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娇识趣地走开了。护士示意我侧过身,然后麻利地拽掉我内衣露出半边屁股,我最怕打针,夸张地闭紧眼睛。
“嘻嘻,这是打针,又不是割肉,怕什么?”她说话很好听,软软的,像羽毛一样拨动着我的心扉。
我尴尬地朝她笑笑。只见她将针管里的气体排除,用药棉在我屁股上擦了擦,恐怖的时刻就要到了!可能发觉我紧张,她开始转移我的注意力,“没想到你还挺有女人缘,从入院那天开始,女孩子一拨一拨地来看你,也真够幸福的!”
“是真的吗?我不知道哦。”扭过头,看着她红润的脸蛋,决定逗逗她,就说:“要是全都有你这么漂亮就好了?”
臀部一阵刺痛,我“妈呀”一声大叫,“不认识的人你也贫?满肚子的花花肠子。”
“噗!”受到惊吓,在这不合适的时候我放了个响屁,“呸,臭死了!”她还算敬业,一直坚持把那管药打完。
“你这人怎么回事?一点卫生都不讲。”她瞪着我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红着脸说。
“剩下的我不打了,你找别人吧。”把针管一撂就赌气走了。
“这都是些什么味呀?”护士刚离开,丁雪娇随后就进来了,“哥,怎么还剩有药没打?”
我红着脸把原因告诉了她,她埋怨道:“你也真是,就不能坚持一下?”
我反驳道:“我们老家有句俚语:冷尿饿屁,我好几天没吃饭了,这不很正常吗?”
“我去找她去。”说完气哼哼地往外走。
一位中年妇女领着那位护士进来,一脸严肃地问:“小娟,这是怎么回事?”
小娟涨红了脸,狠狠地瞪着我说:“你问他。”
中年妇女看着我说:“小伙子,我是这儿的护士长。这里是医院,不是酒吧,不准对护士动手动脚,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我们会报警的。”
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一激动,奋力扭头想争辩,伤口痛得我差点昏了过去。护士长对小娟说:“你帮他打,我在这盯着,记得以后再帮他打针时要找人陪着。”
小娟一脸得意,等她们走后我问丁雪娇:“刚才为什么不帮我解释?”
“你让我怎么说?难道告诉护士长说是你的臭屁把人熏走的吗?”
“那也不能让我蒙受不白之冤呀?”我哭丧着脸说。
“什么不白之冤?”徐姐拎着一只保温桶进来对我说:“小桐,饿了吧?我熬了点麦片粥,现在就喂给你吃。”
好想上厕所,刚吃了两口,我就不停地扭动身子,“你是不是想上厕所?”徐姐轻声问。
我点点头,丁雪娇红着脸走出了房间,“就在床上吧,这儿有便盆?”
“那多难为情!”我挣扎着想站起来,颈部的护具让我的头部活动受到牵制,伤口痛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看着我难受的样子,徐姐按住我说:“就在这儿吧,你昏迷的那几天不都是我这样服侍的吗。”不由分说地掀开被子,轻轻用手抓住我的下体,将盆子靠上去说:“尿吧!”
下体受到刺激迅速勃起,半天也尿不出来,徐姐吃吃地笑着说:“它还能认识我呢,居然向我行礼!”窘得我无地自容,处理完毕后,徐姐打开门说:“雪娇,完事了,快进来吧。”
吃完饭,徐姐对丁雪娇说:“你下午回去上课吧,我在这儿看着就行。”丁雪娇点点头,和我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我和徐姐聊了一会儿天,后来聊到罗德明身上,徐姐红着脸说:“小桐,罗德明向我求婚了?”
我心咯噔了一下,问:“你答应他了?”
徐姐摇摇头说:“人倒是个好人,可他家住在四川大山里,听说到现在连电都没通,更不用说车了,太恐怖了!再说一去就给别人当后妈,我没有心理准备。”
“可以让他到我们那儿安家呀?”
“安家?我一没田二没房,另外他家还有爷爷奶奶,一大家子人。苦日子我是过怕了,我不能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
“对了,你离婚的事处理好了吗?”
徐姐摇摇头说:“就为点点监护权的问题,搞得我筋疲力尽。”
我想了一会儿说:“你们现在可不能在一起,那是重婚......”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人?”徐姐生气了,躲到旁边不理我了。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索性蒙头大睡。
“小桐,快醒醒,有人来看你来了。”睁开眼,天已经黑了,许姐笑呤呤地站在我床前。
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