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蓁望向正殿上紫炉中缓缓升起的虚烟,眼中全是无奈,“儿臣无话可说。”
“你这是认了?”
事情太顺利,总归意外。
“儿臣无话可说不是认了这些栽赃嫁祸的把戏,只觉得荒诞可笑,所以无话可说。”林蓁淡淡道。
“皇后如此一说哀家就信了?”
太后讥讽的应了一句。
“可是魏王氏如此一说,母后怕是也信了大半吧?”
林蓁颇为苦涩。
“你这是在说哀家的不是了!”
声色愈发严厉,满满的责备。
“儿臣不敢,只是若是仅一人的听一面之词,是否会有失偏颇。母后向来公正无私,定也不会冤枉了儿臣。”
林蓁粲然一笑,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丝丝红晕。
“哀家给你机会解释,你无话可说,这时又来责怪哀家有失偏颇,横竖不当,你以为如何?”
太后不喜林蓁,宫中的人尽知。
就因如此,太后可不想背负起落井下石的名声,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呀。
皇后当然清楚,所以她还被这个丫头牵着鼻子走,实在是不快!
何止不快,正如眼中的沙子,揉也不得,捏也不得,十分难受。
“她口口声声说夫妻失和,想必心中颇有怨气,不如将魏二公子宣入宫中,当面对质,也可明白一二。至于这方手帕,的确是儿臣之物,魏王氏出嫁后也进出过成国公府,取儿臣一方手帕又有何难,她怕是嫁过去后夫妻感情不顺,将气撒在儿臣身上也不是不能的,这方手帕实在做不得数!”
林蓁口齿清晰,愈发坦荡。
“那她口中的妾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