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什么呢?”
“外婆的歌。”骆嘉心赫赫赫的笑着说。
“醉了?”
“有点儿。”骆嘉心不隐瞒的说:“困了。”
“唔。”安逸点点头,没有说话。
之后过了没几分钟,骆嘉心就倏地睁大了眼。
冬夜里,绚烂烟火一飞冲天,在高空灿烂迸发,瞬间映亮大半个天空。
这不是昙花一现,而是层出不穷,烟花足足放了半小时之久。
骆嘉心的双眼不再迷离,被绽放开无数炫彩的烟花所照应着,就像在她清亮的眼眸中,盛开无数朵艳丽之花。
安逸忍不住敲了敲骆嘉心的脖子:“喂,再仰下去,脖子就掉了。”
骆嘉心动了动脖子,果然感觉到好生僵疼。
“这是你准备的吗?”骆嘉心问。
安逸扬眉,反问:“你说呢?”
骆嘉心乐了,乐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双眼眯着,小嘴儿咧着。
安逸觉着这样的骆嘉心,真是太称他心思了,总是让他心情大好。
现在也应是最好的时机了吧?安逸想着。
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骆嘉心的脑袋突然靠近安逸的脸颊,半仰着头说:“喂,安逸,我们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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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房后,安逸还没来得及制造浪漫气氛,就被突然跳到他身上的骆嘉心吻住了。
骆嘉心的小手动作十分快,随着安逸抱着她往床边儿移动,啪啪啪的按下了吊灯开关,屋里瞬间变得大黑。
“窗帘,窗帘。”骆嘉心夹着安逸的腰,边让安逸往窗边移动。
直到窗帘也拉上后,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安逸捏了捏骆嘉心的小腰,似乎在问她为什么要弄得全黑,骆嘉心用很轻又很喘的声音说:“身上皮肤还是不太好,你还是不要看了。”
这句略带着自卑的话,换来的是安逸更重的回吻。
骆嘉心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在关键时刻说话时,总会直来直往,比如这一天,当俩人差不多都把衣服全脱了之后,她小声的说:“那什么,我可是第一次哈,你可别,别让我疼着……”
安逸仿佛都能在黑暗中看到骆嘉心软软又倔强的小模样,吻在她唇边儿和脖颈纷纷落下,声音带着笑意:“好。”
安逸花招那叫一个多,毕竟骆嘉心都发话了么,还不得给伺候好了?
手掌在骆嘉心身上游移着,偶尔碰到伤疤的地方,垂头吻上去,吻得骆嘉心身体微颤,让骆嘉心有种眼睛湿润的感觉。
“哪里伤口还会疼?”
骆嘉心吸着气颤抖回答:“不会太疼,就是长新肉的地方,会有些痒。”
“那有这个痒么?”安逸忽地将手掌移到了骆嘉心脖子以下最不能描写的部位。
安逸忽然放的这个大招,骆嘉心浑身猛地一颤,抓紧安逸的胳膊,又开始喋喋不休:“安安安逸,我真是第一次,你你你别太内什么了……”
安逸哭笑不得的问她:“别太哪什么?”
骆嘉心嘴边儿忽然露出一声吟“啊”:“别总调理我!”
安逸轻笑在她耳旁:“不是你说不想疼的么,那就得这么调理你。”
说着,安逸身体下移,竟然用嘴放了大招。
骆嘉心都要哭了,抓着安逸的脑袋努力并拢双腿:“安安安逸,你能按照程序直接来吗……别这样……”
安逸张嘴儿往里吹着气:“这就是正常程序。”
骆嘉心嘴唇儿动了动,说了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我我我虽然岁数小,可你不能骗我啊……”
安逸忍不住笑:“你岁数小,懂得也少?不能不知道这程序吧?真当我没看过你之前转发的那些微博呢?”
“我……”骆嘉心无从反驳,接着感觉脖子以下最不能描写的部位被人重重一吮,脚趾瞬间绷紧。
骆嘉心也是真有意思的人,本来已经全身颤抖了,可还有工夫抽空想着年末和年初的区别,当安逸马上要一杆进洞的时候,骆嘉心突然往后一退:“别别别等等等下!”
安逸动作一停,好悬没被骆嘉心这一生吼给吼软了,压抑着喘声,无奈问:“又怎么了?”
“那个,现在几点了?过了十二点……咱再继续吧?”
安逸接着好久都没有动作,骆嘉心只能感觉到安逸的胸膛起伏的有点儿快,好像被气到了。
玩玩就扬沙子,还能不能好好做了!
然而很快,午夜的钟声便敲响起来,是酒店里准时的新年钟声。
安逸笑着问:“现在可以了?”
“嗯……吧。”
“嗯吧是什么意思?”
“呃……”
“呃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可以!啊啊啊你到底进不进来!”
安逸笑着,终于一杆进洞,同时在她耳边轻道:“新年快乐。”
接下来安逸的动作和骆嘉心的感觉,都成了最不能叙述的限制级。
动作由缓及快,再由轻及重,速度增加,力道加重,直进最深处。姿势变化亦是频繁,从仰躺到面对面抱臀而坐,再到单腿撑在床边儿,借着完全黑暗看不到表情的有力环境,各式各样能让骆嘉心红脸的动作无一不做。
而这床,虽是足够坚固,但仍旧让这本就夹杂着喘息和娇喘的房间里,多了床架的吱嘎声。
“出去出去出去!”
最关键时刻,骆嘉心手指甲扣进了安逸的背肩中。
安逸力道稍减,总算是在骆嘉心的提醒下退了出来,在她腿间嗯了。
这天,从凌晨开始,安逸为体谅骆嘉心,就仅做了一个小时,末了捏着骆嘉心的耳朵问事后感,骆嘉心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只是甩着手说了句“服侍甚好”,就脸朝下要趴着入睡,毫无第一次小女生的羞涩感。
安逸忍不住笑的问她:“我说,你能躺得文明点儿吗?转过来躺我怀里睡。”
却迟迟没等到骆嘉心的回答,戳了戳她的脑袋瓜儿,才发现已经睡着了。
安逸长胳膊一伸,将她捞在了怀里,骆嘉心无意识的往他裸着的身上贴,贴完后还蹭了又蹭。
蹭了又蹭之后,就变成了趴他身上睡。
脑袋靠在他脖颈间,呼吸炽热而平稳,对此时的睡姿毫无所觉。
安逸想啊,越不懂羞涩的小姑娘,越好调|教吧?这以后不得夜夜风流啊?煞是美好。
直到翌日清晨时,骆嘉心在安逸怀里醒来后,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害羞。
安逸早醒了,感受着骆嘉心小心翼翼的往外挪的动作,也才明白这姑娘原来昨天晚上是酒精作用,怪不得那么大胆呢。
“回来,往哪挪呢,再往后挪就挪下床了。”安逸懒洋洋的说。
骆嘉心呵呵干笑:“把你吵醒了哈。”
“没有,早醒了,就你这么蹭来蹭去睡觉不老实的劲儿,我家睡龙已经抬了好几次头了。”
骆嘉心:“……”
安逸就乐意看见骆嘉心无语凝噎的一脸凄惨样,笑得特开怀。
俩人又在床上磨磨蹭蹭的腻歪了好一会儿,还是安逸的手机铃声打断这清晨的旖旎风光。
来电没有昵称,只有号码,安逸长臂从骆嘉心身侧取过手机,经过骆嘉心面前时,骆嘉心眉头突地一皱:“你什么时候认识骆雨婷的?”
安逸动作稍稍一停。
这时又有人来敲门,安逸没有接电话,拎着手机,随手围了浴巾在身上,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他助理。
安逸虚掩上门,推简助出去说。
简助低声道:“陈梦那边儿有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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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嘉心缩在床上,瞧着安逸的这两个动作,心里不会没有感觉,安逸还是有事情瞒着她啊。
但想了小半会儿,也就释然了。
她得把这个关系摆正了,也就是说,不过问安逸的任何私事。
她跟安逸的关系,只是维持在各取所需的关系上而已,她如果不分清楚了,不时刻提醒好安逸,就又成了她最怕的那种情况。
她可以不结婚,但安逸不能不结婚吧?
她不能耽误他。
所以当安逸回来后,骆嘉心然后捏着一张金卡问他:“对了,我爸专给我存钱的银行卡,你能找人帮我还回去吗?”
“嗯?”
“这两年我自己存了些钱,但也就几万块。这张卡里钱比较多,不过都是我爸给的,我想还他,你能给我找个靠谱的人不?”
安逸仍旧没听出骆嘉心想要表达的话,作势从她手中抽走银行卡:“我今天要回南梁,我帮你拿给他吧。”
骆嘉心却向后退了退,摇头玩笑般道:“别介了,咱俩就一伴儿的关系,你给他的话算什么啊。”
安逸的动作骤然一停。
作者有话要说:啊~不让描写脖子以下部位的小床戏,不能精描,不能美感描,真是太难写了,精疲力尽了……
失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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