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局江局长来了电话催问我对北京中小学状况的调查报告进展情况,我正在整理我搜集的材料,江局长让我争取在开学前送上去。我开始在学校加夜班写报告。
我的晚饭都是如玉送到办公室来,我吃的时候,她就帮我按摩放松,丈母娘给我炖了各种补品,因为我天天讲很多话,气血不足,我吃的也是血脉膨胀。两眼红通通的。经常后半夜小弟弟梆梆硬的写报告。
一天傍晚,吃完晚饭,如玉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办公室,我坐在办公室崭新的大沙发上看了会电视,中央台放巴西对意大利,我很高兴,先把报告放一放,看球赛先。
巴西的超级组合,纯粹的桑巴风格,艺术足球在那一届世界杯上达到最鼎盛的时期。人才济济,配合熟练,技战术成熟。看的我是如痴如醉。
有人敲门,我随口喊了一声请进。我有集中注意到电视上了,门开了,进来一个50岁上下的女人,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学校的潘老师(教数学的,教学水平很高)潘老师见了我卑躬屈膝,一脸的谄笑,手里还拎着一些水果,我很尊敬潘老师的,赶紧起身给她倒茶,请她坐下。
潘老师面带犹豫,几次想说什么都没有开口。我有些奇怪,就让她放心大胆的说。
潘老师运了运气,提出想办理离休手续,让她刚从乡下返城的儿子顶替她进学校工作。(在那个年代,一些国营的企事业单位有这样一个规定,一些老职工可以提前退休,孩子可以获得一个进企业的名额,这种方式叫做顶替。我一听就很恼火,我刚回到学校,正是要好好抓教学质量的时候,这么个有经验的老教师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岂不是拆我的台么。
我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口气已经变得冷淡了。我表示这件事情需要研究,就请潘老师先回去。
潘老师有些皱纹的脸被憋的通红,她完全明白我的意思。慢慢站起来,背驮着,腰弯着,一脸的沮丧。慢慢的往外走。
我看着她内心涌现出一丝怜悯。
我追过去,拉住了潘老师的手,把她请回沙发上座。
我很诚恳的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我不相信一个热爱教育工作的老教师能提出提前退休的要求。
潘老师长叹一声,给我讲了家里的情况:唯一的儿子从乡下回来,没赶上分配工作,天天闲着,好容易处了个女友,人家嫌他没有工作,一直不冷不热的。
为了孩子的婚事和发展,潘老师只好想出这么个下策。
我明白了潘老师的苦衷,我脑子一下灵活起来:潘老师,不就是孩子工作问题么。李主任那里需要人。我介绍他到李主任三产工作,那里虽然不是正式编制,但是工资比较高。孩子口袋有钱了,而且也是正当工作。我觉得婚姻问题可以解决。
潘老师愣了一下,想了想我的建议,脸又红了,皱纹都展开了,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她看着我:校长,要真能这样太好了……我看着潘老师脸上出现了光彩,心里噗通一下,这老太婆还是挺有韵味的么。要是能……也很不错的啊。
我抄起电话来,就给李主任打了个电话,李主任立刻答应,让孩子明天就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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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老师激动的有些哆嗦。伸手握住我的手:校长,太感谢你了……我站了起来,潘老师也站了起来,我微笑着说:潘老师,潘大姐,咱大侄子的工作解决了,你咋报答我?
潘老师愣住了,犹豫了一下说:校长,你要不嫌我老,大姐愿意伺候你……说完脸红红的低下头去。
我也愣住里。我本意是想听她保证好好为学校在工作几年,没想到她想到这方面去了。而且那一脸的老羞让我也感到有些新鲜。
我开始仔细打量这个老女人,岁数和江局长相仿,身材比江局长还修长些,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里白丝闪现。上身雪白的衬衫,下面是学校发的制服裤子,熨烫的很平整,裤线笔直,黑色的粗跟皮鞋也很干净。
男人都喜欢干净整洁的女人,虽说是老女人了,我还是挺欣赏她的气质,毕竟是个老教师了,知识分子的气质还是很足的。
我用两个指头抬起她的下巴,她娇羞的抬起头,黑镜框迎着红扑扑的脸蛋,整个人都显得年轻了。
我脸上的滛荡已经展露无疑了,潘老师有些胆怯,我鼓励她:潘老师,你成了我的人,咱孩子的工作我一定好好的安排。
潘老师微微点点头。我拉着她坐到沙发上,伸手搂住了她,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肩膀,潘老师身体微微颤抖,看的出有些紧张。
我拉过她一只手,往我裤裆按去,潘老师微微挣扎了一下,顺从的把手放在我裤裆上,找到了我已经葧起的鸡芭,轻柔的捏弄着。
我把把头靠着沙发背上,点起一根烟,看着电视里边济科法尔考苏格拉底的表演,体会着潘老师的服务。舒服啊。
潘老师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隔着裤子抚摸,我很快感觉到不过瘾,站起来就把裤子脱了,只穿个宽松的裤衩,潘老师赶紧又伸手过来抚摸。
我伸手搬住潘老师的头,把她的头按向我的裆部,潘老师顺从的俯下身子,隔着裤衩亲吻我的鸡芭,我接着看电视,2:2了,这个罗西是谁,他妈的进了巴西两个?
潘老师从我身侧俯身不是很顺,她主动起身蹲在我面前,亲吻着我的鸡芭。
隔着裤衩我也不过瘾了,我从裤衩侧面把鸡芭掏了出来,直挺挺的鸡芭摆在潘老师的脸前,潘老师眼一闭,嘴一张就含住了我的鸡芭,她可能蹲累了,双膝跪倒,努力的吮吸着我的gui头,我已经不知道电视上的球星谁是谁了,潘老师的口活相当好,亲的温柔,含的深入,舔的细腻。我很是舒服。妈的,3:2了,意大利领先了。
我有些紧张了,毕竟我是巴西的球迷。我开始注意电视上的情况。潘老师一如既往的舔着,吮吸着,我抬起一条腿,放在她的肩膀上架着,这样我能更舒展些。
潘老师扛着我一条沉重的大腿,跪在我面前,让我有了一种帝王的感受,如此优秀的女教师,现在女奴般的跪着舔我的鸡芭,太刺激了。
妈的,完场了,巴西被淘汰了,意大利这个傻逼罗西进了3个,可怜的巴西队啊。
我有些恼火的站了起来,潘老师不知道怎么了,跪在地上也不敢抬头,我低头看了看她,一种想发泄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又坐下来,潘老师准备俯身含我的鸡芭,我抬起一只脚踩到她的肩膀上,轻轻踩着她,她顺着我的力量身体趴在地上,脸正好在我另外一个脚边,潘老师伸出手抱着我眼前我的脚亲吻着。我站了起来,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一只脚站在地上,潘老师跪伏在地板上,亲吻着我的脚。
我心里呐喊:我要当这个学校的皇上,万岁爷!
所有人都要当我的奴隶!
为了这个学校,我跟孙同学分开,我要报复这个学校!
潘老师为了儿子,也慑于我的之前的滛威,臣服在我的脚下,撅着屁股,奴隶般亲吻我的脚。我弯下腰,照着她浑圆的屁股就使劲拍了几下,潘老师摇摇屁股,哼了几声,像是感谢我的怕打,更努力的亲吻着我的脚趾。口水都沾湿了我的脚趾,淌到了地上。
我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潘老师脑袋追逐着我的脚趾,将大脚趾含着嘴里,像吮吸小弟弟一样吮吸着。潘老师的表情有些贪婪,似乎我的脚趾很香甜,她舔的津津有味。每当她的目光和我的目光相遇,她立刻展现出一种谄媚的笑容。
我这才有些怜悯她,为了孩子,当妈的什么都不顾了。
我把脚从她手里缩了回来,拍怕沙发,示意她坐下。潘老师受宠若惊的做到我身边。
我问她:目前老师对工作啊待遇啊有啥看法。
潘老师说:待遇大家都还算满意,就是住房。我们的住房太差了,不少结婚的同事还住在筒子楼里,别的事业单位都盖了宿舍楼,我们是镇上唯一的高中,就盖了那么小一个楼,大家都不够分的。
我摇了摇头。潘老师看我若有所思,没敢说话。
我又问:现在青年教师水平咋样?
潘老师乐了:现在的青年教师可真不咋样,都是文革过来的,自己都没学习,还想教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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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过几个青年老师的课,磕磕巴巴的,估计自己都不会,太不像话了。
我拉着潘老师的手:我可以想象,所以我还是要倚重你们这些中老年教师。
潘老师瞟了我一眼:我算中年还是老年?
我把她搂了过来,抱在怀里:你还是中年骨干么。学校要依靠你们的。
潘老师很满意我的马屁,赌咒发誓的要在我的领导下好好工作。
电视里球赛早结束了,不知道怎么放起了音乐。
我拉起了潘老师,摆了个跳舞的姿势,潘老师配合的把手搭在我肩膀,我们随着电视里的音乐在我办公室里慢慢的跳着慢四步。
潘老师毕竟是老知识分子了,参加过不少这样的舞会,舞步很熟练,跳着跳着就是她带着我走了,两人都跳的很放松。房间里有些热,那个年代空调还很少,我那里级别更不够空调了,很快潘老师头上香汗淋漓,鬓角一缕头发被汗水沾在脸上,她的脸红扑扑的,那些皱纹褶子都不见了。
音乐不随人愿的停了,我们找不到节奏了,舞步也慢了下来。潘老师还依依不舍的靠在我身边。
我放开她,拍了拍手表示赞扬潘老师的舞跳的好,她也很甜的笑了。笑容似乎有些像少女的表情。
我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她用手挡了开来。
我跟她说让她先回去,我要继续写报告。写完了请她帮我参谋修改。
潘老师爽快的答应了,拉着我的手说:校长,没想到我这么老了,还能得到您的恩宠,我一定为学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让她赶紧回去,让儿子准备准备,明天去张主任那里报到。
潘老师回去了。
我眉头紧锁,学校的根本是教师,可是现在的教师老的已经太老,年轻的完全不懂事,咋办么。
我一夜没睡,很是发愁。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江局长打了电话,她平静的听我讲述了我心中的担忧,她笑了:这个问题我早就发现了,不光是你们学校,全国都面临这个问题。你们是第一批正式的师范生,不是工农兵学员了。这个课题是给你提出的,不是给我的,你要整理个思路给我。我只能支持你,但不能给你出主意。
我放下电话,心里思索着解决问题的方法。
张主任的电话打了过来,表示对潘老师的儿子很满意,能力还行,还会开车,唯一缺点就是太老实。我说送到你那里就是给你好好培养。张主任说培养啥,晚上就让他出车跑长途拉货去。
我说好好,是个有用的人才就好。
张主任再三感谢我推荐个好的员工给他。
挂了张主任的电话,我拿起来现在学校的教职工人员的名单,除了一些熟悉的老教师,最近两年还接纳了不少年轻的教师。
我很是发愁这些年轻人咋办。
我没有心思写报告了,我出了办公室,直奔潘老师家里,潘老师一人在家,儿子被派出去跑车了。
潘老师看我一脸愁容,问清楚了我的问题,出门找了另外几个中老年教师和我在潘老师家里召开讨论会,大家看我还没有上任,就忧国忧民的担心教学质量问题。大家都很感动,纷纷表示会尽力为学校发挥余热。
会议多少有些结果,就是让年轻教师回炉,进一步学习。老教师们拼命代课,把年轻教师的课也兼了,让他们去进修。
这个方案毕竟也算方案,我多少有些安慰,大家散去,家里就剩下我和潘老师。
我把她搂在怀里,上上下下的抚摸着。
潘老师很快被我揉捏成一团泥,瘫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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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开她的衬衫,里边是一个白色的大文胸,兜着一对大奶。
我隔着文胸揉搓她的ru房,潘老师激动的哆嗦着。
我伸过头去,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用牙齿咬着,潘老师紧紧的搂着我,兴奋的浑身颤抖。
我把一只手伸到她腿间,在她裆部揉搓着,潘老师更激动了。双手在我背上乱摸着。我手使了使劲,指头找到了她的凹陷,我在那里滑动着,突然,潘老师猛力哆嗦几下,我的手湿了,潘老师裤裆开始完全浸湿了,接着两腿内侧也全部浸湿,她竟然失禁了。
潘老师推开我,脸通红的跑到卫生间,我跟了过去,潘老师飞快的脱掉了裤子和裤衩,拿毛巾沾湿了擦拭着下身。我有些奇怪,问她:怎么会这样。
潘老师低低的声音说,好多年没有男人了,我一摸她,太刺激了,就忍不住了。
潘老师光着屁股,双手捂住下身,跑到房间里拿了干净的内裤穿上,要穿长裤时,我制止了她。
潘老师穿着个没系扣子的衬衫,里边是个大奶罩,下面是个白的内裤光脚站在我面前。
我坐在床沿上,指了指地上的一滩尿迹。潘老师赶紧拿了个毛巾撅着屁股把地板擦拭干净。
我翘着二郎腿脱掉了鞋子,潘老师撅着屁股爬过来捧着我的脚亲吻着。
她儿子的工作解决了,这次她对我更加崇拜了。捧着我的脚仔仔细细的舔着。
甚至脚趾缝隙也舔的很认真。
我空闲的另外只脚朝她的下身伸了过去,隔着她的内裤在她的荫道外面摩擦着。
潘老师被我挑逗的很是激动,新换的内裤很快也湿润了,我用大脚趾拨开她裤衩的裆部,找到了洞口,我慢慢的把大脚趾伸到她的荫道里。
潘老师被我弄得几乎瘫倒,她已经没有力气亲吻我的脚了,只是抱着用脸摩擦着我的脚背。
我的脚趾也能感觉到她荫道的润湿,柔软。我的整个大脚趾都进去。潘老师松开了我的那个脚,双手捧着我在她荫道口的脚,往内使劲,希望我的脚趾进入的更深些,可是脚趾头就那么长。
过了一会,潘老师双腿夹紧,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脚,她嘴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瘫软在地板上,她竟然被我用脚搞的飞起了。我把她拉起来,坐在我身边。
我告诉他他儿子当了司机,出长途去了,她说她知道,儿子出发前回来跟她说了。当司机能有较高的收入,那个女孩子肯定也会跟他交往。她再三表示感谢,做牛做马的话说了一筐。
我的鸡芭软了下来,我突然有了尿意,我打断潘老师的赌咒发誓,我说我不要你做牛做马,我要你做我的尿盆。
潘老师愣了一下,使劲点着头:校长,你就是尿在我嘴里,吐痰吐在我嘴里,我都高兴,只要能让你高兴,让我干啥都行。
我拉着她进了洗手间,让她跪在我面前,长大嘴,她顺从的做了,张大嘴闭着眼睛等着。
我掏出了鸡芭,趁还没硬,对准她的嘴尿了进去,潘老师拼命吞咽的着我的尿液,但还是赶不上我的流量,不少从她嘴里流出,流到胸口,裤裆,大腿。
尿完了,潘老师努力咽下嘴里的尿液,拿毛巾擦擦嘴,我让她换了身上衣。
然后陪我在床上躺着。
潘老师靠在我怀里,问我知道不知道啥叫美人盂。我说不就是长着人脑袋的鱼么。
潘老师说不是河里海里的鱼,是痰盂的盂。
我愣了一下说不知道。
潘老师跟我说:古时候啊,有钱人家里养一些漂亮的丫鬟,不干活,就是主人嘴里有痰了,她就凑过来,主人就吐她嘴里。丫鬟就咽下去。这种丫鬟就叫美人盂。越有钱的,选的这种丫鬟越漂亮。
我说这就是封建思想作怪,我们就要粉碎这种封建思想,你就做我的美人盂吧。
潘老师说:我做您的美人盆,美人尿盆……我听的鸡芭梆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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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老师去洗手间漱口刷牙,出来后掏出我的鸡芭含着,吮吸着。
我让她脱了裤衩,把下身凑到我面前,潘老师和我摆了个69势。
她的荫道口无遮拦的摆在我眼前,我伸舌头舔了舔她的阴di,潘老师幸福的哆嗦着,屁股上的肥肉一阵乱颤。我伸手使劲拍了一下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