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为什么会带着小人离开,难道说这些案子都和他有联系?那小人是他的动物?
我想不明白,却知道这里的严重性了,也恍恍惚惚明白了,为什么总局把案子结的如此草率了。
原来是将邵武在作祟。
我对将邵武的好感全没了,退后几步,一屁股靠着墙角坐下来了。
我整个脑袋快短路了,就这么愣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蹲在我旁边推了我一下,我吓得一哆嗦,让他别过来,不过我也借此回过神来。
我看清楚了,是允灵。她看我这德行,急忙关心的问道:“孙队长,你怎么了?”
允灵算是我朋友了,我特想把现在知道的一切说给她听,但也有个念头硬生生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
将邵武的事,决不能提,他背景不简单,多一个人知道这种秘密,多一个人有危险。
看我盯着她没说话,允灵又开口了:“我今晚值班,刚才有个出租车司机报警,说这里有警察破案,需要支援,等我带着同事赶过来一看,隶属于我们派出所的警车都撞到路边了,今天就你开了一辆警车出去,我当时就猜到是你,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被逼的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就专挑张佳的事讲了讲。
饶是如此,允灵还听得直皱眉,念叨说:“竟有这事!”
随后她用对讲机呼叫一下。其他盐县派出所的民警也都分布在胡同中,被允灵一喊,很快有人发现张佳了。
我和允灵一起奔着这个方位赶过去,只是到现场后,我又有种闭目逃避的想法。
张佳躺在一个角落里,双眼瞪得大大的,嘴里又是血又是白沫的,身体也挺着,一看就已经咽气了。
我还是脑袋很乱,索性抱着头蹲在一边不说话。
允灵赶紧给林所长打电话,让他赶过来处理现场。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是暂时不可能回到分局复命了,在电话里给分局局长说了这个意外,他挺理解,但听他的意思,我可以在盐县呆几天,可张佳的案子我就不要搀和了。
最后我掂量一番,同意了分局局长的话,我决定一个人先回到招待所歇歇,不管安不安全,至少没人说张佳和案子的事,我也能耳根子清净一下。
我呆呆的拦住一辆出租车。
只是我这身行头,让出租司机有所怀疑,他还问了句:“兄弟,你带钱了么?”
当然了,打车都是小事,这一路也没遇到什么风波,等我上楼开门进了屋,却发现怪事又来了。
我在招待所的住处又成了虫窝,门口都挂上了蜘蛛网,亏得我及时低头,不然肯定粘一脑袋。
至于客厅和卧室就更不用说了,尤其床上,趴着足足三只大蟑螂。
我心说这三只蟑螂干嘛?在我床上准备‘桃园三结义’吗?我一下子来气了。顾不上什么床单不床单,拿起扫把,对着这些带壳的“畜生”一顿猛拍猛打,最后一伸手把床单扯了下来。
我找个板凳,坐在上面连吸闷烟,这么缓了半个钟头,我来个顿悟,寻思屋里这些虫子明显有个规律,客厅少卧室多,而卧室床上更是它们理想的集聚地,难道说是床有什么古怪?
我上来一股劲头,把床垫和床板全掀开了,露出下面的床柜来。
招待所嘛,比较简陋,所以掀开后我一目了然的发现了问题。
这里多了一个小锦囊,也就巴掌那么大,上面爬着全是蟑螂。
我印象中自己根本没这东西,我就伸出扫把,把它扫了出来,拍了两下,把上面虫子全轰走了。
我把锦囊打开,发现这里有一个小香炉,做的很精致,很像古时候的熏香炉,只是它不是铜做的,外面密密麻麻分布着一个个小黑块,这种材料我没见过,摸起来也觉得特别光滑。
我发现自打香炉一出现,有个不知道从哪潜伏的大蟑螂,突然张开翅膀,飞着扑到了香炉上,还使劲往炉里爬。
这我能让吗?赶紧来个弹指,把它弄飞了。
我知道虫子这种东西,在某些感知方面比人要强,比如地震什么的,它们都能提前感应到。
我猜测家里之所以多出这么多虫子,一定和这个香炉有关系,难不成这是个宝贝?
另外我也联系起一个事来,我和允灵擒住刀疤脸时,他手机里不是有一个关于未知物品y的资料吗?
从尺寸来看,y很像这个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