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所以女性肯定不喜欢,甚至会影响到她对这事的兴趣。可是相反,如果让女性有了xx,女性的身体就会有一个强烈的反应,比如因为兴奋身体会僵直,当然xx过后出过反应就会软,而且软的程度和兴奋成正比。
当然,最关键的是,有过xx后,女性舒服了她们便会更加喜欢这事,甚至上瘾。
金子有过了xx,而且上瘾了,她自然知道女xx后的反应,而且她了解麻姐,两个人在这方面又有过交流,她自然知道麻姐身体的反应,甚至能从麻姐身体的反应,倒推出她在床上的状态。麻姐身体都软了,金子自然是不相信她只来了一次。
麻姐真是很开心,于是她便很有兴致地说:“那你说,我来了几次?”
想了想,金子伸出三根手指,说:“最少三次。”
金子既是猜测,更是推测,从麻姐的身体软了的程度上的推测。
金子说的时候,不仅竖着三根指头,她还不停地晃动着这三根手指,以示她坚信麻姐和周平川来了三次。
这样猜,是金子从麻姐身体的反应上进行猜测,可是金子知道麻姐不是那么好搞的,所以她不太相信周平川会这么强,于是虽然竖着三根手指并晃着,可是她的脸上的表情,却是疑惑的。
“不会吧,这小子这么强?”虽然做出这样的推测,可是金子有疑惑便又马上问道。
“就一次。”麻姐说完,得意地一笑。
一次有三次的享受效果,麻姐自然是特别得意。
看着麻姐的得意,金子相信了,可是她真是想不明白一次为什么会有三次的效果,于是金子傻傻地看着麻姐。
不用看表情,麻姐就知道金子想不出来,于是她便又得意地一笑说:“就一次,舒服的时间长。”
“时间长?”金子还是没有理解,于是反问道。
金子的不解及反问,让麻姐一下便想到了自己xx时的感觉,于是她的脸又是一红,同时说:“嗯,就是时间长,让你跳呵跳的,跳起来没完;还飘呀飘的,太舒服了。”
金子真是不明白了,所以她没有注意听麻姐的描述,于是便又问自己想听而麻姐又没说到的。
“他怎么会的,他这么小?我还是不明呀。”金子老实地说。
麻姐事先也没有想到,可是体验过,她就明白了,于是她便对金子说:“当然是她们俩调教的啦?要不我说她们俩不错呢。”
金子一下明白了,而且认同,金子便满意地说:“怪不得呢。我说他再聪明,也不会这个,不然他还不神啦。”
麻姐很认可金子的话,便说:“可不是,男人和女人一样,在这事上,也得有人调教,光说是不行的。”
“嗯。”金子认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她又跟着说,“真不错,这小子,谁得到,谁有福气。”
麻姐认可自己的说法,也认可麻姐的说法,金子又有了这样的感叹。
金子这样说,麻姐便有想到了,于是又说:“就是。要不早先男人结婚前,去先找一个结过婚的女人睡。不然,就瞎弄,等到搞明白了,媳妇也弄坏了。”
麻姐说的是真的,许多地方至今还有这样的风俗,只是这样的风俗大多是存在于乡间,而且是相对闭封的地方,因为这是传统。和其他传统的东西一样,越是传统的东西,越多保留在相对闭锁的地方。这种事情实体书也有人写过,比如获过茅盾文学奖的《历史的天空》里就写到,蓝桥埠的梁大牙,在娶亲前就先去找小媳妇水蛇腰嘿咻。
当然,麻姐虽然真的是够传统,可是她毕竟不是乡下人,所以她知道这些不是知道乡俗,而是因为经历过,懂了。
“可不是,要不男人都喜欢娶小。”这回金子到是明白得快,于是她立即跟话道。
麻姐也赞成,说:“嗯,就是。会了,再找一个没弄过的,一调教,就能调教出会玩的,这样就有了乐子了,活着也就有想头、有滋味了。”
金子认同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忽然就不说话,因为她们各自想起了心事。
金子到底是想着麻姐刚弄过,于是她便很快收回了心思,说:“你累了,歇着吧,我先去干活了。”
麻姐听了,便说:“没事儿,难得舒服一回。他也没用他们的修炼,没伤我。”
听到麻姐这样说,金子便又说出了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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