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功劳,要我天天服侍着?”
申杰似乎很诧异她这样的话,脱口说:“媳妇不服侍家婆,难道反要家婆服侍媳妇?”
“呵呵,所以我说,咱们离了吧!谁也不用服侍谁。”刘碧琪咬着牙说:“咱们也没什么存款,就一个房子,你妈住过的,我也不要了。你折合一半房款还给我,咱们两清。”
申杰恼火说:“这是谁教唆你的?好好的日子不过,闹什么离婚?谁家里婆媳没有一点矛盾的,要照你这样,全离了,都干净了。”
刘碧琪眼泪又上来了,抹着泪说:“申杰,你拟心自问,这几年,我有什么做得不够的?可你妈一来,全抹煞了,天天念叨我这个不好,那个不好。可着你条件特别好,能娶一个白富美,结果委屈娶了我这个小商户了?你要养你妈,那是你儿子的孝心,放过我吧!我要表孝心,该去跟我自己的爸妈表,犯不着跟一个看我不顺眼的人表。”
申杰也生气了,“碧琪,你可别后悔。你以为人人像乔玉壁,离了婚,就风生水起,跃上一个层次了?你好好看清自己,别犯蠢。”
“呵呵,我就是犯蠢,这几年才会事事听你的,把自己放到最低,以为讨你们高兴了,就家和万事兴,百事无碍。事实证明,一个人不投资自己,却把时间和金钱投资在男人身上,是何等蠢啊!”
刘碧琪意有所指。之前她跟着乔玉壁时,除了工资外,还拿了不少提成。她便凑了一笔钱,拿给申杰脱产进修。因怕乔玉壁等人说她,还偷偷瞒着,并不提及这件事。
在申杰脱产进修时,刘碧琪不光要给他生活费,还要供楼,且家婆过来时,也要侍候着。
申杰脱产进修一年后,最近回原来的公司,便升了职,现下也算是小头目一个了,工资已由原来的几千元,涨到近万元。
正因为申杰升职加薪,而刘碧琪生意没有起色,手头渐紧,反向申杰要家用,申母看在眼里,就有了微词,认为刘碧琪配不上申杰。
刘碧琪本来还忍着,最近几天申杰出差,申母却指桑骂槐,嫌三嫌四,她也忍到了顶点,才会爆发矛盾。
申杰听着刘碧琪的话,也略略有点愧意,声调降了下去,叹气说:“我知道你辛苦,可那是我妈,我也不能不管啊!等我回去了,好好劝她几句,再接你回家。”
“得了,你之前难道没有‘劝’过?哪一次不是反被骂娶了媳妇忘了娘?在她眼里,现在就你们公司老板的女儿才配得起你了。我算什么呢?”刘碧琪说着,挂了电话。
乔玉壁过来搂着她肩膀,低声说:“我这房子可是我自己的,没有什么老公和家婆来管制着,你要住多久都可以。先住着,是离是合,慢慢想。至于生意,不亏本就行,目前赚了的话,万一离了,也要分别人一半,到时闹心。”
刘碧琪把头伏到乔玉壁肩膀上,又“呜呜”哭起来说:“明明看着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偏不信邪,偏以为申杰不是那样的人,我对他好,他升职加薪了,肯定会加倍回报我。结果是,他认为理所当然,我就该做牛做马服侍他们,就该牺牲着。”
乔妈妈看刘碧琪哭得厉害,过去扯了面巾纸递给她,劝道:“好了,他们看不上你,你就该奋起给他们瞧瞧,没有他们,你会过得更好。”
“哟,妈,你最近吃了神药,说话越来越中听,越来越励志了!”乔玉壁惊奇一把说:“我还以为你会劝她回家,劝她和申杰好好过日子,别离婚。”
乔妈妈白乔玉壁一眼说:“如果你离了过得不好,我当然要这样劝她。可你离了越过越好,我就寻思着了,咱们女人过得好好的,未必就要扯一个男人在身边,做牛做巴服侍着他才算是过日子了。”
刘碧琪本来也认为乔妈妈肯定要劝她回家,一听这个话,也是惊着了,忘了哭,问乔妈妈说:“哪你赞成我离婚了?”
“我可没这样说。”乔妈妈赶紧撇清说:“闹不好,你家申杰要找我拼命,说我撺着你离婚。不过,你看看我跟玉壁,日子过得可爽了。我最近还想着,玉壁不结婚其实也可以,结了要服侍男人,要服侍家公家婆,又要和我生份。我的意思是,玉壁完全可以找个男人生个孩子,我帮她带孩子,她继续拼事业。我们一家三口和和□□过日子。”
乔玉壁:“……”妈,你这样想真的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玉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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