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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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成一只壮羊羔,肥羊羔喽嘿嘿!”

    酣迷的息栈这时蓦然睁眼,呆怔地看着男人,仿佛这才听明白,男人刚才说的“胡子”是什么东西。

    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下/身,一把捂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咋了?干嘛捂着不给老子看?!”

    息栈翻身将自己埋进被褥,两腿并得紧紧的,双眼骤然蓄满泪水,瞳底划破一道刻入颅髓的伤痕。

    “咋了?羊羔儿?”

    息栈摇摇头,脊背筛抖,嘴唇颤栗:“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咋就不喜欢了?你说啥呢?”

    息栈眼眶中的泪水瞬间滔滔喷涌,两手捂住面颊,抽泣出声:“我长大了,你就不再喜欢了,是么,是么可是亭儿总是要长大的,你不喜欢了,我怎么办呢,我怎样才能不长大”

    男人一头莫名雾水,皱眉看着少年:“你说啥呢,老子咋就不喜欢啦?老子喜欢你喜欢得紧!”

    息栈伏在炕上,遽然放声痛哭,哭得震天动地。

    边哭边剧烈地咳,前额抵住枕头,胸膛撞向炕板,咳到喉头嘶哑,肺管儿都呕出了血丝。

    喉头哽咽,一股甜腥涌出,一口血喷在了枕头上。

    “你,你,你以后如果不再喜欢我了,不要告诉我,行么你就一直叫我小羊羔,一直像现在这样叫我小羊羔,行么,行么别让我知道,别让我知道”

    小凤儿嚎得撕心裂肺,长久不息。酒醉之下情绪失闸,抑或是埋藏太久的一腔哀伤怨情,终究再压抑不住,倾泄而出。

    有一些伤痕,铮铮镌刻在心底,纵是神仙药也抚抹不平

    烈柴送暖,慻怀香风。

    大掌柜把嘴唇埋在少年脑顶的发丝中,手掌轻拍后背哄了好一会儿,怀里的小凤儿才止住了剧烈的抽cu。

    “羊羔儿,怎么了?跟俺说说。”

    息栈摇摇头,面色苍白。

    “不愿意跟俺说?”

    息栈抹了抹鼻水,低声说道:“没有,不是的嗯,我们来”

    这一哭哭得浑身热汗,水泄淋漓,酒气随着泪和汗都给蒸发得差不多了,酒也就醒了。

    息栈这才恍悟自己方才太过失态,脑子里竟然又走神了,竟然又

    今日是自己与大掌柜的洞房花烛,哭鼻子实在不吉利,也太对不住新郎倌了。

    正待翻身跪起,细细致致伺候男人一番,却又被大掌柜一腿压到身下。

    “唔,你做什么?”

    “呵呵,老子还没尝过你呢,这回让俺也尝尝,你这小东西到底是个啥滋味儿”

    男人说话间掰开息栈的两条大腿,捉住小雀,低头就含进了嘴里。

    【删节】

    迤逦青山遮不住,一江春水东流去,

    一颗小头颅无法自持地呻yi摇摆,紧闭的双眼磨出泪浆,两只小脚丫翘在男人脊背上打鼓,白玉身体绷成一张弓,骤然释放,在火炕上跳跃翻腾

    筋疲力竭,倒在男人怀中呜咽。

    大掌柜得意地哼唧:“嘿嘿,爽快了?以前,没做过这样儿?”

    息栈一脸的甜蜜滋润,把脸蛋埋进男人胸沟之中,使劲摇了摇头。

    “那你以前做过啥样的,跟过啥人?”

    息栈垂下眼帘,抿着小嘴认真地说:“你别问这个好么以前,以前我对不起你,可那时我还不认识你,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原来可以这样快乐总之以后,就跟你一个人,这辈子都是你的人”

    一脉江水绿,十里青山绵。

    满畦春韭熟,遍地黄花鲜。

    新婚的第一日,依照习俗,新媳妇要拜见公婆,行礼敬茶。

    大掌柜带着他的小郎倌,在后山的土馒头堆上,祭拜爹娘。

    土馒头上芳草萋萋,紫蝶追寻着风中摇曳的野花。

    息栈换上白色小皮衣,一头长发这时已经高高地绾起,用几根细辫拢着,在脑顶梳成一只髻,已婚小男人的爽净模样。

    拜了大掌柜的亲爹亲娘,又去拜干爹干娘。

    息栈在每一堆坟前恭恭敬敬磕够三个响头,洒了酒水,端了羊头肉。

    大掌柜拉过小凤儿的手捏着,洒了一碗酒,对着坟头说:“爹,娘,俺成家了,有媳妇了。俺媳妇是个百里挑一的俊人儿,模样耐看,脾气也好,又能干,俺这辈子就跟他在一处过日子了。今儿带媳妇来给您二老认一认人,让媳妇给您磕个头!”

    息栈望着衣冠冢上的木头碑,眸色温润带水,似是自言自语:“鸾亭自幼与爹娘分离,未识亲人滋味,不见天边月圆。今日得遇良人,本想能够与当家的一起,侍奉二老,膝下承欢,只是可惜,你们竟也不在世了鸾亭日后一定尽心陪伴侍奉当家的,不离不弃,二老且宽心”

    晌晚,夜静灯熄,息栈刚一回窑洞,又被男人一把薅住衣领,直接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