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两个女儿受到伤害。
冯甲,家里的大少爷,品性就不用说了,家里稍微有点姿色的丫鬟,都祸害遍了,如今在镇子上,甚至是整个县里,想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好姑娘,都已经是不可能了。他爹更是混账的,突然发财,有人说他曾经是土匪,他觉得自己的儿子很好。
另外一个谢钢,家里倒是没有什么毛病,但是父母不在,祖父祖母溺爱,更何况,在他们那些有钱人的眼中,这些乡下的穷人是随便可以打杀的,花几个钱买个黄花大闺女回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今天早晨却是出了大事,镇子上做暗门子生意的齐张氏竟然死了。还不是死后被人发现的,是大早上的,他的丈夫来请大夫看病,等那大夫去看了。问了缘由,夫妻两个吞吞吐吐,但是齐张氏身上的伤痕可是很清晰的,屋里糜烂的气息还在,大夫把脉过后。心里有数,这和那些怡红院里的死去的姑娘一样,都是被祸害死的。
走了一个大夫,齐二住也不管了,虽然是他没本事考媳妇养,但也不是没情谊的。他们两口子也是实在没法子,才做了这行,前事不必提,齐张氏让四五个大夫都给看过了,大家都明白了。这没法子了,已经不行了。
齐二住索性豁出去了,将冯甲和谢钢告到了县衙,县令带着刑名师爷到齐家去看过,因为人是刚死,现场也没有人来参观,只是来过几个大夫,也知道这家的女人是干什么的,所以很是避讳的没有四处乱看。但是病人却是看了的,说起来。男女之事,人之大欲存焉。色,也是人无法逃避的身体机能反应。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亲密事。也是乐事。只是能让一个女子丢了性命,想必这当中的事情,不是一个可以称之为‘人’能做出的事情。
为了救妻子的性命,齐二住也是豁出去了,关键是媳妇死的太惨了,县令到了现场。经过一番勘察,很快就找到了一些线索,找到了一块玉佩,这玉佩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农家人即使有钱,也都是买了金银首饰,只有那些富贵人家的人才知道玉的价值,看玉佩的成色,非常好,是最贵重的和田羊脂玉,一面雕刻着竹子,另外一面,雕着一个篆字的‘谢’字,这样的质地和雕工,玉佩的价值在千金以上,在整个县城,能有这样玉佩的人,又是姓谢的,不用多想了。
尸体抬回到县衙,仵作验尸,等到县太爷拿到结果的时候,也不得不将这件事情重视起来了,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杀人案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是这性质不同,不在于数量,在于‘质量’,这个质量就是指伤害程度了。虽然都说暗门子的女人是见不得光的下九流。倚门卖笑,一双玉臂千人枕,可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个人啊!
也不用说别的了,一边给上头州府刑名师爷写信请教一番,并且说了一些伤害程度,这件事情没有到需要跟知府汇报的程度,但是,如果和刑名师爷说了,那么他必然会跟知府说的,到时候,怎么处理,自然不会用他费心,谢家能影响到州府,还是省城,甚至是刑部,这都可能,走走关系,花些钱,也是课业做到的。只是作为县令,这件杀人案如果没有一个了结,那他在吏部的政绩考核可就堪忧了。
珍珠看着周戎穿着一身茧绸衣裳,头发梳的油光,脚下的鞋子很是干净,似乎对院子里外有些没弄干净的水,一副很嫌弃的样子,站在门口半天了,来回溜达五六圈了。连外人都看出来了,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这才让周戎回去。
“老大,你过来一趟。”珍珠站在门口说道,
“娘,有事吗?”周戎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
珍珠淡淡的说道,“有点事情,你跟我过来一趟。”说完,珍珠就进了里屋,所谓的里屋,就是在周泽他们的堂屋的右侧,原来是周泽的父母住的屋子,空了很久,后来收拾出来,给客人住,现在珍珠过来住,炕柜和新打的五斗橱,大衣柜,还有箱子什么的,都放在这里,还有大个的绣架子。
珍珠坐下来,说道“你看看,这都是你朋友吧?我没见过,不过帖子上写了,我就记账了,不过,这礼物对于咱们乡下人家来说,过于贵重,你看看,该怎么办才好呢?”
周戎拿过账单,先是对这红本子上的字迹吓了一跳。这一手楷书,就是他们县学里最有学问的老举人都没这等功力,“娘,这是你写的?”
“对,我写的,比你这个秀才如何?”珍珠漫不经意的说道,一边炕上放着的成匹的布料、礼盒等物品,都放到他的面前。
“娘的字,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对了,娘,看你的言谈举止,还有这一笔好字,定然是大家闺秀出身啊!娘,你跟我说说,你娘家到底是干什么的?你为什么跟了爹呢?”这话周戎早就想问了,过去也问过多次,但是娘都是一句不说,如今她娘有了很大的变化,可能是爹的病给了她大的刺激,所以如今变了许多,正好可以问出答案啊!说不上会有大好处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