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杏、杏子姊……」
我的背脊窜起一阵寒意漷滞潃漱,漃渗漳滹蛋蛋还有一股紧缩上提的感觉。()这世上应该没有人
被锐利的刀刃抵住,还能够保持冷静吧?而我白川悠……恐怕也不例外。
「杏子姊嫨嫠嫣嫗,慲慔惯憀那、那把菜刀是……?」
「欸?」
有着一头飘逸长髮、一双杏仁大眼、一袭清爽的粉红套装,她——白川家的
三女杏子姊僭僱僳僔,蒐蒗蓖蒸正带着一副惊讶的神情看着手土的菜刀。
「哎呀?我为什麼手上会拿着菜刀呢?」
那才走我想问的吧?
「啊——对了对了,我现在正要做菜。」
杏子姊一脸茫然将菜刀放下。
「不过真奇怪,我记得它是放在砧板上的呀……」
我打了个冷颤。
我抱着自己的肩,同时目送杏子姊走回厨房。其实在这十分锺裏,我碰到四
样惨剧。首先是工具箱从房间的架上掉落,铁橇之类的东西硬生生砸中脚拇趾。
第二是纸箱也顺势掉下,不偏不倚地打中我的头。第三则是脚小趾撞土纸箱的尖
角,最後我在楼梯上滑了一跤,咚咚咚咚咚地滚下则是第四样惨剧。
当然,我并不是在做一个搏命演出的搞笑艺人。
杏子姊突然拿刀抵着我,是紧接在我从楼梯摔落并揉着伤足之後。此时,我
终於领悟到一件事。
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有某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正在酝酿。虽然不想承认,但
我想这一定是——诅咒。
这两个危险的字眼在我脑中掠过。如果有人想笑我小题大作就笑吧,我还真
求之不得。
不过笑完了之後,拜託帮我收集一下「汁液」吧!
这话得要从一天前开始说起。
学校正值暑假期间,我离开长年居住的城市,来到幼时仅待过半年的地方。
目的地是我父亲所住的白川家。虽然名义上是父亲,但他是亡母以前再婚的
物件,简而言之就是继父。
幼年时期,我的亲生父亲就撒手人寰,当母亲再婚时我也随之住进了白川家。
但是半年後母亲也因病去世,爷爷奶奶使以「不能再给白川家添麻烦」为由,将
我接回去住。
虽然这往复的十几年内,我与爷爷奶奶过着很平静的生活,可是……。
「小悠啊,最近我看电视,好像现在靠退休金到海外定居的老人愈来愈多。
我已经跟你奶奶谈过,决定下个月就搬到泰国住囉~哇哈哈哈哈!」爷爷有天突
然对我这麼说。
你这老头子也未免太容易受媒体影响了吧,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定居海外的
事已经做好决定……那我该怎麼办?
「你也一起来吧?」不行不行,我连英文都不会说了,更何况是泰语?而且
我这个年纪加入退休族也未免太早了吧?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已经有喜欢……不,是心仪的物件了。虽然我只是在上
学途中的车站上见过,根本连话都还没有谈上。
所以爷爷,虽然很过意不去,但我想一个人住在这裏。
「嗯嗯,不过小悠,那恐怕办不到哦。」为什麼?
「这个家已经卖出去了,我们必须在这个月之前搬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无法一个人生活的我,只好在爷爷奶奶的安排(?)下,再度打扰白川家。
十几年来各自生活,原本以为现在突然回去会给对方带来困扰,但继父似乎
对这件事非常包容。听说是因为他常常工作在外,有个男丁看家他也比较放心。
可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虽然能够寄住下来我很感激,可是这样真的好吗?听说继父现在正出差,而
把三个女儿留在家裏。
她们分别是长女恭子、次女凉子、三女杏子,也就是跟我没有血缘关係的姊
姊。
曾经一起度过纪年时期的少女,现在应该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妙龄女孩吧!
这麼一来,我就必须和她们一起生活。
继父,这样真的好吗?从许多方面来说。
「啊啊嗯,那裏不行啊~」
不知何处传来一阵甜腻的嗓音,我醒了过来。
那是我搬进白川家的第二天清晨。起先我还以为在做梦,但是那声音愈来愈
大,而且还迅速朝淫秽的内容发展。
「哈嗯,啊、小蒂蒂别舔啊~」
什麼…………?
我再也忍耐不住,於是从床上跳起。刚才我似乎无意间听到令人讶异且限制
级的辞彙。
「讨厌、好痒哦~啊啊嗯、再那样舔下去的话、会、会湿掉的~」
喂喂,你到底在幹嘛啊!杏子姊!
我立刻下床,贴着地板拚命倾听从楼下传来的声音。
「哈啊、啊嗯、小蒂蒂……唔……」
兴奋难耐的叫声、甜美的喘息、淫秽的词句……
不会错的,那是……自慰。
我股间天线开始起了激烈的反应。伤脑筋,我真是个不知检点的男性。就算
没有血缘关係,可是对方就像自己的亲姊姊,听见她的喘息声竟然还会感到兴奋。
不过话又说回来,更不知检点的应该是一太早就在自我安慰的杏子姊吧!
「噫呀、啊、啊啊啊~」
起先还有所顾忌的叫声,现在已经发展到全家都听得见的大胆音量。真、真
令人不敢相信。她外表那样清纯,一副「对xx一点都不瞭解」的样子,没想到
一大早就沉溺在自慰的快感当中!
「厚,只有杏子一个人享受实在太狡猾了,人家也想要~~」
不会吧……连凉子姊也加入了?
虽然我依然保持勃起,但心裏还是吓了一跳。原本以为她是独自找乐子,没
想到现在还有另一个人加入,而且还是自己的姊姊。
这个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的确,白川姊妹跟别人不太一样,特别是前
面两位比一般人更加开放大胆。像昨晚我洗澡的时候,恭子姊就光溜溜的乱闯进
来。不过那是她自己喝得烂醉的缘故,可不是我的错……在这裏就先不做辩解。
「讨、讨厌、姊姊、你不要强迫人家嘛~」
「有什麼关係,我也想好好疼疼她啊~」
「可、可是……啊呼嗯~」
这种状况用一个辞彙来表示,那就是「禁忌」。
啊啊,好在意好在意。好在意一楼到底是怎麼样的情景。我按捺不住地站起
身子,睡衣没换就悄悄走出房间。
「来,小蒂蒂快舔吧~~~」
「讨厌——姊姊真是的——」
我小心地不发出声响,缓缓走下楼去。
姊姊们的喘息声愈来愈激烈,我的心跳也愈来愈迅速,xx勃起的超猛力道,
让人不禁埋怨自己太过年轻、定性实在差强人意。
啊啊,不行、我不能那麼猴急。这样感觉上我好像走个偷窥的色狼。可是,
我又没办法压抑想看的xx——。
「你在做什麼呀,小悠?」
欸——?
当我继续前往客厅,静静把门打开时。不知谁抓住我的脖根。
因过於惊吓,我从喉头发出「哇啊啊啊」娘儿们似的叫声。站在我背後的是
白川家三姊妹的长女——恭子姊。
「别、别误会、我、我只是……」
「麻烦安静一点。」
如此念了我一句之後,恭子姊将身子靠了过来。她她她她她身上那件与其说
是衣服,还不如说是内衣吧?露出的程度让人不禁想问个清楚,不过在这个情况
下,我的股间还是忍不住起了反应。
「欸,你在做什麼啊?」
眼尾微微扬起的豔丽眼眸定定凝视着我。她穿着一件像极肚兜的绕颈绑带式
无袖背心,沉甸甸的爆乳仿佛呼之欲出。小玉西瓜的尺寸、水嫩嫩晃动的模样,
让人心神不禁被中央深邃的穀间摄去。
「呃、我、我是因为听到客厅有声音,所以好奇她们在裏头做什麼——」
「嗯,所以你才想偷窥啊。不过很可惜,她们两个并不是蕾丝边~~」
「欸……」
恭子姊一边笑着,一边指着客厅。
「讨厌,小蒂蒂别伸爪子嘛~要听话哦~」
「八成是肚子饿了吧?我现在就去拿小鱼幹,等一下下哦~」
「喵呜~」
「这、这是……?」
杏子姊雀跃地走向厨房,坐在沙发上的凉子姊则与猫玩乐着。那是一隻黑色
的小猫。
难道说……
「嘻嘻嘻,那只就是小蒂蒂。」
说着,恭子姊对我投以戏謔般的眨眼。
「猫的名字……?」
搞什麼啊,我被骗了。
我叹了口气并垂下双肩。这也就是说,从头到尾只是杏子姊跟那只黑猫在玩
而已。难怪会有这麼奇怪的事发生。因为期待而使股间隆起并偷窥的我,真是无
可救药。
「小悠,看样子你误会小蒂蒂的意思了。她是我们家的宠物。」
「那、那个名字是谁取的啊?」
「是我取的。感觉很可爱吧?」
「唔……」
我并不想听这名字的由来。那根本是个不值得一提且无意义的话题。
「啊啊~变那麼大,似乎不像是因为早晨勃起吧~?」
「什、什麼啊、恭子姊……」
耶白皙的美丽玉手,在我股间反覆抚摸。那既轻柔又纤细的动作,不自觉让
我下半身酥麻了起来。
「你一定是以为她们两个一大早就开始做色色的事,所以这裏才肿成这样吧?
嘻嘻嘻,真是个坏孩子。」
曲线曼妙且涂上一层薄薄口红的香唇,吐出温热的气息。绑着马尾的长发散
发着洗髮精的花香。几乎半裸的身躯紧贴,再加上股间被抚摸,这世上应该没有
任何男人还能保持冷静。恐怕我也不例外。
「别这样,姊姊,啊,」
「哎呀哎呀,出那麼太声音可是会让那两个人发现哦~还是说,你想让她们
见识一下这支粗壮的棒棒~?」
紧握的力道袭来。
「哈啊啊啊……」
她隔着睡衣紧握整支xx,让我全身没了力气。恭子姊的手好像对我敏感地
带了若指掌似的遊走。真不愧是姊弟,虽然没有血缘关係。
「咦——?恭子姊?」
「……!」
也许是发觉到异样,坐在沙发上的凉子姊转头望向这裏。终於回复理智的我,
急忙从恭子姊身上跳开。
「哎呀~不想要了吗?亏我还想帮你弄到最後呢~」
「什、什什什什麼啊!」
「嘻嘻嘻~早餐已经準备好了,快点去吃吧。还是,你想先射个一发再说?」
「不……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别弄了吗!」
恭子姊睨着满脸通红的我。然後扬起姍笑声走进客厅。
真过分,竟然戏弄青少年幼小的身心。不过还真可悲啊,恭子姊从小就是那
副德行,长大了还是一点也没变。
「呼……」
一大早就以这种略为惊险的方式开场。总算相安无事地吃完早餐後,我独自
回到房间整理裏头的东西。
这原本是继父的房间,但他出差去调查遗迹,所以让我暂时借住在这裏。
可是,虽然我从刚才就一直整理十多个纸箱,但感觉上好像没什麼差别似的。
我想问题出在继父屯积的东西,远比我的行李要多太多了。
「唉,伤脑筋,这下该怎麼办才好?」
我叹了一口气。这大概是继父身为研究员的职业性质,房裏的资料与发掘物
充分混杂在一起。我对那方面的事完全不瞭解,因此分不清究竟哪个是垃圾,哪
个是贵重物品。
总而言之,还是先把跟工作有关的东西集中起来,於是我逐一打开存放在房
裏的纸箱。
「咦……?」
把类似土器、骨骸、民族服装整理完之後,最後只剩下一个颇重的箱子。感
觉裏裏装的是易碎的物品。
我没多加深思就撕开胶带并打开来。往裏头一看,令人炫目的古代秘宝堆积
如山……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
不知为何,裏面只摆了一堆空的玻璃瓶。
它看起来像是以前令人怀念的牛奶瓶,说它是发掘物有点微妙,老实说,看
起来没什麼历史价值。为什麼它会躺在房裏的深处呢?
我在脑裏想着这些事,同时将它拿在手上。
「唔啊啊啊啊——!」
瞬间,突然瓶子发出光芒,毫不留情地刺激我的视网膜。被白色的世界包围
而陷入恐慌的我,紧握着瓶身往後方倒下。
「这、这这这、这怎麼搞的?」
揉着眼睛,缓缓将眼皮睁开後。光已经消失了。
我站起身子四处朝周围张望,看不出有什麼特别的变化。房间依然杂乱无章
且寂静无声。
……不,还是有变化的。
就是我手中的瓶子。刚才的透明感已经消失,而且还有小小的裂缝,如今已
经恢复和新品一样的光辉。
而且还不只这个,放进箱子裏的九隻瓶子也是一样。
喂喂,继父,这到底是在开什麼玩笑?
我想探查它的结构,於是从箱子裏拿出最大的瓶子来,结果发现瓶子底下垫
了一张纸。
「什麼什麼?上面写「绝对不可以打开这个箱子」……」
现在知道已经太迟,都已经打开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为什麼要把警告人家「不要开」的纸条藏在这裏头?
虽然很想打国际电话询问继父,但我恐怕找不到那老头的行踪吧?没办法,
只好继续读下去。
那张纸条上写着:
一、它称之为「伊南娜的甘露壶」,是古代秘宝。
二、这个瓶子会将直接触碰者视为持有人,并施以诅咒。
三、若要解除诅咒,则必须借助瓶子给你的机会达成某项任务。
四、这个任务就是,将女性的体液装在这些瓶子裏。
五、任务达成後,被取汁的女性能够实现心中的愿望。
……我用少得可怜的脑汁儘量说明,不过大致上就是这样。
收集女性的体液。
得去收集的人,就是被诅咒的当事者……在这个情况下就是指我囉?……啊,
等等,还有下文。
六、如果无法达成任务,或是让第三者知道瓶子的存在,那麼持有人将会遭
受前所未有的惨剧。
「什麼?」
我不禁大叫出声。
这个玩笑也开得太过火了吧?特地耍这种发光的花招,最後还来个「遭受前
所未有的惨剧」。而且要解开诅咒还得「收集女性的体液」,实在是太离谱了…
…
当我边咒駡,边将瓶子放回箱子的瞬间——砰呼!
突然有某样东西掉落,漂亮地击中我的脚尖。痛得我连声音都叫不出来。当
我难受地打滚的时候,我看见地上有个类似铁橇之类的东西。似乎是从架子土的
工具箱掉下来的。
「好痛……我怎麼这麼倒楣~」
我按着脚站起身子,突然失去平衡撞上架子。结果这次换纸箱顺势掉落,分
毫不差地打中我的头。哇咧,乱准的,我的眼睛已经冒了好几颗星,不过现在不
是称讚它准度的时候。当我带着不稳的脚步走去,脚又再度受到衝击。因为笨手
笨脚的我,脚小趾去踢到纸箱的角。
「啊唔……!」
我再也顾不得一切,迅速冲出房间。也许是我想儘早与那些瓶子保持距离的
关除。
什麼诅咒啊!根本是搞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让人心生恐惧,然後在慌张之下
自然很容易发生意外吧!真是的,早知道就不要那麼好心替继父整理东西了,真
受不了……。
「噫呀啊啊啊啊!」
也许是我太急於下楼的缘故,我的脚步一滑,就这样一口气滚了下去,可以
说是惨不忍睹。
腰和脚都狠狠撞上东西的我,以半哭泣的状态勉强站起身来。
我也未免太倒楣了。
唯一值得庆倖的,是没人看见我这一连串的遭遇……正当我这麼想的时候—
—「唔……」
我感到头上有一股杀气,我讶异地抬起头来。
「杏、杏子姊……」
我的背脊窜起一阵寒意。蛋蛋还有一股紧缩上提的感觉。这世上应该没有人
被锐利的刀刃抵住,还能够保持冷静吧?而我白川悠……恐怕也不例外。
「欸,要不要我们现在来替蛋蛋想一个新的称呼?」
恭子姊说的话,让我不禁把喝进嘴裏的麦荼喷了出来。
那是我搬进白川家隔天下午的事。
吃完午饭,悠哉悠哉看电视的时候,恭子姊突然如此说道。
「蛋蛋?」
同样也在看电视的凉子姊,用那惹人怜爱的双唇毫不羞涩地重複和她极为不
相称的字眼。
「真是的,你们两个在说什麼啊~」
扬起声音的是,正在收拾桌子的杏子姊。也许定心理作用,总觉得她的耳朵
已经变得红通通的。
「所以我才想取新的名字啊。像蛋蛋这种词,经常让人害臊得说不出口对吧?」
恭子姊一边抚着爱猫小蒂蒂的头,一边开心地笑道。
「嗯,的确要说出蛋蛋这个词,好像真有点令人害羞。」
根本就讲得很自然吧?不过我这样吐槽,一定会扫她们的兴。恭子姊、凉子
姊,我说得没错吧?
虽然今天是来到这个家的第二天,可是这麼快就得适应这样的对话让我感到
害怕。可能是担心自己以後会得到不正常的观念,以为这种话题在女孩子之间其
实是很稀鬆平常的。
「好的~那麼第一回的「为蛋蛋想一个新称呼」会议就此展开~」
发出欢欣叫声的恭子姊站了起来。
「每个人都要提出一个,可以吗?」
「欸,拜託不要擅自决定好吗!」
「好好,那麼首先从小悠开始,大家请注意——」
恭子姊对杏子姊的异议轻轻带过之後,便汪视我的脸庞。
真是的,突然要我说这个,很令人困扰的。
「我觉得……蛋蛋这个称呼就很好了~」
「不行!」
「再、再说,它还有阴囊、睾丸等其他代称……」
为什麼我非得回答这种令人难为情的事啊?
「真伤脑筋。好吧,那小悠的意见就特别留到最到再问~那麼接下来换小恭。」
「啊。我?」
似乎很意外下一个轮到的是自己。杏子姊显得畏畏缩缩的。
杏子姊自称为「恭」。不晓得是常被人误念成「恭子」(译注:「杏」的另
一个发音和「恭」相同),还是不喜欢自己的名子,又或着「恭」比「杏」字好
念,理由并不是很确定,总之很久以前就这样了。
「是啊,就是你。要听姊姊的话哦~」
「我、我怎麼会知道呢。我……我又没看过。」
「嘻嘻嘻,说的也是。杏子还是处子之身。」
「凉子姊,不要把那种事讲出来啦~」
我不晓得该做什麼反应才好,只好先干咳几声。啊啊,处境好尷尬。
「哎呀,杏子真是的,以前我们不是常看小悠的蛋蛋吗?」
「欸欸?」
不能再充耳不闻的我探出了身子。杏子姊发红的脸颊更加殷红,并猛烈摇头。
「才不是呢!那是姊姊硬要小恭玩看诊遊戏……」
「欸?不是看诊遊戏,是验尿遊戏吧?」
验尿……。
凉子姊的吐槽,让我开始头晕。我竟然被迫玩过那个,自己一点都不记得了。
可能是那个回忆太过劲爆,所以自我封印在脑海深处吧。
「杏子,既然你已经有那个经验,那就现在做护士来帮助患者吧~」
「人家不会啦~总而言之,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换个话题!」
「嘻嘻,还真害羞啊~~算了,那接下来该凉子。」
「欸——我?」
「不是说要换个话题了吗?」
凉子姊睨着意见不被重视的杏子姊,交缠着手臂深思起来。
「嗯……这个嘛,「荔枝」你们觉得怎麼样?」
「荔枝?」
大家都往同一个方向偏着头。原本人声嚷嚷的杏子姊,也一副匪夷所思地看
着凉子姊。
荔枝?是指那个硬硬的皮,包着白色果肉的水果?这个嘛,从语义上是可以
让人猜出那是什麼啦。
「我们现在不是在上护理学校吗?可以经常在授课教材裏,看到那个的照片。」
「什麼的照片?」
杏子姊已经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这态度也转变得太快了吧?
「就是睾丸啊。像是有人因为意外事故导致阴囊破裂,结果裏面的睾丸看起
来就好像荔枝……」
「哇——哇——哇——!」
我瞬间发出怪声并把耳朵捣住。别说了别说了!我一点都不想听那个别称的
由来!
「那我们就决定用荔枝了?」
「不、不不不不会吧,恭子姊?用吃的东西有点……」
「嗯,既然小悠那麼说也没办法。那……这个怎麼样?」
恭子姊带着得意的表情,竖起一根食指。
「蛋蛋这玩意儿,不是摸起来软绵绵的吗?软绵绵的圆球,就简称绵球囉~」
绵、绵球……?
「哇——姊姊好聪明哦——不错嘛,绵球~」
「对吧对吧?嘻嘻嘻,连我都觉得这个取得不错。」
长女与次女互相手牵手欢欣起来。一旁的三女吐出无奈的叹息。
「好极了。蛋蛋,从此你的名字叫绵球哟~」
恭子一把捏住某样东西。
「恭子姊,不、不要捏我敏感的地方啦!」
股间被缓缓捏住的我,开始慌忙抵抗。啊啊,我太大意了。
「姊姊好贼哦,我也想好好疼疼它~」
「连、连凉子姊也……怎麼可以……啊啊!」
「你们两个快点住手啊!姊姊!」
我拚命防守股间,恭子姊想脱我裤子,凉子姊则从背後想抓我的蛋蛋。
「讨厌,为什麼我们家老是这个样子——!」
杏子姊,那个我也很想知道啊……。
「唉……真受不了。」
我终於从长女、次女解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下半身快要遭受到全裸
的危机,但她们两个突然想到还有事做,於是没有继续羞辱我就把我放走了。
走进房裏,小蒂蒂孤伶伶坐床上,大概是为了躲避楼下的喧嚣吧。
「有那两俩强势的姊姊在,杏子姊也真辛苦啊~」
恭子姊不按牌理出牌,而凉子姊爱跟着起哄,杏子姊则是很想阻止她们,结
果还是受到牵连。她们三个之间的相处模式,从以前到现在都没变。
等等……。
被她们三个搞得我完全都忘了,不过回到房间又想起来。就是那个叫伊南娜
之类的瓶子!
虽然我现在还是半信丰疑,可是刚才遇到接二连三的惨剧,让我不禁怀疑莫
非真有诅咒降临在身上?因为刚开始那个瓶子看起来还颇有年代。可是发光之後,
瞬间就像重生似地和全新一模一样。虽然我不想过於深思,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它
的可信度也愈来愈提高。
诅咒,或许真有其事。
也就是说,为了解开诅咒,我非得达成目的不可……?
「唉……」
「嗯,怎麼了吗?」
小蒂蒂对着连叹好几次气的我攀谈。
「嗯,我在想事情。」
「嘻嘻,别再想了,一起来玩吧~」
一现在不是做那种事的时候。我被诅咒了……欸?唔哇啊啊啊啊啊!「
我仰起身子。
乌溜溜的大眼睛,抬头凝视着我,这无疑是那只黑猫。可是这麼一来,刚才
跟我谈话的不就……。
「一起来玩嘛~好无聊哦~」
「呜哇啊啊啊,说话了、猫说话了啊啊啊啊!」
——的确是小蒂蒂没错。
小蒂蒂此刻说着人类的语言。
我全身僵住不动,端视一边晃着尾巴一边说着「来玩吧」、「玩逗猫棒」之
类话语的小蒂蒂。不,等等。我要冷静下来!刚才我不是只听见她像猫一样喵喵
地叫吗?
「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啊?」
「为、为什麼小蒂蒂——会说人话?」
「欸?真是的——我说的跟以前一样啊?」
「……」
跟以前一样。
虽然认真思索猫所说的话很奇怪,但她的确在动作上和平常并没两样,而且
脸上丝毫没有疑惑的样子。
这也就是说——
产生异变的不是小蒂蒂,而是我。是我变得能听懂猫语。
虽然经历过太多令人惊讶的事,感觉或许有些麻痹,但这也是受瓶子影响的
想法却愈觉得合理。这也就是说,瓶子的诅咒获得实际的验证而确有其事。
「什麼嘛,一副苦瓜脸的样子~」
「不、不好意思。我的头晕晕的。下次再陪你玩吧~」
「欸——这样吗?那就没办法,只好等下次囉。」
小蒂蒂乖乖接受这个说法,从床土跳了下来。接着钻进门的隙缝,走出了门
外。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