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无二。现在孤想立即出兵,不知道你们可有意见?”
“我有意见!”阿里忽然间俯身言道。
完颜宗弼有意无意的望了一眼哈迷蚩,他以为这是哈迷蚩特意安排的。岂料哈迷蚩朝着完颜宗弼摇摇头,示意完颜宗弼,这不是哈迷蚩他安排的,完全是阿里自己的本色出演。
“阿里有什么话快讲!”完颜宗弼不知道阿里会说什么,心里有些不爽。
“狼主,这一次渡黄河一定要用雪橇挨了!”阿里倒也是直截了当。
“对!这一次我们用马拉着雪橇直接过河!”完颜宗弼点头道。
“可是先锋军那般子汉人会用雪橇吗?“阿里忽然间声音高了:”另外属下南征启程的时候还寻得近百只大犬,一直就等着今日渡河之用。所以阿里、蒲璐辉请求变后军为前军拿下老渡口!“
阿里这话一说完,完颜宗弼的那张脸就变了。这家伙咧嘴笑了。完颜宗弼望着阿里心道:”你个老东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精于世故了,竟然说到孤的心坎里面了!“
完颜宗弼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情感,他咧着嘴对韩常言道:’韩常,你们可会用雪橇?”
韩常岂是看不明白事情的人。当下俯身言道:“狼主,属下的先锋军的确是难于胜任此次过河之任务,所以请狼主定夺!”
“好!”完颜宗弼霍的站了起来,他走到众人跟前言道:“既然如此,就准阿里所请,阿里马上准备,卯时我军准时过河!”
“属下这就准备!”阿里和蒲璐辉一脸喜色,谁都明白雪橇过冰河那是有成把握的事情,更何况阿里还有预见的准备了百只大犬。有百犬打头,这一次完颜宗弼的军队过河的几率是相当的大。
完颜宗弼就想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招呼众人言道:“对了还有一件大事情。就是我们发动过河战役之时,我们还要谨防韩世忠那个混蛋从我们左翼袭杀我们!”
完颜宗弼的话一说出口,韩常心里却是连连叫苦暗道:“完颜宗弼我问候你家所有的女人,奶奶的不干你又让老子带人对付韩世忠!”
韩常在心里还没有骂完完颜宗弼,完颜宗弼却是一脸微笑的朝着韩常笑道:“韩将军,就劳烦你带着先锋营在我们左翼埋伏着等待韩世忠偷袭如何?”
“唯狼主之命是从?”韩常俯首言道。心中却是骂道:“金兀术。弄你老婆,你老婆个洞的。有你这么坑爹的吗?”骂是骂,也只有在心里暗暗的骂。毕竟韩常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完颜宗弼。
完颜宗弼见韩常答应的如此痛快,倒也不客气随即吩咐讹鲁补、术列速言道:“你们带着中军集聚岸边随时准备过河,也要准备协助先锋营剿杀韩世忠部!”说到这里,完颜宗弼恨得咬牙切齿的言道:“韩世忠只要敢来,孤这一次一定要将这厮劈死在此地来泄心头之恨!”
“是!”众将俱是俯首。
卯时,太阳已经懒懒散散的爬到了空中,而完颜宗弼已是一身戎装的站在老渡口岸边,他望着黄河中冰白地方冰块,仰头看着依然下个不停的雪花“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狼主为何狂笑?”哈迷蚩应景般的问道。
“孤笑苍天不负孤?”完颜宗弼笑道:‘当日十里坡一战孤是何等的狼狈,但是现在思来,若不是韩世忠这厮伏击,我们又怎么能找到老渡口!“
完颜宗弼环顾四周冷笑道:”更重要的是这里地势奇特,一定比其他地方结冰结的早一些结实一些!‘
完颜宗弼说到这里,却是从侍卫长赤盏晖那里接过自己的那把斧头竟是运足力气朝着结冰的黄河就是一斧头,那所砍之处竟只是多了一条痕迹而已。
完颜宗弼裂开嘴笑了:“黄河,你就这么的帮你家四爷!”
黄河南岸,张所一脸的倦容望着河中的坚冰,张仲熊立身于张所身后轻声言道:“伯父,何须如此?”
张所没有回头,却是低声言道:“仲熊,你可知道如今黄河一结冰,对于我们意味着什么?”
张仲熊点头道:“伯父,七千人马均是弓箭在手等待着金兵过河!”
“仲熊!”张所叹气道:“金兵在北国过惯了冰天雪地的生活,他们有一种走路的工具叫雪橇!”
张仲熊笑了:“侄子知道拉雪橇的畜类最好是大狗!”
张所扭头看着有些夸夸其谈的张仲熊有些无奈的言道:“老二呀,你说些实际性的话,看看能不能有破解之计?”
“小侄早就准备好了两种东西!”张仲熊依然是笑嘻嘻的言道。
张所咦了一声道:“什么东西?让老朽看一看!”
“黎明时分,小侄已经带人放到河中间那里了?”张仲熊笑嘻嘻的看着河对面不屑的言道:“这个时候的金兀术一定是在狂笑着,认为他一定能拿下黄河!”
张所现在是一头的雾水,他看着张仲熊言道:’仲熊,军中无戏言,我们只有七千人马,你可不能夸下海口将这七千子弟兵白白的耽误了!“
”弟兄们,搭箭拉弓!“张仲熊忽然挥手叫道:”金兵有动静了!“
黄河北岸,阿里示意自己手下的一名百夫长叫虎沙起带着百犬队先行,说是百犬队,实际上是两条大犬拉着一辆雪橇,雪橇上坐着四五名金兵,总共是二三百名金兵打先锋。
虎沙起朝着阿里作揖道:‘猛安放心,属下一定会成功过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