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众人异口同声的言道。
“种江的胳膊都没有了,可是作为种江父亲的种师道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孟津渡前,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完颜宗翰冷笑着。
“种师道不在孟津渡在那里?”完颜希尹也不得不站出来苟合宗翰的意思。
完颜宗翰的眼睛依然盯着风雪有些想急的样子,就在这个时候,银术可俯身言道“”请大帅明示,属下认为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再等了,我们应该立即进攻孟津渡!“
完颜宗翰点点头苦笑道:”既然如此,娄室你立即组织进攻,孤要在孟津渡吃晚膳!“
完颜宗翰的话让完颜娄室和银术可点头一起喊道:”属下遵命,此次一定会拿下孟津渡来见元帅的!“
完颜娄室说罢,直接带着银术可走出看台。随后完颜娄室迫不及待的跳上马。带着早就候着的兵士伙同银术可直接杀奔黄河而来。
黄河南岸的麻益和薛焕这也是一夜也没有睡好。麻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黄河北岸面露忧郁之色:“看来鞑子兵这一次会倾巢出动呀!”
薛焕看着下个不停的大雪骂道:’这老天也不知道是宋人的老天还是金人的老天,怎么这个时候下这么大的雪,简直就是在帮金贼!“
“薛焕不要胡说!”种江在老军医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就见种江面色苍白,两眼无力的望着对面的黄河岸上叹口气言道:“看来,金兵这一次是拼了!”
“少帅放心,我等一定死战到底!”薛焕和麻益异口同声的言道。
“黄河已经是一座冰河!”种江苦笑道:“我们区区的两万多人如何守住孟津渡?”
“少帅的意思是?”老军医在这个时候忽然间插嘴道。
种江用一种悲愤的目光看向女真鞑子那一边跺脚道:“如今之计也只有按照父帅的意思待金兵冲到黄河中央时,我们就万箭齐发抵挡一阵子。真的没有希望阻挡时,我们就撤往两岔口!”
“少帅为什么不到洛阳?”麻益忽然间问道:“种竑少爷带走了五万厢军回洛阳了!”
种江看了一眼麻益言道:“种竑的五万厢军那是最后的勤王之兵,难道这一点你就,没有看明白?”
麻益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听懂种江话里的意思。
种江苦笑着言道:“麻将军既然不明白,就不要想了,还是准备弓箭手预备设计吧!”
“麻益遵命!”
“薛焕,命令你带着骑兵守在岸边,一旦金兵过河,你务必带着兵士们与金兵展开肉搏战!”
“薛焕在!”薛焕毫不犹豫的准备去了。
“老军医阴九叔!”
“属下在!”老军医阴九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种江会点到自己。
“你立即挑选出五百骑兵,另外准备好六匹快马。一旦黄河守不住我们立即带着麻益、薛焕往两岔口撤!”
老军医一愣,随即小声对种江言道:“少帅。难道这两万多兄弟就这样的抛在这里?”
“阴九叔!”种江流着泪看着阴九哽咽道:“难道您认为这一场狙击战下来,我们还能剩下多少弟兄吗?”
种江的话让阴九浑身一震,很明显,阴九那双浑浊的眼睛再次闪烁了一下,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小声言道:“阴九这就准备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战鼓再次被敲响,完颜娄室和银术可这一次直接就骑着马带着骑兵们从冰河上面直接趟了过来!
冰河上的冰很是坚硬,过万的女真骑兵冲在冰河上,冰河依然纹丝不动!
”射箭!“麻益大声吼道。
一支支长箭奔腾而出在,直接射向奔驰而来的女真骑兵,或是骑兵,或是战马!
一支支长箭带着怒火而至,一匹女真马应箭而亡的同时,就有另外一匹战马直接顶了上去1
女真骑兵离着黄河南岸的距离越来越近,麻益怒了大叫道:”弟兄们,不要不舍得射箭,我们今日就是死了也要多杀几个女真鞑子!“
虽然弓箭手们轮番的射箭,可依然是没有挡住女真鞑子疯狂的进攻,完颜娄室一马当先挥舞着自己的那杆大枪口中喊着:”种江小儿,还不速速受死!“
薛焕的眼睛都红了,他一催战马大叫道:”麻益带着少帅撤!”
“薛焕!”麻益急的直跺脚。
“弟兄们,今日就是死,也要死得壮烈些!”薛焕挥舞着大刀催马带着近万的大宋骑兵冲到了冰河之上与攻上来的女真鞑子兵缠斗在一起。
麻益只是犹豫了一下,最终麻益朝着黄河中奋战的薛焕磕了三个响头流着泪带着独臂的种江和面如灰色的阴九在五百骑兵的护卫下离开了孟津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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