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坏了他。”
这两句话,可是非常重的。秦牧在这里表明他跟刘大有的关系,那是从最基层的地方一起过来的,那是铁关系,而张翠的这句话,也表明秦牧对刘大有那是疼爱有加,更说明张翠刘大有夫妇是团结在秦牧周围的,浦上书记和区长之间非但没有矛盾,而且是铁板一块,有什么想法的人就暂时打住吧。党务、政务、警务,这都掌握在秦牧的手中,也是秦牧在浦上地位绝对超然一等的所在。
秦牧笑了,张翠这个配合做得很好,果然是精明人。意思点到了,秦牧就端起酒杯,也站起身来,对刘大有说道:“这次伤人案,刘大哥的应变非常迅速,可是表现了咱们浦上在应变上面的能力。本来呢,应该专门给刘大哥摆个庆功酒,不过市局那边还没有表示,咱们也别大动干戈,这杯酒还是我来敬你,谢谢你守住了浦上这块地。”
刘大有谦逊了两句,跟秦牧将酒喝了。这时候张翠才发觉刚才所感觉不对的地方在哪里,烟酒烟酒,自古烟酒不分家,怎么今天就没有一个人抽烟?秦牧刘大有可都是老烟枪,怪不得刚才刘大有屁股底下好像有虫子一般,原来是憋的。
刘大有放下酒杯,紧跟着就从兜里拿出玉溪烟,给秦牧递上了一根。秦牧一愣,呵呵笑道:“刘大哥,这个烟啊还是少抽为妙,我啊,戒了。”
刘大有眼睛一凸,有些不相信的说道:“秦老弟啊,不抽烟不喝酒,男人白来世上走,烟这个东西,扔掉了多可惜。”
秦牧一阵大笑,拿出那个专门定制的zippo打火机,帮刘大有把烟点上,然后又把打火机塞到刘大有手中,说道:“这个打火机可跟了我几年了,刘大哥,现在只能借花献佛,送给你了。”
张翠和刘大有又是一阵虚让。秦月山在一边看着留了心,秦书记现在戒烟了,以后在浦上那边也要嘱咐手底下的那几个人,把烟通通掐灭了,谁也不准在拾起来,最起码在单位上不能抽。
谁都没想到,就因为这次家宴秦牧的一句话,带得整个浦上工作人员全部对烟过敏,让那些办事的人们大呼吃不消,连拉近关系的敬烟都用不上了。当然,整天叼着烟卷的刘大有是例外,可他偏偏是秦牧嫡系中的嫡系,更是泼水都进不去。这些都是后话。
张翠夫妻又跟秦牧走了一个,便坐在那里等候别人发挥了。家宴开始进入正戏,下一步就是方天柔的敬酒了。不过,秦牧没等方天柔说话,已经开始掌控节奏了:“张区长,我觉得咱们都应该敬方副区一杯,要不是她在财政局跑前跑后的,现在的浦上还是光秃秃的一片。要说浦上谁居功至伟,我首推方副区。”
秦牧越是这么说,越是把方天柔稍稍往嫡系外推了推。他跟张翠刘大有的关系,不是喝喝酒就能够形容的,而张翠和刘大有所处地位的功能,对秦牧的帮助,也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明白的,秦牧都记在心里。但是方天柔,秦牧夸奖的越是好,越是少了那种相互信任心照不宣的神秘韵味,张翠也心知肚明,笑眯眯的站起来,说道:“是啊,想当日我来到浦上,可真是一筹莫展,这杯酒必须敬。”
方天柔抿抿嘴,也站起身来,依然是那硬直的声音和腔调:“谢谢秦书记张区长的夸奖,我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希望领导为我把好关。”说完,这酒就一饮而尽。秦牧和张翠交换了眼色,都从彼此眼底看到了一些东西,这个方天柔,还是能用就用的,一些隐秘的事稍稍瞒着她就是了。
随后就是秦月山上台了。秦月山职位低,而且他的编制只是浦上内部的,其职务还没有被市里承认。他从方天柔开始敬酒,这也是一个小规矩,叫做步步登高。等到他敬到秦牧这里的时候,就该聆听秦牧的教育了。
秦牧不着痕迹的点点头,等到酒到他这里的时候,他端着酒杯,沉声说道:“月山啊,你年纪轻,有冲劲,我只告诉你一句话,宁静致远。”
秦月山一时没有听明白秦牧这四个字的意思,但是并不能影响他动作凝滞,脸带深思的表情。秦牧呵呵一笑,将酒喝了半杯,说道:“好了,咱们自吹自擂的表彰大会今天就开到这里,下面介绍的几位女中豪杰和国际友人,可是关乎咱们浦上未来的发展前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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