我把吴老师发转过来,背对着我,把她按到在床上,聊起她旗袍的后摆,把鸡芭对准她高耸的屁股就顶了下去,吴老师似乎很满足我的粗暴,踮起脚尖,把雪白粉嫩的屁股翘的更高,我的鸡芭一下找到她柔软的荫唇,挤了进去,来到洞口。

    吴老师,肌肉绷紧了,似乎有些害怕我的侵入,我找准了洞口,屁股一沉,gui头冲破了吴老师的chu女膜,进入她体内。

    吴老师的上身使劲一挺,忍住了那瞬间的撕裂,我没有丝毫的怜悯,整根荫茎都挺了进去,吴老师根本无法承受,上半身瘫倒在床上,本来挺直的双腿也跪在地上,我赶紧停住动作,伏在吴老师背部,伸舌头舔着吴老师的耳垂,半天,吴老师才吐出口气,慢慢的说:真疼,真疼,真他妈的疼。我乐了:吴老师你也是个粗人。吴老师笑了一下,扭头看着我,她满脸都是泪水。我心疼不已。吴老师说:冤家,太疼了,先拔出来好不?

    我赶紧缩紧屁股,慢慢的拔出鸡芭,鸡芭上半截已经深粉色了,冠状沟里边殷红的鲜血。我扶着吴老师侧躺在床上。吴老师说:32年的坚守,被你这个冤家一下就突破了。我低头看着她:以后32年,我陪你。吴老师说:才32年?

    我赶紧说:再加个32年。吴老师说:我要跟你到96岁。我使劲点着头。

    吴老师眼角流下了一点泪水。我猜不透她泪水的含义,没敢说话,默默的看着她,吴老师抬头看着我:冤家,你先回去吧,我太疼了,让我缓两天,还是你的。我捧着她的手亲吻着:我不舍得走。吴老师笑着说:金钏掉在井里,是你的也只是你的。

    我知道这是红楼梦里的一句话,意思也懂。我慢慢起身,看着她,吴老师忍住疼,笑着说: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