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上也落满了灰尘,我从卫生间里取来拖把和抹布。
“你要干吗?”丁雪娇明知故问。
我白了她一眼,“打扫啊。”
“我是客人,别指望我会帮你干噢。”她在楼下转了一会,噔噔地向楼上走去。
......渐渐地,家具干净了,窗台厚厚的积灰消失了,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呼吸着新鲜空气,好像齐姐又回到我身边一样,心情变得不再那么惆怅。
当我准备整理楼上时,丁雪娇急匆匆地从齐姐的房间里走出来,神色有些慌张,“怎么啦?遇见小偷啦?”我笑着问。
见我靠近,她皮笑肉不笑地说:“还是我帮你干吧,你先歇一会儿。”
“好吧。”我把抹布递给她,径直往齐姐的房间走。她拉住我说:“哥,这房间我帮你收拾,你忙别的去吧。”
“不行,我还要把衣服拿出来晾晾!”拧了一下门把手,里面反锁了。
“可能是我不小心才锁上的。”丁雪娇结结巴巴地说。这丫头,做什么事都粗心,只好去收拾别的房间。
“你不是说帮我一起收拾吗,怎么一直堵在门口?”这丫头的举动有些怪怪的。
“好,好!”她口中答道。
“你是不是早上吃得太多了,抽风啦?”我没好气地骂道。
“好了!”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好像将一副千斤重担放了下来。/>
“好什么?”我把头伸出门外,都正常啊。
“我去收拾房间去啰。”疯疯癫癫的样子,以后林有得受了,我心里想到。
等我将楼上的两个房间打扫干净后,竟然发现齐姐的房间门又开了,“这是怎么回事?”我问丁雪娇。
“我试了一下,原来是锁卡死了,反过来拧了一下门就开了。”
“哦,原来是这样。”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碰到。
下楼时发现楼梯上有块蓝紫色的印花手帕,捡起来问道:“这是谁的?”
丁雪娇一把夺过来说:“这是我用来擦鼻子的,怎么掉这儿来了。”慌慌张张地揣进兜里。
擦鼻子,平常不都是用纸手帕吗?
全部收拾停当后,和丁雪娇一起离开,走到门卫室的时候,看见队长也在,就进去坐了会儿,他笑着说:“今天都回来了呀?好久都没看见你们了。”
“都回来了,什么意思?”我疑惑地望着队长,队长的眼神却转向了丁雪娇,我侧过头,发现她正在用力地向队长摆手,脸上做着奇怪的表情,这是干什么?
“是呀,是啊。”她嘿嘿地笑着说:“队长长得真帅!好有气质。”
队长被夸得不好意思地来:“老喽!孩子都快上小学了。”
今天这些人都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哥,我饿了。”丁雪娇坐在自行车后面说。
“我们买点菜回家烧吧?”
“不行,高兴的日子一定要下馆子。”
“高兴的日子?来看一下房子就是高兴的事情?房子又不是你的。”我笑着说。
“我说是高兴的日子,那就是。”她看着我傻笑。
她今天怎么啦?每句话都怪里怪气的。
走进一家布局比较温馨的酒家,我们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小包厢,面对面坐下来,一位漂亮的女服务生笑着走过来问:“先生小姐,要点什么?”
丁雪娇取过菜单,点了几样听上去比较贵的菜,又要了一瓶干红。“你就不能替我省点。”我嗔道。
“放心,今天这顿饭我请了。”她取下皮筋,把那头乌黑的头发紧了紧,又小心地扎起来,看似无意的动作,却很有女人味,接着说:“我今天知道了一个秘密,一个天大的秘密。”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她拿着酒杯,缓缓地转动着,很认真地问:“你说怎样才算大人?”
“结婚了或者有孩子了吧?反正我们现在只能算是大小孩呢。”
“不对,你算大人了。”
“好,好,我是大人,我比你大当然是大人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喝酒好不好?”
她并没有端杯,脸上表情平淡,没有笑容,过了很久才冒出一句:“她真不容易!”
我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着说:“你是不是有点神经啦?”
她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盯了我很久,我抹了一下脸说:“我脸上长痘痘啦?”
她摇摇头,幽幽地说了一声:“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好看着你,不准你沾花惹草的,否则我饶不了你。”
我苦笑了笑,我哪有那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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