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第一次时,会。。。。。。。”话只说了一半,她就再也坚持不下去,恨不得把脸藏进膝盖,整个人都往外冒着热气。
能问出一半也是了不起,林九龄心中暗笑,毕竟她是在问一个男人关于初夜的事。
“是我害怕了,”林九龄帮她解疑,“后来,你睡得很沉。我看到那些零乱的血迹,心中慌乱,很怕你突然睁开眼睛质问。于是就换下床单,又帮你擦洗了身子,一切恢复原样后才悄悄离开。”
他帮她擦身。。。。擦身。。。。。,他帮她。。。。。。桃花的脑中全是这几个字,眼前阵阵发黑,那她的全身,岂不是都被看遍了???
桃花恼羞成怒道:“你!你怎么能帮我擦洗?”
林九龄无语,所以她关注的重点其实是这个吗?
“你生气也是应该的。要不,”他抽出长刀,递到桃花手中,“你杀了我也行。”
杀他?桃花呆呆地看着手上的刀,再看看一脸认真的林九龄,她不想杀他,便暗自咬了咬牙,说道:“我没想过要杀你,你也别再这样想。”
话音还未落,林九龄就突然抓住她的肩头,迫使桃花与他正面相视,难得地正色道:“桃花,你可知你不想杀我这个念头,是在给我希望吗?”
“什么希望?”桃花问。
“以前,我虽然总跟着你,但从没想过能和你发生什么,从没想过我们俩也许能在一起。可是,那晚之后,我便食髓知味般地想要更多,甚至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任何男人也不能再碰你一下。所以,那天我是真的想杀了周自横的。”他轻抚着桃花掌心,伤口早已结疤,“你为了护着他,不惜伤了自己,却让我更想要了他的命。”林九龄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低沉浑厚,但此刻却透着刺骨寒意。
桃花道:“于公,周自横帮我重建南城,于私,我们也相处了三年,就算他存着私心,可毕竟对我是真心,何况犯下的只是小错,不是死罪。”
林九龄微眯起双眼,问道:“你与他,究竟。。。。。。”
“你不是看人很准吗?我与他,你会看不透吗?”桃花眼中露出些狡黠的神色。
“关心则乱。”他说。
“我只说一次,以后你不要再问。”桃花突然板起脸,严肃道:“我与周自横只是朋友,再无其它。何况,如果真想有些什么,何必要等三年。”
他低下头,隐藏了眼神,故意说道:“其实,周自横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比那个斩云好。”
林九龄话一出口,便知说错了。桃花忽地站了起来,面若寒霜,冷道:“我没要你对我负什么责任,我的孩子我能养活,你也不必急于把我推出去弥补。好人坏人我分得清,不必你来提醒。”
“这孩子,你想留着?”他问。
桃花脸色霎白,问道:“你的意思是不要?”
“我以为,你会觉得这是个错误,我误了你一次,不该误了你终身。你若不想要,我决不强迫。”林九龄忍着心痛,故作平静。
“既然如此,今晚你根本就不该出现。”桃花袖中双手握得死紧,全身都微微发抖,“我嫁不嫁,嫁给谁,你也不必牵挂。”
林九龄皱眉道:“你误会我了。”他本意不是如此。
“如你所说,我的清白你也毁了,该占的便宜你也占了。以前你帮我多次,就当抵销,从此两清。”话是冲口而出的,但说出来会心痛却是意料之外。
桃花刚要抬手擦掉眼泪,却突然被林九龄推到门边,将她困住。还没抬头想要理论,眼彰一片阴影压下,双唇被紧紧堵住。不待她反抗,双手已被紧紧抓住,背在腰后。
似是惩罚般地,林九龄的吻并不温柔,把桃花的双唇折磨得又红又肿,却还在继续。她忍不住喊疼,正巧给了他一个趁虚而入的机会。一手将她往怀里收,一手按住她的后枕,断了退路。快要窒息时,桃花终于狠狠咬了下去,林九龄吃痛,闷声哼了一声,才不舍地离开她又绵软的红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