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渊看向舞台上，正在围绕着钢管跳舞的男人们，眸光一寒。

    小东西喜欢看的，就是这些破几把玩意？

    那些男人，长得还没他有型，身材还没有他壮。

    他眼神扫过那些男人的裤衩，又冷笑了一声。

    那玩意儿一看就知道，也没他的厉害！

    他傲然抬起下巴，有一种力压群雄的霸气，提步朝沸腾的人群走去。

    明明他不发一言，可所到之处，大家都纷纷让开。

    还有人很快认出了——

    “呀，那是萧柠吧？之前在我们律所工作过的，她也来参加年会了呀！”

    “我记得，我记得，她做实习生的那几个月，办了好几个大案子呢。唔，其中有两个都得奖了，一个是虐狗案得了公益案件十佳的第一名，一个是副总统买卖儿童案得了刑事十佳。而且这两个案子都入围了年底的风云大奖！”

    “不过好可惜喔，听说她已经辞职了，虐狗案由牛滨帮她接受申请奖项，副总统那个案子是朱倩倩接手了。以后就算是得了奖，也和她本人没有什么关系了。”

    “啧啧，那是真可惜！”

    白夜渊没有搭理这些人的八卦，他也并不替萧柠感到可惜。

    不过是几个破案子，至于吗？

    他一天就能搞定的事情，这些人能议论一年津津乐道，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们！

    他穿过人群，找到一个位置坐下来。

    然后，一口接一口喝着没有酒精的柠檬水。

    似乎在看表演，但又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裘心心不在，安晚如今天也没来，因此他坐了很久，也没人上前和他搭讪。

    他也不着急，坐在那里悠闲地喝着水，对舞台上的表演也没有别人那么起劲，甚至都没怎么看，谁也猜不透，他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