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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息栈看着锅台发愣,喃喃地说:“羊圈里那头母羊,哼唧了俩时辰,总算生出来了呢,挺可爱的一个小羊羔子”

    “呵呵呵呵,有你可爱不?”

    “秦寡妇有了。他俩在一起没多久呢吧,她说有了已经三个月了”

    “哼,便宜那黑厮了!”

    息栈苦笑了一下,掀了被子钻被窝睡了,脸冲着土墙继续发呆。

    大掌柜饿过头了,没吃饱,跟着就钻进了被窝,想继续吃喷喷香的羊羔肉。手指头摸摸索索,在美羊羔的白馍馍缝里调/戏了半晌,勾上一条腿正要使力送进去,听得息栈轻声说:“你别折腾了你再怎么折腾,我也生不出来”

    “啥?”

    “你还不如娶一头母羊呢母羊都比我强。”

    男人顿时就没了兴致,皱眉瞪了半晌,怒道:“小崽子你没事儿吧?老子要是娶一头母羊,那下出来的崽子就是小怪物!”

    息栈正在自怨自艾,还是忍不住“噗哧”乐了:“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

    “你啥意思啊?甭隔三岔五得跟老子这儿泛酸!真腻歪难不成你就想做个小娘们儿?”

    “不想。”

    “那不就完了么,老子也没想娶个娘们儿!甭瞎琢磨了,扫俺的兴头,睡觉睡觉睡觉!”

    息栈翻身一把抱住大掌柜的腰,搂得紧紧的,头发蹭着男人的胸口,小声咕哝:“我怕你以后后悔了”

    绺子里娶了媳妇的伙计这两年多了起来,也下了好几个小崽子了。男人看在眼里,难免心中不想。息栈是怕大掌柜后悔了,想要再娶;或者更糟糕的是,心里后悔了,嘴上却又不敢与自己讲实话

    大掌柜伸手拧了一把小凤儿的腰:“哼,后悔了又怎样?呵呵呵呵,老子可不敢休了你,你不得举着小锥子找俺玩儿命啊!俺要是再找了哪个小娘们儿,不也得被你给插喽!”

    “你!我哪有那样蛮不讲理的。”

    “你小崽子就是这么蛮不讲理的!当初你个熊玩意儿干的好事都不认帐了!”

    息栈“嘻嘻”笑了,心里三分哀伤中裹了七分的甜蜜,凑上脸蛋,含住男人的唇,xi吮着一重一重的依恋与钟情。

    火炕的一头,黄泥砌成的灶台,这多日子以来,已经快被息栈的前胸磨圆乎了棱角。

    两手扒住灶沿儿,胸口淌着热汗,被身后的力道拖拽得往复磨蹭。

    男人压了上来,抱住雪白的膀子,狠命地撞击。还觉得不过瘾,“哗啦哗啦”两掌推开灶上的一堆锅碗瓢盆,将美羊羔翻转过来,架上了锅台。

    息栈的身子确是壮实了许多,前胸后背袒露出一条条细韧纠结的白肉,不多不少,将身体的线条勾勒得恰到好处。小腹随着男人在臀上的搅动撞击,隐隐现出八块硬肉的轮廓阴影。两条颀长的腿,筋肉结实紧凑,自大腿沿膝后到小腿,画出一道优雅的弧,这腿如今再搭上男人的肩膀,份量已经沉甸甸了。

    息栈赫然发觉,自家男人对于炕上这点儿事,怎的如此热衷。已经是老夫老夫,左手摸右手的熟人,兴致仍然不减当年,甚至变本加厉。

    也不嫌弃他长大了,长壮了,长胡子了。

    上边儿,下边儿,都长“胡子”了

    越长越像个男人,很俊很帅的那种男人。

    其实在大掌柜心里,现在炕上这一坨壮羊羔,干起来反而更加爽利舒畅。以前那一枚纤瘦细弱的小身板儿,压在三个麻袋的份量之下,总有些于心不忍,怕伤着了人。甚至有些心虚,自己一个三十多岁大老爷们儿,跟小羊羔整那种事,分明就是在欺负小娃子。

    现下再也没有那些顾忌。壮羊羔这韧劲儿十足的身子,上下前后左右地怎么捣鼓都掰不坏。每每看着这在外人面前很拽很傲娇的大美人儿,乖顺服帖地躺在自己腹下哼哼唧唧,媚叫求饶,当真是天底下最让纯爷们儿捶胸咆哮的一大爽事!

    那一年秋,野马山的大当家和二当家,带着绺子里最精壮的兵马和最好使的枪,军师、炮头、粮台、水香精英尽出,下山做活儿。

    秦寡妇挺着七个月的肚子,站在山梁上,提着一篮红鸡蛋,遥遥地挥手,为出征的男人们送行。

    第七十三回千里追击宿仇怨

    白沙浩瀚,远目连绵不绝。

    半空中翻卷奔腾的厚云,向着一线天边咆哮而去。

    出关入疆的商路之上,柴大掌柜刚刚劫持了一支驼队,掠到手几大车的珍稀兽皮和珠宝银元,这会儿正得意洋洋地拉着辎重回山。谁料到行至半路,一处荒郊野岭,风云突变。

    “嗖!”

    “嗖!嗖!”

    响箭凌空,枪火轰鸣交响。四周的秃岭、土岗和嶙峋怪石,一时间纷纷做了攻击的掩体,从掩体之后交叉喷sh出无数道火龙。

    “有埋伏!有埋伏!”

    “他奶奶的,什么人敢截胡?!”

    芨芨台的人马措手不及,队首的崽子们中弹扑倒无数。

    后军稳住阵脚,迅速寻找掩蔽躲藏,互射交火。土岗上遍布枪眼弹痕,长年受沙暴侵蚀风化的岩石上,顷刻间被火器凌虐出无数疮疤,一枚枚弹孔像一只只促狭的眼,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