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事成伤:现在想来我还想哭,别人生完孩子都可以抱着老公撒撒娇,我只能抱着宝宝哭。
我:你老公还没回来呀?
思事成伤:是的。
我:这时候还不回来,真够混帐的。有空我替你教训教训他。
思事成伤:是够混帐,就你?还教训他......算了,我们说点别的。
我:现在谁在帮你?你婆婆吗?
思事成伤:我婆婆还不知道我生小孩呢。
我:那你月子谁伺候你?坐月子很重要,弄不好会落下病的。
思事成伤:你知道的还挺多!我找了个保姆,她很内行的。
我:这就好。小孩取名字了没有?
思事成伤:没呢,嘻嘻,你帮我取一个吧?
我:这不好吧?让他爸爸取。
思事成伤:他爸爸弄丢了,你就帮我取一个吧,以后让他认你当干爸爸,行吗?
我:我也不会取呀?宝宝姓什么?
思事成伤过了很久才回复:吴。
我:怎么和我一个姓?我先取两个,一个叫吴欣睿,另一个叫吴迪,都觉得不太好,别见笑。
思事成伤思虑了一会儿道:我都要了,大名叫吴迪,小名叫欣睿。吴迪(无敌),多大气;欣睿(心蕊),多灵气。
我:你也不嫌牵强。
思事成伤:我不管别人怎么想,我喜欢就行。
我:现在身体还好吧?
思事成伤:我是顺产,没受什么苦,就是侧切有点痛,不过没关系,后天就要拆线了。
我好奇地问:侧切......什么是侧切?
一个敲脑袋的logo出现在我的屏幕上:不该问的别问。我累了,要睡了,改天再聊,拜拜喽!
什么是侧切?这个问题一直缠绕在我心头。第二天早上小娟按时过来帮我打针,可能是时间长了,适应了,对打针不再那么恐惧了。我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斜躺在床上,早晨的勃起把我的内裤支成个小帐篷,小娟显然也注意到了,边擦酒精边说:“再不老实就叫医生拿刀来切掉!”
切掉?我忽然来了精神,连忙问道:“什么是侧切?”
小娟涨红了脸骂道:“简直是色狼,整晚上都在想这个问题,难怪会......”
接着病房里就响起我撕心裂肺的叫声,小娟拿着针盒边朝外走边说:“问本小姐那么下流的问题,不给点厉害让你瞧瞧,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下午主治医生过来看了看伤口,很满意地说:“小伙子,恢复的不错,明天就可以拆线了。”
真是太好了!
几个小护士都混熟了,没事就过来聊天,小娟说:“你们看哦,吴桐带着这个护具,像不像《水浒传》里的豹子头林冲?”
“枷锁是方的,护具是圆的,”小敏摇摇头说:“看上去像泰国的长颈女人。”
“我要是长颈女人就好了。”我笑着说:“那多漂亮!”
“有什么好的。”小敏马上反对说:“听说长颈女人的颈部长度和普通人并没有两样,而是她们的锁骨和肩骨因铜环压迫而下陷,那是对女生的一种摧残。”
书上也这么说。
第二天一早徐姐和丁雪娇就早早地赶到医院,大家焦急地等待着拆线。
9点刚过,主治医生带着一位实习医生过来,示意护士把护具拿掉,感觉轻松多了,主治医生掀开纱布对实习医生说:“你看,患者的伤口在显眼部位,为了美观,我们当时缝线时特别注意了一下,你瞧这针眼对的多整齐。”
然后侧过脸对小娟说:“没问题了,帮他拆线吧。”
折线很痛的,我不停地吸气,小娟小心翼翼地问:“疼吗?”
我咬着牙摆摆头,她拆得更加小心了,由于和我靠得很近,能强烈地感到她的鼻息,她很专注,脸上有层细细的绒毛,很光滑,这个情景好熟悉,那一刻我忽然想到了梅。
总算结束了。医生又交待了几句:“这段时间可能会很痒痒,千万别挠,更不能碰水。否则会发炎的。”
丁雪娇问:“那疤痕看上去那么明显,能用去疤的药吧?”
医生笑着说:“过一段时间就会越来越不明显的,只有一条很淡的印子,如果一定要用去疤的药,也要等痊愈了再说,否则会造成感染的。”
“什么时候能出院?”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最好再观察一两天,但如果你一定要离开的话,明天就可以走。”
“真的?”我高兴地说:“那你现在就帮我开出院证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