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魁说:“慕容大侠果真没有去过‘好运来赌坊’?难道真的是恶人使的离间计?”
“你这么聪明的人还能不明白吗?现在。你必须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这对你和你老板都有好处,否者,咱们都会更深地陷入别人设好的局套中,到时后果非常严重!”慕容云说。
余大魁会想一下。说:“当时。赌坊的人来报告。说你和姓凌的打闹赌坊,骗了银子,然后大摇大摆地回到了‘明事楼’。陆老板派赌坊掌柜刘福贵和一个伙计,潜入‘明事楼’探查,得知客栈是你们开的,后来,陆老板也乔装住店进去,乘机绑了钱胖子,把他绑到了‘杏芳阁’的地下牢房,再后来的事你已经知道了。”
“看来,有人事先计划好了,是很阴险的离间计,你们老板太鲁莽了,一步步被套到计谋里去,从绑架钱胖子起,就犯了大错了,不幸的是,我们也被套进去了,结果引发了大争斗,余大侠,你明日一定要把中了别人离间计的事告诉陆仲崁,你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就说是在外面听别人喝醉时听到的,让他去查清楚,我也会仔细调查此事!”慕容云说。
萧北游一直在仔细地听着慕容云和余大魁的谈话,他聪明灵敏,已经对整个事情有大致的了解,他想:“原来慕容大哥来‘杏芳阁’查的就是他们争斗的真正原因,那么,绑架荆山上四个孩子的事,会不会也是别人设的一个局呢?”
萧北游想到这,急忙问:“余大侠,您有没有听说‘杏芳阁’有人绑来了四个孩子的事?”
“没有听说陆老板派人绑架过孩子,他这个人虽然鲁莽,脾气不好,但也是正直的人,应该不会下手绑孩子的,我只是听说,‘杏芳阁’有一种特别的服务项目,是训练一些孩子服侍一些心理特殊的高层人士,但这一项目只有陆老板、‘野菊花’和‘莲藕杆’少数几个人知道,服务过程也是非常隐秘的,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再说,对此类事我非常厌恶,懒得去打听。”余大魁说。
慕容云大吃一惊,心想:“原来‘杏芳阁’还有这样一项见不得光的肮脏营生,一些高层人士穷奢极欲,心态畸型变化了,而陆仲崁这样一个江湖人士,竟然乘机赚这样肮脏的银子,可恶!”
萧北游听了非常气愤,心里想:“这些高层人士、青楼老板真是无恶不作,利用孩子们来满足变态,赚取银子,老天怎么会绕过他们呢?荆山上的四位孩子,会不会被他们绑来欺凌、奴役呢?”他越想越担心,问:“余大侠,您听说‘杏芳阁’最近有人带进了孩子吗?请您务必告诉我!”
“通常,我每隔一天就负责领班巡视‘杏芳阁’,没有听说最近有孩子进来,再说,陆老板和‘野菊花’好像没有把孩子们放在‘杏芳阁’,他们可能把孩子的训练、安置放在别处,我一点都不清楚,我也看不惯这样的丑事,如果知道情况,我一定会告诉你们的!”余大魁说。
慕容云知道,余大魁讲的是实话,他也就知道这一些了,再问也没有用,他对余大魁说:“谢谢余大侠,你告诉我们这些消息,是办了件大好事,我们必须告辞了,我们来你这儿的事,你别让别人知道,否者,传到陆仲崁那里,他不会放过你的,我们以后再见,有你这样的朋友,慕容很高兴!”
慕容云朝萧北游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向余大魁作了一揖,走近窗口,看看下面没有人,便顺着墙角跃了下去。
回到客栈,慕容云对萧北游说:“贤弟,你不要着急,看来,孩子们很可能真的被绑到这里来过,但后来可能又转移了,但是,我怀疑不是陆仲崁他们去绑架的,极有可能是别有用心的人干的,根据我的推测,是都知监太监沈德义指使警跸司的人干的,绑架孩子很可能与冒充我去赌坊一样,是警跸司的人的离间计,他们很可能很了解你,知道你和你老板对孩子们很好,想通过绑架孩子来激怒你们,并嫁祸给陆仲崁,引发你们和陆仲崁的冲突,正像制造赌坊事件,引发我们与‘杏芳阁’的冲突一样,如果我猜测的是对的,那么,足见沈德义那些阉人,连续使用离间计,是经过周密谋划的,非常可怕,咱们兄弟俩应该联起手来,破他们的离间计,想办法整治他们,救出孩子们,维护江湖正义!”
萧北游说:“好,小弟听大哥的,您有什么好计策吗?咱们兄弟俩联手干!”
“明日夜里,咱们也设个局,想办法让陆仲崁带他主要打手离开‘杏芳阁’,而咱们潜进‘杏芳阁’,把‘野菊花’绑了,逼问她孩子们的下落,然后再想办法搭救,贤弟说行吗?”
“好,此计甚妙,小弟想,赌坊不是先前出过事吗?明日傍晚,我装扮成赌坊的伙计,到‘杏芳阁’报信,说赌坊掌柜让我来报信,又有人捣乱赌坊了,请陆仲崁一定要过去,陆仲崁是急性子,一定会带人去的,他走后,咱们就绑那老鸨!”萧北游建议说。
“妙计,就这么办,明日夜里,咱们依计而行,演一出好戏!”
第二日傍晚,陆仲崁叫了酒菜,正在“杏芳阁”的“沁芳斋”与水鹃小姐一边吃着喝着,一边打情骂俏,近期,“杏芳阁”和赌坊、酒肆、客栈等都生意很好,一切顺利,他很满意,他以为最近挑战远山派,在江湖提高威望,他管理的在京城的产业也生意更兴旺了。
陆仲崁喝了几杯酒,开始兴奋了,他搂住水鹃,深吻她的嘴,而后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衣服,抚摸她丰满白润的,吻他的||乳|峰,他的疯狂举动让水鹃浑身发热,敏感部位渴望接触,陆仲崁也浴火热烧,很想发泄……。
突然,包厢外有人敲门,敲门声破坏了陆仲崁的热烈心情,他气坏了,朝门外大喊:“哪个混蛋,谁让你敲门的,找死吗?”
“野菊花”在外面喊:“陆爷,对不起,破坏了您的好事了,可是事情紧急,不得不向您报告,您快开门,‘好运来赌坊’那边的人来求救了,有人来捣乱赌坊!”
陆仲崁气势汹汹地打开门,也不管水鹃衣服还没有理好,他逼问“野菊花”:“你说什么?赌坊怎么样呢?”
“野菊花”重复说:“赌坊有人来报告,有人捣乱,请您务必带人过去,事情可能比较严重,您快去吧!”
陆仲崁刚才还得意洋洋,为他的几个店生活红火而高兴,这一下成就感没有了,美好的想法泡汤了,心理反差太大,他暴跳如雷,让“野菊花”下去召集人,他要领着去“好运来赌坊”,之前赌坊的事件让陆仲崁有些担心,如果再出事,无法想周八卦掌门人交代。
经过了多次遭遇,陆仲崁变得很细心,他开始注意考虑往后的事,知道考虑他的掌门人会责问他。从陆仲崁的表现,能知道“吃一盏堑长一智”的道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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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联手出击 揭开恶人假面具(十五)
陆仲崁急匆匆地赶到“来运来赌坊”,他没等门口的护卫招呼,便直冲进去,可是,呈现在他眼前的情景是,赌坊大堂里,秩序井然,人气很旺,生意很好。
刘福贵见陆仲崁突然来了,急忙走过去迎接:“陆爷,您怎么有空过来?您来得好快,小的都来不及出门去迎接您!”
“赌坊出了什么事?你匆忙派人去让我带人来了,这会儿还这么闲着无事一般,这到底怎么回事?”陆仲崁大声问。
“陆爷,您请看看,这里一切正常,生意很好,小的没有派人去请您来,不知是怎么回事!”刘福贵也感到莫名其妙。
陆仲崁把“野菊花”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说:“你没有派人求救,那就奇怪了!”
“陆爷,请您放心,这里生意好得不得了,您先坐下来喝杯茶,咱们慢慢说,可能是有人把消息误传给‘野菊花’了,赌坊经营非常顺利,没有任何麻烦事,请您不用担心!”刘福贵说着,掩饰不住得意之情,他让人沏了好茶来,恭恭敬敬地帮陆仲崁倒了一杯,请他品茶。
此前,萧北游潜伏在“杏芳阁”对面的街巷里,见陆仲崁带人匆匆忙忙赶出去,他便走到了“杏芳阁”后面,越墙进入后院,与事先潜进去的慕容云会合。
他们扮成一般富商的模样,从后门进入“杏芳搂”主楼,这时。陆仲崁刚带人出去,“野菊花”等还处于忙乱中,他们乘乱上了二楼,进入了陆仲崁常用的豪华包厢“沁芳斋”,“杏芳阁”的人都知道,“沁芳斋”是一个特殊的包厢,经常是陆仲崁留着自己用,偶尔也用来招待特别重要的贵宾。
其实,萧北游曾光顾过“沁芳斋”,当时他在这里当着水鹃小姐的面。狠狠揍了陆仲崁。
萧北游与慕容云进入“沁芳斋”后。萧北游打开门,探出头,对外面的伙计喊:“小子,快去楼下叫‘野菊花’来。陆爷走前有交代。让她快来。有要事相商!快去!”伙计知道,来“沁芳斋”都是要人,他没有敢问什么。急忙去叫“野菊花”。
萧北游与慕容云不想让“野菊花”认出真面目,他们穿上了夜行衣,带上脸罩,等着。
“野菊花”听到伙计的传话,有点疑惑,她不知道谁在“沁芳斋”,但她知道陆仲崁经常在“沁芳斋”会重要宾客,不敢怠慢,急忙赶到“沁芳斋”,她敲敲门,门一打开,她便被萧北游拽了进去。
“‘野菊花’,不准叫,坐下!”萧北游命令道。
“野菊花”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萧北游按在座位上,她一看,包厢里有两个蒙面人,气势汹汹的,她问:“两位爷,有话好好说,您们是谁?找菊花为何事?”
慕容云说:“‘野菊花’,你的陆爷已经带人去赌坊了,‘杏芳阁’武功好的人都出去了,没有人能来救你,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果喊叫一声或者耍滑头,我们就把你绑走,交给我的那帮比你们陆爷还鲁莽的兄弟们,到时,你或被毁容,或被j杀,我就不知道了!”
“大爷,菊花在‘杏芳阁’只是个跑腿的,不知道什么重要的事,菊花在这风月场上,是可怜的烟花女子,请大爷怜悯,饶过小女子吧!”“野菊花”知道,对付江湖中的人不能硬碰硬,只能软磨,她装出一副可怜相。
“‘野菊花’,我们知道,你的经历是不容易,但你的陆爷干了不少缺德事,这些年,你也不少参与其中,你干了什么,我们心中有数,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们不会伤害你,到时,就当我们没有来过,会让你一切如常!明白吗?”慕容云说。
“好吧,大爷想知道什么,请问,菊花知道的,尽量告诉您!”“野菊花”知道再耍滑头是没有用的,眼前两位爷来“杏芳阁”是预先计划好的,他们把陆爷调离“杏芳阁”,其目的就是要对付她。
“野菊花”想:“最近‘杏芳阁’里是非多,也不知道又是什么人来侵扰了,我必须小心应付,搞不好会丢了性命,在这风月场上,本来以为最难对付的讨厌的男人,不到,还会卷进了江湖是非,真倒霉!”
“我问你,之前陆仲崁带人去袭击‘明事楼’客栈,跟你说过什么了吗?你知道些什么?”慕容云问。
“野菊花”想:“袭击‘明事楼’的事已经过去,对方上次已经带人来救人,而且杀了‘杏芳阁’的几名护卫,难道他们又来了?但是,这两位爷好像跟原来来的人不一样,当时那两人是直接杀进来的,而这两位爷是化妆进来的,心机更多,看来,我必须说些情况,否者应付不过去。”
“陆爷袭击‘明事楼’我并没有参与筹划或行动,那全是赌坊刘福贵的主意,事后,他们把钱胖子绑来‘杏芳阁’地下室,菊花才知道些情况,陆爷曾说过,是什么姓慕容的和姓凌的去捣乱了赌坊,为了争回面子,陆爷采取报复行动,原先,陆爷想把钱胖子打一顿就放回去,不想把事情闹大,后来,那钱胖子怕挨打,便供出了他是探子头领,知道很多情况,请求陆爷不要伤害他,陆爷知道后,反而不放他走了,把他留着,还给他银子,让菊花找了美艳的小姐去服侍那钱胖子,其实,在有人来救钱胖子时,他已经脚踏两只船了,还与陆爷喝酒,没想到,后来他被来救的人打死了,陆爷为这事还生气,说是丢了一颗有用的脑袋,菊花就知道那么多,其它的事就不清楚了。”“野菊花”心里清楚,钱胖子已经死了,说出实话没有关系。
慕容云想:“原来钱胖子已经背叛了,这该死的软骨头,死了活该,当时,我还为他的死而感到惋惜,我还好心地为他鸣不平,为他的死难受了好几日,看来,掌门人下令杀了他,是有点道理的。”
“还有,后来陆仲崁又袭击了静远山南麓的‘明礼阁’,此事你知道吗?”慕容云继续问“野菊花”。
“野菊花”想了想说:“陆爷带人去‘明礼阁’的事,菊花知道不多,只知道事先有一个‘明事楼’的老伙计来报信,他称是钱胖子的表弟,叫马晓波,一直是钱胖子的助手,他得知钱胖子被自己的人所杀,为了替钱胖子报仇,就背叛原来的主人,到陆爷这里来通报消息,说是姓慕容的和姓凌的刚离开‘明礼阁’,那里只有他们老板的小舅子在当掌柜,他给陆爷带路,去袭击了‘明礼阁’,陆爷说,他原先只是想狠狠地把那位小舅子揍一顿,争个面子就够了,可是,后来好像那小舅子突然举手不防卫,意外被陆爷打死了,陆爷回来后,还为这事后悔和犯愁,他还夸那小舅子是个武功很好的年轻人,死了可惜,他说搞不清怎么会打死他了,他喝了很多酒,似乎很内疚。菊花就知道这么多了。”
慕容云听了,寻思着:“陆仲崁袭击‘明礼阁’确实有很多疑问,‘明事楼’的那几个老伙计我都熟悉,并没有叫马晓波的,也没有听说钱胖子有外甥在‘明事楼’当伙计,那‘马晓波’是怎么冒出来的?为为什么会对‘明礼阁’情况那么清楚?又那么主动地带路去袭击?这一定有问题,还有,陆仲崁并没有想杀害掌门人的小舅子林明毅,按说,林明毅的武功不在陆仲崁之下,而且陆仲崁已有意不杀他,势必手下留情,林明毅怎么会突然被陆仲崁杀死了?一定有问题,是不是有人暗中下毒手?这些问题必须搞清楚,说不定又是警跸司的阴谋!”
“‘野菊花’,你说的这些,还算是实话,我最后再问你一件事,你务必如实说出来,如果隐瞒什么,我一定把你带走,你说说,最近‘杏芳阁’里是谁派人去抓来了四个孩子?”慕容云严厉地问。
“野菊花”一愣,她想:“‘杏芳阁’从来没有绑架过孩子,那些孩子多数是买来的,或者是收拢来的孤儿,不过,几天前确实有孩子进来,难道他问的是那四个孩子?可是,‘杏芳阁’有关孩子的特殊服务是特别要保密的项目,绝对不能透露的,不能说!”
“‘杏芳阁’从来都没有绑架过孩子,这一点我可以保证,绝对没有!”“野菊花”斩钉截铁地说。
“你还是坦白说吧!其实,我们都清楚,特殊光顾‘杏芳阁’的高层人士,干的是什么?难道我们不知道你们搞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现在是想让你说说,坦白说了我们会放过你!”慕容云说。
“真的没有抓过任何孩子,陆爷虽然是急性子,而且也很凶,可是,他从来都不赞成欺负女人和孩子,真的!”“野菊花”坚持说。(未完待续。。)
ps:武侠小说也应当反映一些社会心理问题,或许,这也能更有现实意义,更精彩!
正文 第六章 联手出击 揭开恶人假面具(十六)
萧北游有点着急?br />shubao2