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自己说错话了,赢驷认为自己说他不是对手,是对他的挑衅,当天晚上比头一天还激烈,魏芙真的想说,你还是不是人啊!昨天第一次,没有怜香惜玉也就算了,中午那顿不算吗?怎么晚上比头一天还要激烈呢?而且还尽是那种粗蛮的方式,他的声音比自己都大,妖姬的名声要不得啊!鼻子很重要,但是脑袋更重要啊!再说万一哪天赢驷绝对自己是带坏他的罪魁祸首,那自己肯定被他打入冷宫了。
第二天早上,魏芙还爬在床上睡的正香甜,赢驷就把她摇醒,见她懒床,直接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不带咬人的。”这下子魏芙醒了,
赢驷在她的屁股上一拍,说道,“起来,陪寡人练剑。”
魏芙抱着被子,有些紧张的问道,“君上,你说的是真的啊?”
“嘶!敢怀疑寡人的话?赶紧起来。”说完就去穿衣服了。魏芙无法,找出另外一套襦裙穿上,这一套是黑色的。魏芙喜欢黑色,这身黑色的襦裙外头罩着一件黑丝和金线制成的大氅。头发还是中分,头上盘了两个矮髻,余下的都编成辫子垂在身后。此时她手里提着一把大监给她的宝剑,说是宝剑,也就是青铜剑,看上去,是一个抖动,就可以将这把所谓的好剑弄碎了。
另外一边,赢驷已经准备好了,穿着白色的里衣,手拿宝剑。无法,魏芙只能开始,一剑刺过去,被隔开,谁想到这竟然是虚招,宝剑一个翻转,斜着刺过来。赢驷赶忙抽身挥剑低档。几个回合下来,赢驷的脸越来越难看,就算他再不懂武功。也知道自己和魏芙的差距很大。一把扔了宝剑,怒道,
“我要你用真本事,你就是这样糊弄我的?”
魏芙将手里的剑横起。看着宝剑,魏芙叹气,说道,“君上,不是妾不用真本事。是不能用啊!”说完,手上内力使出,一把上好的青铜宝剑顿时迸裂开来,如同爆炸一样,最后只剩下剑柄。
赢驷惊讶,“你……你是如何做到的。”
“妾自幼练习的是内家的功夫,若我用内力和君上打,您一招都接不了。”
赢驷眼神变幻莫测,说道,“那按照你的说法。如果会了内家的功夫,岂不是以一敌百?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内家绝学,杀气太重,收徒都非常严谨,讲究一个‘仁’字。而且修炼内家功夫,忌讳颇多,一个不小心,还可能走火入魔,有性命之忧,所有练习内家功夫的人。必然都是心思醇厚,性情宽和的人。若上战场,背离初衷,不会有好下场的。”
听了魏芙这样说。赢驷的心情好了一些,不过也对这内家功夫好奇起来,开始跟魏芙研究。作为秦君,压力是非常大的,几代君王都是壮年崩逝,这和压力大有很大的关系。最后赢驷还是听从了魏芙的建议。练习一些强身健体的养生气功。学会打坐修炼,保持心境平和。
习惯不是一日能养成的,但是魏芙绝色姿容,竟然引得秦君独宠三个月,哪怕是庸夫人怀孕了,也没有让他在别的地方留宿,只是后来,魏芙发现,自己也怀孕了。按照惯例,应该要有媵侍来侍候君上的,但是,魏芙根本就没有媵侍。虽然魏芙不能侍寝,可是越是和魏芙在一起,赢驷就越是愿意同她在一起,两个人谈天说地,将治国,谈论诸子百家,各国风情,就没有魏芙不知道的。尤其是对于秦法,魏芙提出,这只是眼下必须要执行的,对于大秦一统天下奠定基础,但是如果打下了天下,却必须要修改秦法,各国的风情不同,比如齐国,信奉儒家,楚国,信奉巫术,少数民族众多。那个时候,国家经历了统一的大战,必须要休养生息,治理百姓,就要用儒家,宗教来教化民众,用法律约束不法之徒,这样才能保住大秦的万年基业。对于官员的任期,考核,也需要拿出新的办法来。国家选贤任能,不能只是靠着推荐,引荐。需要有一个正规的渠道,让那些士子们有了晋升的渠道,国家多了选贤任能的机制。还有就是那些宗族们,可以慢慢的削减他们的官职,降爵,国家不必分给他们封地,只要分给他们俸禄就可以了。
这都是超前的想法,赢驷虽然都一一的驳斥了,但心里也在想着这些事情,但是有一件事情,他觉得还是有可行性的。诸国都说秦君残暴,但是魏芙提出,如果有犯罪的事情发生,可以换成劳教,一个人长大不容易,一旦没有了手,没有了脚,就等于是废人,这对于国家来说,对于一个家庭来说,并不是好事。如果让他们用十年甚至更多年的劳动来赎出他们的罪过,那很可能让秦国多出许多的锐士来。也不要让人割鼻子或者是刺字,因为这等于切断了他们进取的希望,而这些人当中,很可能会有大将之才呢!
魏芙的话,赢驷听进去了,招来了赢疾、张仪等人商议,众人都觉得好,这件事情,就开始慢慢的推行开来。山东诸国看到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