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可能是晚上吃撑了,明天就会好的。”
一直看着她睡着了,我才返回房间。第二天早晨我起得很早,敲了敲丁雪娇的房门问:“雪娇,好点了吗?”
“还是有点痛,我不去了。”她答道。
“我陪你去医院吧,告诉她们这次活动取消。”
“别,别,都计划好了,不要扫了大家的兴。”
车开到书屋时,众人都收拾好了在等我呢,刘勇说:“就一辆车呀,这么多人怎么去?总不能把我们剁巴剁巴塞车里吧?”
“呸,呸,呸!”大家都骂他乌鸦嘴。打电话给许姐,她回道:“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到。”
“雪娇呢?”还是徐芳细心。
“她说不舒服,不去了。”徐芳没有再细问。
许姐的车很快就到了,芸芸眼尖,很远就在车里向我招手,车刚停稳,我就拉开副驾驶座的门,把她抱在怀里说:“哟,这身打扮简直像个小公主哦!”
“嘻嘻,妈妈刚才也这么说。”
一身粉红的前卫新潮装束,穿在她身上,举手投足都体现一种稚嫩美,头上梳着流行的发髻,胸前挂着小小卡通坠饰,看上去显得那么大气,我笑着问她:“想叔叔吗?”
她点点头,问:“阿姨呢?”
“她有事,来不了喽。”
林佳她们也过来和她打招呼,这小丫头人来疯,马上就和她们打成一片。
“许宏志呢?”我看着许姐问。
许姐眼神全部集中在我的那辆新车上,头也没回地答道:“陪女朋友去普陀山烧香去了。”
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问我:“这车多少钱?”
我摇摇头。
“有一个能干的妈多幸福,我就没这个命。”她感慨道,“证件带齐了吗?”
“证件!”一语惊醒梦中人,还放在家里的那只包里,忘带了。
“你也真够粗心,快回去拿。”许姐嗔道。
当我气喘吁吁地打开防盗门时,发现丁雪娇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我的出现令她很意外,神情有点慌张地问:“哥,不会不去了吧?”
“证件丢家里了。”我边取证件边问:“肚子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
“那就一起去吧。”
“还是有点痛,你快走吧。”连推带搡地把我撵出了门。
姚雪反应慢了半拍,副驾驶的位子被林佳抢了去,气得嘟哝着嘴抗议了几句,乖乖地坐在后面。
“吴桐,还有人吗?”郭玲玲看着我问。
“没了,你不是要带男朋友去吗?快叫他过来呀。”我笑着问。
“过来个屁!”她气哼哼地说:“昨晚就和同事跑到杭州去了。都怪你,一直说没位子,害我前两天还和他吵了一架。”
“别伤心哦。”姚雪安慰她道:“正好摆脱他的魔爪,想办法找个备用的,东风吹,战鼓擂,当今世界谁怕谁?”
把大家都逗笑了。
车子开动了,林佳把车窗打开,任风吹拂,浓密乌黑的长发快活地散开,随风飘舞,有一股绿茶的淡淡清香。“林佳,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呀?”姚雪问。
“夏士莲,怎么啦?”
“很好闻哦,回去我也买瓶试试。”
“那种洗发水都很低档,我比较喜欢飘柔和海飞丝。”郭玲玲马上发表她的观点。我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下林佳,她满面愠色,我赶紧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适用就行。”
姚雪也连声赞同。
车行至商塌,一股清香扑鼻,很醉人。前面的车停了下来,许姐走下车对我说:“小桐,你看那边花圃里的花开得多漂亮啊!我们就在这歇会吧,正好有个公厕。”
这个厕所依花而建,确实佩服主人的精明,既解决了路人的生理问题,又解决了苗木的肥料问题,可谓一举两得。
花圃前是一排紫藤长廊,花儿已完全开放,深深浅浅的紫,一串挨着一串,一朵连着一朵,蜂飞蝶舞,好不热闹!蝶形的小花互相挨着,甜丝丝的透着温馨,微风吹过,清香阵阵,泌人心扉,置身其间,让人心如止水,忘却尘世间的烦恼。
紫藤一直为人们所喜爱,历代文人墨客也留下了很多墨宝。李白有诗“紫藤挂云木,花蔓宜阳春。密叶隐歌鸟,香风流美人。”老舍也有“四座风香春几许,庭前十丈紫藤花”的描写;齐白石还留下很多以紫藤为题材的国画。这种花在我这种凡夫俗子看来没有多少特别之处,清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