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走,我觉得路很长很长,车也开了很久很久,怎么还没有到。我有些烦躁了,孙同学到北京了么?钱老师到上海了么?
要是能有个电话就好了。
我下了车没有直接回家,到了镇上的邮电所,跟值班的一个小姑娘说我要打长途,然后给她孙同学北京家里的电话号码。
孙同学家里是军线,通过民线打进去很费劲,拨了半天,终于通了,我哆嗦的接过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小伙子的声音:找谁啊。
我说找红卫。那个小伙子声音停顿了一下很高兴的语调:姐夫啊,等等啊,我帮你叫。
然后电话里传来小伙子声嘶力竭的喊声:姐,姐夫电话。
然后小伙子说:姐夫等等啊,我姐蹦跶的就过来了。
就听到电话里传来红卫的骂声:瞎说什么,又欠收拾了,快给我话筒。快点……小伙子声音变远了,估计话筒已经到了红卫手里:姐夫,我姐欺负我,你要给我做主啊。
接着话筒里传出来红卫的声音:你咋想到给我打电话的?
我听她的声音气喘吁吁的问她怎么了。
红卫笑了:听说是你的电话,不会走路了,真的蹦跶过来的。
我也乐了:一个电话你就变蚂蚱了?
红卫说:正想你呢,就接到你电话了,算不算心有灵犀?
我压低声音说:我也想你,想你想的难受。
红卫的声音哽咽了:我也想你,天天想,从你家里上火车,我哭了一路,一直哭到北京。
嗓子都哑了,喝了好几天胖大海,现在才好了。
yuedu_text_c();
我眼眶也湿了,我鼓足勇气说:红卫,我……我爱你。
那头红卫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了,哽咽变成嚎啕大哭:你个没良心的,现在才说,我等了好久了。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我哆嗦着说:我爱你,我爱你。
旁边的邮局服务员说:肉麻死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瞪她一眼:闭嘴,再捣乱老子掐死你。
服务员吓坏了,老老实实躲在一边不敢偷听了。
红卫很奇怪的问:你要掐死谁啊。
我说:一个邮局小丫头,捣乱。
红卫气哼哼的说:跟我打电话还勾搭邮局小妹妹,小心我掐死你。
我不知道该咋解释了。
红卫问:啥时候回来?
我说:想明天就回去,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如玉说。
红卫沉默了,憋了半天来了一句:恨不逢君未嫁时啊。
我哑巴了。
红卫也没话了,大家沉默着。气氛很尴尬。
红卫先开口了:别打了,很贵的长途,定了车票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
我们默默的挂了电话。
我心情很沉重的往回走,邮局的小丫头战战兢兢的说:师傅,8块钱。
我看着她面色沉重,小丫头哆哆嗦嗦:你电话费8块。
我掏出一张10块钱扔到服务台,小丫头找我两元,递给我,我看都没看,也没有接,直愣愣的出了邮局。小丫头追了出来:大哥,找你钱,两块啊。
我回头看她一眼:不要你,给你买糖吃。
我垂着头往前走,小丫头追过来抓住我:大哥,你不要想不开啊,大过年的,啥事过不去啊。
我被她气乐了,我回头跟她说:大哥啥都想得开,大哥高兴才这样的。
小丫头更晕了,小脸蛋一脸的认真:大哥,你真的没事?
我拍拍她的头:才工作吧,不错很认真。
小丫头点点头:上班一个月。
我说:好了,回去上班吧,要不邮票给人偷光了。小丫头仔细看看我,看我确实不像想不开的,把两块钱塞给我,一步三回头的跑回了邮局。
(这个小丫头也逃不过我的魔掌,邮局艳遇白虎的故事以后给大家讲)我来到合作社改成的副食品商店,买了一些点心,我儿子有点吃不惯我们的饭菜,爱吃些点心,我老婆给我的任务。
拎着点心,我一回头,一个14,5岁的小丫头蹦过来站到我面前:干爹!我定睛一看,高兴地叫出来:殷静,静静。小姑娘高兴地抱着我,我也高兴地搂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她身后站着笑眯眯看着我的殷平。我好久没见到这对母女了,大家都很高兴。她们也来买点心,看着她们挑好了,我抢着付了钱。大家一起出了商店。殷平告诉我,孩子还有一年就上高中了,现在学习很好。干爹是偶像。
我也很高兴:还有一年,我就回来当校长了,说不定还能给静静当老师呢。我跟殷平说:孩子上了高中改个名字,别叫殷静了,让人听的以为是鸡芭呢。殷平笑了:那你给孩子该个名字。我想了想:孩子很纯洁,叫殷纯把?女孩高兴地跳着:以后我就叫殷纯了……我目瞪口呆。假期结束了,我给红卫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回北京的时间。
yuedu_text_c();
告别老婆孩子丈母娘,踏上了北京的列车。下了车,我一眼就看到了鹤立鸡群伴的红卫站在接站人群中,我跳了跳,挥手,她也发现了我,也使劲挥手。我挤出人群,放下行李,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好像怕她跑了一样。我抬头看看北京灰蒙蒙的天,心里发出一声呐喊:老天爷,重婚为啥有罪啊!
第17章大学毕业
我跟如玉从相识到结婚速度比较快,时间很短。跟那么多其他女人更是按倒直接插入,所以跟孙同学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恋爱。恋爱的感觉原来那么的美好。
美好的让人觉得世界都消失了,眼里只有这份情感。
孙同学从小家教很严格,也是第一次体会到男女之情,压抑了22年的春心被我无意的一吻打动了,一发不可收拾。
所有同学都盼着毕业,只有我们生怕这一时刻来临。
那年北京的春天来的很早,柳树发芽了,灰黑的柳条上竟然让人惊喜的看到了星星点点的绿意。运河早早的解冻了。
人们迫不及待的脱掉了厚重的冬衣,男男女女们都换上了能展示身材的春装。
庐山恋的热映让青年人明白了可以这样活着。让年轻人明白了恋爱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我们是第一届的毕业生,不少同学都是在文革期间农村生活的城里人,其中很多都跟下乡时候当地的青年结婚了,毕业大家都能留城市,离婚潮暗暗涌动。
孙同学从来没有催过我,也没有提过这个事情。
我俩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默默的攥着我的手,好像手一松我就会飞走一样。
我害怕跟她分开,哪怕是每个夜晚送她回女生寝室,我都心里很酸痛。一直痛到第二天见到她。
三月底了,突然来了一股寒流,地冻天寒,人们忙不迭的把收拾好的冬装有拿了出来。
已经长成蓓蕾的柳叶牙全部很委屈的冻死。纷纷咒骂着上了天气的当然后一个一个郁闷的掉落了。
我和孙同学走在校园里,已经没有什么课程可以上了,大家做些课题就答辩了。所以我们能安心的讨论人生理想以及爱情。
迎面来了一个同学,就是那个人高马大健步如飞的安徽女同学,递给孙同学一个大信封。孙同学纳闷的打开了信封,里边竟然是一封通知书,通知孙同学被某某大学的核物理系招收为研究生了。
我很纳闷:你参加了考研?我咋不知道?
孙同学说:这个不是考的,是部队子弟内部招收的,有军校的性质,我的理科成绩好,家庭背景,政治身份决定了他们招收我读这个研究生。不是谁学习好就一定能去读这个研究生。
我很奇怪,那你可以读个好专业啊,核物理有啥意思,那么高难度,那么枯燥。
孙同学笑了一下,以后你就明白了。我也没有再问什么问题。
孙同学天天跟我腻在一起。她问起了我跟钱老师,江局长以及小雨,殷平母女等等所有人的事情,我都毫无隐瞒的给她讲了。我以为她听了会吃醋,没想到她竟然津津有味的听着,还时不时的打听一些细节。我只好用语言给她做性启蒙教育。
我们最亲热的举动就拥抱,接吻。拥抱更多些,两个人都明白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抱在一起都想八爪鱼一样,都舍不得分开。
一天,她跟我说要离开学校,到祖国西部地区一趟,我没有问为啥,她就走了,整整一个月才回来。回来以后她变的有些深沉,经常一个人发呆,我问她问题也不是马上回答,甚至要我问一两次才有反应。
毕业的日子真的快到了,我和孙同学在一个初夏的夜晚漫步在校园里,孙同学穿了一件洁白的连衣裙。(她是学生里穿裙子比较早的一个)褐色的半根皮鞋显得她修长的身体更加舒展。
她拉着我的手,脚顽皮的踩在马路牙子上,马路牙子很窄,她两只脚前后交叉的走,就像后来的模特走的猫步。这个走法充分展示了她优美的身材,修长的大腿。不少人都侧目相看,我能有这样个女生陪伴,感觉非常的骄傲。
天黑的也比较晚了,9点多了,操场还是很多人,情侣居多,我们也是其中的一对。
到了10点,天黑了,操场上全是一对一对的,相互拥抱的,接吻的,大家都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因为大家都在体会爱情的甜蜜。
孙同学拉我来到给我治疗小弟弟的长椅上,我们都认出了这个地方,相视一笑,相互依偎的坐在长椅上。
孙同学侧头问我:你那天那么厉害,就说了一个字,我就彻底投降了。我后来想起来觉得你文学水平一定很高。
yuedu_text_c();
我挠挠头皮:我说啥了,还一个字就让你投降。
孙同学娇羞的低下头:你当时直不愣瞪得说了一个字:脱。我当时脚都软了,就想按你说的脱光光的给你看。
我似乎有点印象,我装的一脸正经:我有那么坏么?
孙同学打了我一下:你是最坏的一个家伙。
孙同学问我还记得那个旅社么。我点点头当然记得。
孙同学把嘴巴凑到我耳边用甜的能流出蜜的声音问我:你丫还想去么?
我被她甜的脑子都空了:你说啥就是啥。
孙同学拉着我站了起来,我们迈着轻快的脚步直奔校外,到了旅社,分开两个房间,到了楼上,看看楼道无人,相拥着直接就进了一间。
周围没有别人了,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嘴唇紧紧的贴着对方的嘴唇,舌头也纠缠在一起,口水相互交换着,我感觉到她的舌头是那么香甜,我吮吸着,恨不得把她舌头吸到肚子里。
可能我的动作太大,弄疼了她,她皱了皱眉头,更紧的扒在我身上。一条腿也缠绕在我腿上。
孙同学推开了我,自己平躺在床上,看着我,媚眼如丝,笑酽如花。
她把手放在头后枕着,全身都放松了。然后踩掉一只鞋,晃晃脚,那个鞋就飞到一边,然后光脚踩掉另一只鞋,晃晃脚也飞掉那只。
两只雪白娇嫩的小脚在我面前调皮的晃荡着,日光灯下,两只脚看上去晶莹剔透,我扑上去抓住一只,放在鼻端闻闻,没有臭味,只有淡淡的皮鞋的皮革味道。
孙同学脚被我抓住,实在是痒得难受,娇笑着扭动身体。长裙滑了下去,雪白细嫩的大腿漏了出来。我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大腿,口水慢慢流出嘴角。
孙同学看我一脸的滛荡,用空闲的脚轻轻的踢了踢我:你说呀,你倒是说呀,别老看啊。
我有些迷糊,看看她:你让我说啥?
孙同学看着我,脸红得快成了苹果,她娇滴滴声音从嘴里飘了出来:就那个字么,就那个字呀。
我恍然大悟:脱!
孙同学又踢我一脚:笨蛋,才明白,罚你给我脱。
我恋恋不舍的放下她的脚,咬牙切齿的走到她身侧坐下。
伸手解开她的衣扣,她胸前那一抹雪白映现出来。
我又解开一个,淡淡浅浅的|孚仭焦岛脱┌椎哪谝乱捕颊故疚抟拧br />
我解开最下面一个,平坦的小腹也出现在我眼前,我把脸贴在她胸前,听着她的心跳。噗通噗通速度超快,估计过了100下。
她把手放在我头上,抚摸我的头发,慢慢的动作,让我感觉到似乎回到妈妈的怀里,我心里反到平复下来了,坚硬的鸡芭也松弛了。我真希望这温暖柔软的小手能一直抚摸着我。
孙同学伸手拿过她的小包包,从包里取出了一条雪白的丝巾,冲我晃晃,然后平铺在床上,然后她站起身来,站在床上,慢慢的把一条手臂从袖子里褪出来,然后另外一条手臂。然后极慢的速度脱掉连衣裙上半截,蹲低身体,脱掉了裙子。
然后坐在了丝巾上,双手向后解开了文胸的扣子,脱掉了文胸,双手交叉紧抱在胸前,挡在了两个雪白的ru房。两条腿盘着,雪白的内裤作为最后的防线遮挡了迷人的下腹。
孙同学用几乎让人听不见的声音说:最后的你脱。然后伸展身体,平躺在丝巾上,双手依然挡在胸前。双目紧闭。
我俯下身,慢慢的把她的手从胸口拉开,一对洁白的,有着淡淡绒毛的ru房展现出来,两颗小小的浅红的|孚仭酵吠α⒆牛掏分芪芸辞宄难埽艺趴璐笞欤×艘豢拧br />
孙同学浑身颤抖,嘴里轻轻的啊了一声,双手紧紧握拳放在身侧,两条腿绷直伸展开来。
我吐出她的奶头,沾满我口水的奶头已经变成红色,灯光下宛如玛瑙一般,我轻轻的拉起她内裤的皮筋,她顺从的轻轻抬起屁股,我把她内裤慢慢褪下。
yuedu_text_c();
她雪白的小腹急剧起伏着,内裤往下走,淡淡数十根有些褐色的荫毛露了出来,她趾骨很高,一条细细的凹陷在耻骨下方。两条修长的大腿紧闭着。内裤到了膝盖位置,她弯了弯腿,任由我把内裤完全褪下。
我接着在两秒内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小弟弟高昂着,紧贴我小腹。
我拉起孙同学的手,放在我的鸡芭上,孙同学反手握住了它,闭着眼睛,嘴角全是笑意:你全身我最熟悉的就是它。
我也笑了,你们好久没见面了,你还不看它一眼。孙同学微微抬起头,侧了侧脸,微微睁开眼快速瞟了我的鸡芭一眼,然后迅速闭上,嘴里说:讨厌,还是那么难看。然后她的手开始轻轻的揉动我的鸡芭,动作那么轻盈,温柔,我的鸡芭更加挺立了,gui头渗出晶莹的泪水。
孙同学轻轻的拉动我鸡芭,似乎鼓励我开始。我慢慢的俯身到她的脸旁,低头吻着她的唇,她配合的张开嘴,任由我的舌头侵入。孙同学手开始加快了在我鸡芭上滑动的速度。我都有些想发射了,深吸一口气,忍住冲动。
我离开她的唇,看着的锁骨很有意思,微微有些斜,上面的脖子和下面的胸部都急剧起伏着,我伸舌头舔着她一根锁骨,她痒痒的歪着脖子,耸耸肩。我有含住一个奶头,口腔里舌头快速舔着噙在嘴里的奶头,孙同学皱着眉头,浑身哆嗦。我的舌头划过她一根根清晰的肋骨,向内到达她的肚脐。我舔着她深陷的肚脐,孙同学闭着眼娇笑着,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
我的嘴到达她的小腹,那几根稀疏的荫毛全被我的口水沾湿,我掠过她的小沟,舔着她的大腿,膝盖,笔直的小腿,我蹲在了她的脚前,捧起一只柔嫩的小脚,含住了她的最小的两根脚趾,孙同学已经忍不住了,笑出声来,眼皮也哆嗦着就是不睁开,她另外一只脚轻轻的抬起,柔软的脚底贴到我挺立的鸡芭上,轻轻踏着踩着我的鸡芭。
孙同学闭着眼睛,我看着她:你的身体是全国地图,我的舌头是徐霞客,已经全国漫游一遍了,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了。
孙同学笑着点点头。
(没想到我当年的一句玩笑话给30年后的一项桑拿服务起了名字)她的腿的动作让我看到了她的小b,还是完整的一条小沟,不算小沟,只能是一道浅浅的凹陷,两片小小的柔软的小荫唇微微探出头来,向两边分开。
我轻轻的抓住她的两个脚腕,兜住她的足跟,左右分开她挺直的双腿,她意识到她的小b完全展露在我面前,她轻轻的呀了一声,双手捂住了下腹,然后又娇羞的松开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脸,嘴里嘟囔着:不许看,坏蛋,不许看。
我把她的双腿推弯,放在两侧,她的下体充分展示,我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两片小小的荫唇。
孙同学被我的袭击刺激的浑身一激灵,双腿想伸直,可是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