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开荤是什么意思,但也和允灵一起行动起来。
允灵负责把监控摄像头的开关关了,我负责拉窗帘。
等我弄好一转身时,发现将邵武从兜里摸出一个很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后,我看到里面放着一把解剖刀。
我差点倒吸一口冷气,这东西别看它小,但异常锋利,用它割人肉,都能把一个大活人变成一副完美的骨头架子。
将邵武握着解剖刀,先对着桌子狠狠来了一下。一条很深的划痕展现在我们面前。
麻钢呼吸都重了。看得出来,他想站起来,只是双手被铐在椅子上,只能无助的扭了扭身子。
将邵武盯着麻钢,突然站起来往桌子上一跳。他的动作太敏捷,身子也像弹簧似的。我就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他就蹲在桌子上了。
他又手脚并用,几下爬到麻钢桌前,对着他扑了过去。
这下好,将邵武骑在麻钢身上,椅子被这股惯性一带,往后倒了。
麻钢急的直蹬腿,但有什么用?将邵武全完压制着他,还一手握刀,一手把麻钢的左眼皮扒开了。
我和允灵都围过去旁观。我发现被将邵武这么一弄,麻钢的左眼珠子太显眼了,绝对是一个溜圆的大球。
将邵武把解剖刀慢慢向麻钢左眼靠过去,嘴里念叨:“我最喜欢吃的就是眼珠子,像猪、牛、羊的,有时在山间,运气好了还能吃到狼或者鹿的眼珠子。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眼珠是活肉,嚼起来有劲,但唯一的遗憾是,动物不吃盐,眼珠子没什么味,今天遇到你了,我终于能尝到人眼了,得谢谢你。”
麻钢想扭脑袋,只是他这么一动,牵扯眼珠很疼,他也对将邵武吼:“你他娘的别胡来,老子瞎了的话,就算告到北京,也把你绊倒了。”
将邵武笑了,回复说:“你可以试试去,我也让你有条件去试试。”
随后他把解剖刀刺下去。我看到这,心里咯噔一下,心说玩大了,这么一来,麻钢眼珠子不得爆了啊?
但将邵武有分寸,这一刀刺在左边眼角上了,只是把眼皮和眼眶划了个口子。
这一瞬间,麻钢眼角就呼呼往外冒血。将邵武又用解剖刀背面对准伤口划了一下,让血滴都粘在解剖刀上。
他又举起解剖刀,对准麻钢的左眼球狠狠一顿,让两滴血准确无误的滴落在眼睛上。
这什么感觉,麻钢眼珠全是血了,估计看东西都得红呼呼一片。麻钢也不知道这血是滴进来的,他以为眼珠子真被戳破了呢,吓得哇一声干嚎,用杀猪声吼着:“卧槽,我瞎了!我他妈真瞎了啊!”
将邵武不管麻钢的喊叫,又转移阵地,把他右眼珠扒开了,饶有兴趣的看着说:“嘘嘘,别瞎扯淡,你没瞎,这不还有右眼吗?再说你知道瞎子的痛苦吗?他们眼前一片漆黑,只能用耳朵听,如果这瞎子是个善人,那还好说,一旦做过坏事,他会时刻提防着,走进他的脚步声会不会是仇人的。我估计你这头麻钢子,没少干坏事,那我就让你真瞎一把,体验下每时每刻都有恐惧的感觉。”
将邵武这次换了个套路,把解剖刀慢慢向麻钢右眼靠过去。
麻钢是想回避都回避不了的,盯着刀越来越近。这么隔了一小会儿,他熬不住了,喊着说:“我全招了。”
我听得心里一喜,心说还得是毒蜂,这手段太狠了。
但出乎我意料,将邵武像根本没听到一样,继续把刀往他眼珠子上靠近。任由麻钢哭喊,最后把握距离,在只差几毫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看麻钢下体都有反应了,有点往外鼓,这说明他都快尿失禁了。另外不得不说,我都不忍心扭头闭眼了,因为把解剖刀放在离活人眼睛这么近的地方,我看着都替麻钢恐惧。
将邵武又问了一次:“你说不说!”
麻钢几乎在崩溃的边缘,他嗷嗷喊着:“全说!我什么秘密都不要了!”
将邵武一把将解剖刀撤回来,又把麻钢的椅子扶了起来,招呼我和允灵各回各位。
在往回走的时候,将邵武深吸几口气,等坐在椅子上时,他恢复到常态了。
麻钢左眼是看不到东西了,血流了一眼睛,还都反着往外冒。他有些低迷,但真没脾气了,噼里啪啦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全说了。
按他的原话,前一阵王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